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再次盯著南風。
沒錯,他的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可他對她卻從來狠不起來,在她逃跑的期間裡,他每天都說再見到她的時候,要將她狠狠折磨一番,可真的把人抓回來了,竟又是捨不得要她的命。
兩人對峙了幾秒後,終於他還是妥協了,手繞在南風的手背後,想替她解開手上的繩索,可剛一解,他突然又停住了。
最後一個用力,竟是將她扳了過來,再狠狠地吻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南宮野相處了幾天的原因,南風只覺得拓跋烈的吻很噁心,就如同被一頭狼,一條狗舔著一樣。
到最後,她索性用力一咬。
血液混著腥味一齊擁來,他的舌頭已經被咬破了,卻依然沒有鬆開口,南風震驚片刻,正要再一次用力咬下去,但拓跋烈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他將南風推到了車廂里,再狠狠地朝她壓了下去。
這馬車裡的面積很大,裡面又鋪著地毯,拓跋烈也不怕南風被硌到了,只狠狠地扯她的衣服。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這裡把她給辦了!
「拓跋烈,你如果這麼做的話,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南風起初還能保持理智,並且不斷地掙扎,可拓跋烈卻是越逼越緊,越逼越狠。
南風身上的外衣很快被撕爛,撕碎,僅剩裡面的汗衫時,她像是發了狠似的,突然抬頭,一下子撞在拓跋烈的頭上。
而與此同時,因為掙扎,南風腳上捆的繩子也被她掙脫了,南風趁著拓跋烈晃神之際,猛地一下撞開她,再朝馬車外面跳了出去。
「南風,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拓跋烈緊跟著也跳了下去。
而南風跳下的地方正好有一大堆積雪,而跳下去的時候,她的腦袋剛好就撞在了積雪上,而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的,她掉下來之後,皮膚接觸到那一堆積雪,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
就在她跟積雪撞擊的時候,她的腦海里突然湧上一陣強烈的感覺,許多畫面像是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在她的腦中閃過:
大平村里,那個滿臉痘痘的女孩,那個瘸腿的爹,那個長得醜陋的山裡漢……
山里打獵,田裡種菜,小鎮的路上一前一後的兩個身影,還有水庫旁邊的那一吻……
他們去看戲,進城裡做生意,她為他繡百合花,與他在大雜院裡完成了第一次親密接觸……
他們成親,一起進京,後來又因為他要打仗而分開,可他說過,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一直是她。
怪不得,即使見不到,那種感覺也十分強烈。
一幕幕,無不帶著強烈的衝擊,一下一下地刺激著南風的大腦,使得她忘了起來,而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雪地里,任那些冰冷的感覺將她包圍。
「南風,你趕緊起來,」拓跋烈跳下馬車後就去拉南風,但南風像是傻了一樣,嘴裡一直呢喃著:「原來他真的是……」
「是什麼?」拓跋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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