野哥已經吃完一整碗飯了,南風搶著收拾和洗碗,野哥便也不跟她爭了,他去拿了只大海碗,把給南全有熬的魚乾粥盛起來晾好。
等南風把碗洗好,她又進南全有的屋子看了一眼,發現他居然還沒有醒來,睡得可香了。
南風決定還是不叫醒他,讓他繼續睡。
她在屋廳里搬了張凳子給野哥坐下,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野哥讓南風有時間就去衙門找他,他在衙門的後院有單獨的房間,相當現代的家屬樓宿舍,登記過的家屬可以進去。
南風便說:「但我沒有登記過呀。」
「我已經幫你登記過了,」野哥說。
用的……是那個未過門的妻子吧?
南風的臉不禁熱了熱。
野哥看了看外面的氣色,又說:「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過來幫你送南叔去醫館。」
看著南風臉上流露出來的質疑,野哥頓時摸了摸她的頭:「我可以調班的,你放心好了,不麻煩。」
南風怔了怔,因為他說話的語氣就像哄一個小孩子。
她只覺得心裡頭一暖。
本來以為野哥就這麼走了,因為他們兩人坐在堂屋,由於擔心外面的鄰居說閒話,所以南風家的外門是打開的,裡面發生什麼外面的人都一清二楚。
可當南風站起來正要送野哥出去時,卻見野哥往門邊一彈,外門那塊布簾便落了下來。
屋內光線馬上暗了下來,南風還沒看清怎麼回事,身子便跌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嘴唇也被另外兩片唇覆蓋住了。
這個吻同樣吻得南風七葷八素的,吻得身子軟綿綿的幾乎站不住,同時心裡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化成了萬指柔。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野哥才終於放開了南風的腰,並且在她唇上又溫柔地點了幾點,最後才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走了,明天見!」
「恩,」南風應道,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大腦已不是自己的了。
難道戀愛中的女人真的會變傻?
野哥已經掀開帘子出去,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外頭,南風還在原地怔怔地站了一會兒。
她摸著自己的唇,隨後便是一陣心花怒放。
直到她聽到屋裡傳來南全有的叫聲。
……
南全有睡了一覺後,他感覺腿已經沒有那麼疼了,只要不動的話,還可以熬。
南風為了讓南全有躺得舒服點,便把野哥給他熬的粥端進了他屋裡,再讓南全有自己舀粥喝。
「這粥不錯,正合我現在的胃口,不過風兒,你咋想到用魚乾熬粥的呢?」南全有問。
南風笑著說:「爹,這粥不是我熬的,是野哥熬的。」
「野哥來了?」
「對啊,不過他來的時候你一直在睡,他說明天還要來,送你去醫館。」
「這……」南全有可能因為太激動了,隨口便說了一句:「我這是提前享受了有女婿的福氣嗎?」
「……」
南全有吃完粥,南風去院子舀水洗碗的時候,那寡婦林巧雲正好到時間去財主家上工了,可林巧雲竟也不急,而是小心翼翼地問起了南風:「風兒,剛剛跟你吃飯那男的可是你爹未過門的女婿啊?」
南風頓了頓,乾脆抬頭來笑著問林巧云:「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呢?我們看起來像一對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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