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靈和慕謙認識這麼多年,他卻從未在她面前,流露過如此脆弱的一面,哪怕當初被大長老打渾身是傷,手腕脫臼,也不見他流過一滴眼淚。
越是想這些,心中便越是不甘,於是季子靈張嘴在慕謙肩膀上咬了下去。
慕謙全身一緊,身體燃起一股強烈的渴望,手朝她衣內伸了進去,握住了季子靈纖細的腰,報復似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聲音帶著一股放縱的寵溺,「女人你又咬我。」
有時溫佳人會咬慕謙,尤其是在床上打情罵俏之時,被他逼緊了就會咬他。
慕謙的力道並不大,只是在嚇唬她而已,並沒有用什麼力。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聽在季子靈的耳朵里,卻異常的性感魅惑,撩的她心痒痒的,體溫開始發生變化。
她從沒有跟慕謙這麼親密過,緊張的整棵心都在撲通撲通跳,可是貪戀著這樣的親密。於是牙齒鬆開,又咬了他一口,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臉色羞紅,壯著膽在他頸後上吻了吻。
女人軟柔的唇落在他頸後,慕謙的身體僵了僵,他想起了以往每次跟溫佳人在一起時,她的身體帶給他的那種強烈的歡愉與滿足,心中的渴望更加的強烈,他想像以往一樣,放肆的驚奪她的緊窒與溫暖。
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慕謙便將懷裡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龍騰和昨晚那個女人,又經歷了一夜,這一次女人沒有暈過去。
當龍騰結束,從她身體裡抽離時,她的身體還處於興奮狀態,她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微卷的身體一陣陣的輕顫著,唇中吞出曖昧的吟哦聲,可是臉色卻沒有該有的紅潮,反而有些蒼白。
待興奮期過去,女人全身一軟,如灘爛泥一般躺在床上喘著氣。
龍騰如同昨晚一樣,從女人身上起來後,便去了浴室,出來後便看見女人昏昏欲睡的躺在床上,合不攏的腿隱隱在顫抖,臉色像病重的人一樣蒼白。
看著奄奄一息的女人,龍騰面無表情,這些年他已經麻木了,沒有一個女人,連著兩夜跟他多次發生關係,身體還能安然無恙的。
這個女人的身體,恐怕得養上三個月,才能恢復如初。
龍騰掀起被子隨手往她身上一蓋,女人睜開了眼,眉眼還帶著情事後的餘韻,跟初來時比多了抹女人的嫵媚,她如今已經是真正的女人,而不再是女孩了。
女人蒼白的臉上露出抹驚喜,虛弱而羞澀的喊了一聲,「龍少。」
僅一個表情,就已經可以看出,女人對龍騰產生了濃濃的愛慕之心。
然而龍騰卻沒給她任何回應,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面色冷漠,不帶一點情緒的對門外的男人吩咐,「將她送走,我不想再見到她。」
男人立即恭敬的點頭,「是龍爺。」
龍騰回了自己房間,將疲憊無力的身體往床上了一躺,身體的疼痛還讓他有些難受,他倒了滿滿一杯紅酒,全喝了下去,才重新躺回床上。
那疼痛一直折磨他到下半夜,終於開始減緩,很快累極的男人,陷入了沉睡。
這晚,天才微微亮,總理府某間比較隱秘的客廳,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龍管家匆匆起了床,一邊穿衣,一邊對守在一旁的手下說,「立即打電話通知寒大師,還有吩咐人將他留下的藥準備好,一會兒要用。」
「明白,我立即就去。」
男人匆匆的離開了,龍管家緊接著走了出去,跟守在門外的護士一起往最裡面走去,剛走到門口,另一個護士就跑了出來,「龍管事你終於來了,溫小姐情緒激動,吵著要離開。」
龍管家對她擺了下手,「我明白了,你們先下去吧!」
兩個護士走後,龍管家才朝房內走了進去,一直躺在床上的溫佳人,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正怒氣沖沖的瞪著他,手中的輸液管已經被她給撥掉,手背上有血流了起出來。
看著這樣的溫佳人,龍管家更慶幸自己的決定,這女人性格烈,若不完全催眠,她怎麼可能願意為他家少爺孕育孩子?
「我要離開這裡。」
溫佳人目光冰冷的看著龍管家。
此時的溫佳人在暈迷了半個月後,首度清醒,她的額頭上,還包著厚厚的沙布,臉色比初時要好上許多,但仍然是虛弱的,可是那凌厲的氣勢,卻一點也不弱。
龍管家點頭道,嚴肅的臉上一派從容沉穩,「好,我現在就給我們少爺打電話,若他同意了,溫小姐就可以離開。」
溫佳人看著眼前這位沉穩的老人,聲音冰冷的說,「我要離開,不需要經過誰的同意。」
剛剛從護士口中,她已經逼問出,她還身在a市,已經暈迷半個月的事。
看著陌生的面孔,還有陌生的環境,溫佳人頓時便慌了,她的梟兒呢?慕謙呢?他們都在哪了?她暈過去前,慕謙不是已經來救她了嗎,那麼現在她在哪裡?
她馬上便向護士要手機,她需要立即知道慕梟和慕謙的安危,可是護士身上居然沒有手機,那護士還讓她別白費心機,這個房間根本沒有信號。
溫佳人當下便明白,自己被軟禁了,如今是忍著頭痛在跟在龍管家對質。
龍管家笑了笑,「溫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是我們少爺將你從太極門救回來的,當時你傷的有多重,我想你自己心裡明白,是我們少爺救了你一命。」
溫佳人冷道,「你說的雖然是事實,但你們也沒有權力將我軟禁在此。」
她不能否認,當時杜靈妤已經動了殺她的心思,是龍騰的出現救了她一命。
但如果他們沒將她藏起來,這半個月時間,慕謙不可能找不到她。
想到龍騰之前對她說過的那些話,溫佳人就明白他在打什麼主意,否則怎麼可能會冒險,去太極門救她?
「怎麼,沒話可說了嗎?」
見龍管家不說話,溫佳人更加堅定自己被軟禁的想法,她的身體很虛,此刻頭一陣陣的犯疼,臉上開始冒冷汗,身體也開始變的無力,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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