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每次看到他都冷言冷語的樣子,他心裡就無比地憤怒,認為她是一點都不懂他。
就這樣,一直拖到了南風滿月,拓跋烈才去了一次南風的帳內。
才到門口,他便聞到了一陣味,這是所有嬰兒房都會有的味道,也不知道這味兒是從孩子身上傳出來的,還是屋裡的衣服散發出來的。
拓跋烈滿以為進去後,會看到一個亂糟糟的屋子,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屋子裡收拾得十分整齊,不知道是南風收的還是侍女收的,南風現在不在屋裡,床上只有那個剛滿月的小孩子。
拓跋烈不由地過去看了一眼。
那孩子現在正好醒著,現在正在床上手舞足蹈,四肢一個勁地亂擺,而且還吐著口水,嘴唇被她吹得啵啵響,而且在看到拓跋烈的時候,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對拓跋烈笑了一下,並且四肢一縮,十分興奮的樣子。
她喜歡他?
那一刻,拓跋烈心裡一軟。
她跟上回剛出生那個皺巴巴的樣子相差了很遠,現在算是長開了吧,竟又不像南宮野了,那眉眼間分明是南風的樣子。
拓跋烈不由地將那小東西給抱了起來,小東西在他懷裡也一點都不怯生,只是好奇地看著他,那眼神十分萌化。
「你叫什麼名字?」拓跋烈問了一句。
小東西肯定不會應他,便眨了眨眼睛,之後打了一個哈欠。
「你困了?」拓跋烈又問。
小東西再打一個哈欠,是啊,剛剛還很興奮的樣子,現在轉眼間就困了,第三個哈欠之後,她眼皮再也抬不起來了,很快就睡了過去,還放心地將頭靠在他胸口。
拓跋烈不禁笑了笑。
南風這麼怕他,這小東西卻是不怕他。
拓跋烈正要將小東西放回到床上,可這時卻突然聽到門口傳來「咣當」一聲響,懷裡的小東西顫了顫,但很快就睡了過去。
是南風,看見拓跋烈抱著小東西,她簡直就嚇壞了,手裡拎著的食物也不要了,立馬衝過來將小東西一把搶了去,並且語氣里全是警惕:「拓跋烈,你要幹什麼?」
拓跋烈懷裡一空,小東西已經在南風手上了,他不禁問南風:「那你覺得我要幹什麼?」
「我說過,你不許動我的孩子,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死在你面前。」
拓跋烈不禁上前看著南風,隨後冷笑道:「死?南風,你生了別人的孩子,對我又跟對待敵人似的,你甚至沒有辦法給我侍寢,你死了,又能給我造成什麼威脅?」
「你」南風看著拓跋烈。
他說得沒錯。
她現在草原上只是他的傀儡,她之所以能活著,全是因為他喜歡她,他要她的人,可她到現在都沒有給他什麼,長此下次,她對他而言還有什麼價值?
她以前一個人還沒有什麼,可現在還有一個孩子,就像剛剛那樣,看見他抱著她的孩子,她就不由地緊張,那孩子現在已經是她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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