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經歷過戰場上的出生入死,兩人總會有一些惺惺相惜的。
陸劍西笑道:「打仗早就成了我的生命的一部份,沒有仗打才叫辛苦。」
野哥看著陸劍西的臉,其實她的五官長得很是標誌,只是皮膚略為黝黑,這是長期在戰場上拼殺的原因,不過這樣的皮膚倒更顯得她健康。
「其實等打完了仗,你也可以申請不再打仗,讓陛下給你賜一座府邸,或者讓陛下給你賜一段姻緣,你總該為自己好好考慮考慮的。」
陸劍西苦笑一下:「南宮野將軍認為,有哪個男子可以駕馭得了我這樣的?」
野哥怔了怔,隨後笑道:「難說,看你能不能服軟了。」
陸劍西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但野哥卻已經拿起了劍:「我去看一下外面的布兵情況。」
「」
這一場仗如何排兵布陣已經安排好了。
只等第二天天明就殺進上趾。
現在,所有戰士都精神抖擻地站著,他們十分相信野哥,自從野哥來了之後,大大小小的戰役他們都沒有輸過的。
只要攻下了上趾,那麼,戰士們就可以搬師回朝,界時就可以回去跟親友們團聚了。
翌日。
黑壓壓的大軍很快就衝進了上趾城。
包括陸劍西在內。
陸劍內是負責右邊包抄的。
但是她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
可又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
城內有等待他們的大順士兵,數量也不少,守城的陣營也跟前面的差不多,所以,沒有什麼不對。
難道是女人的心思太敏感?
再看其餘的將士,因為前面贏了好幾場,所以大家士氣十分高昂,一個個都爭先往前沖,止都止不住。
陸劍西想找野哥商量一下,但野哥是負責從正面進攻的,所以她現在也找不到野哥。
難道真的是大順這些胡人連輸幾座城後,沒有什麼士氣了?
陸劍西因為猶豫了片刻,所以她很快就落在隊伍後面了,眼睜睜地看著前面的將士們攻破了城門,大家魚貫而入。
野哥其實也感覺到了異樣。
這一場仗打得特別順利,在外面駐守的人似乎都沒有什麼戰鬥力,很輕易就攻破了。
他覺得不對勁,正打算鳴兵收隊,讓大家都撤出來。
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前面的仇七似乎被好幾個人圍攻起來了,他猶豫了一下,便抓住了旁邊一個士兵:「去,鳴兵收金!」
那士兵馬上回答:「是!」
野哥不假猶豫,再飛身過去將仇七給救了出來。
而遠處的城牆上,一個人將這裡的戰況看得清清楚楚。
他,身材高大,五官本該英氣十足,卻有著一條長長的刀疤,使得一張臉顯得邪氣十足。
而他手上拿著的,卻是類似於西洋望遠鏡一樣的東西。
他的射箭本事很強,待他看清了野哥交待的那個士兵後,他便從身後侍衛的手中拿過一把弓箭,再對準了那個士兵。
沒幾下子,便將這將士給射死了。
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南宮野?你這一次,怕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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