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一政看來,慕白這次會進監獄完全就是他在咎由自取,但慕一政想的這個咎由自取,卻不是慕白冤枉了溫佳人應得的報應,而是慕白賠溫佳人那十億和別墅,這在慕一政眼中簡直是多此一舉,幼稚之及。
慕一政認為,若不是慕白一直放不下溫佳人,怎麼會想要補償她那麼多錢,而且還白痴的掉入溫佳人所設計的陷阱之中,以慕白的智商何至於如此?
況且,慕白在入獄後拒絕了慕一政的一切幫助,慕一政就是再遲鈍,也看出了慕白的心思,他的兒子放不下那女人,所以才會如此的對待自己。
這些在慕一政眼中,都是要不得的,他的兒子不應該總是被這種事給牽絆住。
然而,慕白面對他這樣的怒問,卻選擇了默認,慕一政看著他這個模樣便來氣,「你已經為她在監獄呆了半年,這還不夠?那溫來寶現在跟你……跟慕謙在一起,之前榮蓉也是那樣,為什麼你們非要跟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慕白面無表情的說,「我進監獄那是因為我犯了法,是我應有的懲罰,跟她沒有關係。至於其他的事,我不想跟爸您談,抱歉,我會在家裡呆兩天,之後我會搬出去住。」
「你要搬去哪?」
慕一政臉色一變,但慕白說完便頭都沒有回的離開了書房。
慕白回到自己房間後,便聯繫了惜日的好友,不多只有兩三個,其它那些酒肉朋友,一個沒聯繫,最後才給丁琛泰打電話,兩人聊了許久。
丁琛泰還和慕白聊了慕謙最近的事,包括他在廢棄的加工廠樓頂,砍了孫長老的腦袋,砍下數人的手臂,血染整個樓頂,眼睛也不眨一下,「你哥真的是冷血惡魔,現在提起他的名字,只要是知道他的人無一不心驚膽戰。」
慕白聽後沉默的不發一言。
丁琛泰頓了下,接著又道,「不過那太極門也不是好惹的,怎麼說太極門也是玄學界的大門派,寧東海又是玄學界的一大泰斗,當初我就料到這件事太極門不會善罷甘休,果然不久前他們便開始報復慕謙。」
慕白聽後,聲音冰冷沒半點情緒,「這世間很多事,都是一報還一報的。」
但慕謙畢竟是慕謙,想讓他倒下,不是件簡單的事,更不是一朝一昔的事。
丁琛泰嘆道,「可不是嗎,不過說來你那哥哥也是個情種,太極門製造了一起車禍,當時溫來寶所在的車爆炸了,在車上他們找到了兩具燒焦的黑屍,一大一小。慕謙以為是溫來寶和慕梟,當時一口血噴了出來暈了過去。」
慕白聽到這番話,夾住煙的指頓在了嘴邊,一顆心都提到了喉嚨上。
當聽完丁琛泰後面的話,才鬆了口氣,原來只是『以為』,並不是真的。
丁琛泰沒發現慕白的異樣,自顧自的說,「說來你哥也真是有本事,竟然請動了我爺爺,據說還有一個隱世高手,夜闖太極門將慕梟給救了出來。」
慕白將到嘴的煙掐滅,臉色沉重的問他,「那溫來寶呢?」
既然慕梟在太極門,那麼和他一起車禍的溫來寶,肯定也被他們給抓走了。
丁琛泰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被龍騰給先救走了,現在慕謙正在滿世界的找她呢。」
「龍騰是誰?」
慕白看著手中的離婚證,目光變得特別銳利。
丁琛泰說,「a市的隱形富豪,龍王殿的殿主,你沒進玄學界,不知道他的大名,跟你哥一樣,是個難搞的怪胎,你哥這回是遇到對手了。」
慕白臉色越發的冰冷,像化不開的千年寒冰一般,「龍騰為什麼要帶走溫來寶?」
丁琛泰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說龍騰也是個陰胎。」
『啪』一聲,慕白手中那本離婚證掉落在地,之後便再聽不進丁琛泰的話,將電話給拉了。
「靠,真沒禮貌。」
被掛掉電話的丁琛泰,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進了浴室。
出來時,便聞見一陣怪異的味道,他蹙了蹙眉朝那個身穿圍裙的小女人望去,不悅的道,「孟靜儀,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沒有那天分,就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別費那些小心思了。」
孟靜儀將手往圍裙上擦了擦,露出兩個酒窩朝他跑了過來,將手中的筷子遞給他,「我這一次有進步,你嘗嘗嘛,都是你平時愛吃的。」
丁琛泰掃了那一桌飯菜一眼,那賣相實在讓他沒胃口,於是他很不給臉的將她的手推開,拉下臉看著她,「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
孟靜儀笑嘴一點點往下垂,失落的說,「我下次會做的更好的。」
「還是別做了,我不想被你毒死。」
說完丁琛泰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便朝門外走去,一邊對孟靜儀說,「我這幾天有事,不會過來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找你那些朋友,或者回家,別傻傻在這等,到時又說我沒告訴你。」
丁琛泰的話很公式化,並沒有像戀人之間的親密。
然而,他和孟靜儀的關係,也算不上戀人,至少在他眼中,孟靜儀對他而言,就只是一個身體乾淨的床伴而已,只是用來解決他生理需求的女人,想來就來,你情我願。
「這麼晚了,你還要走嗎?」
孟靜儀追在他身後,低聲的說著,「就不能留下來多陪陪我嗎?」
丁琛泰頭也不回的打開門走了出去,只給她甩下一句『我沒空』,便消失了。
孟靜儀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將滿是傷痕的手抬了起來,又往一桌不算成功的飯菜看了看,有些氣憤的說,「孟靜儀,你怎麼這麼笨呢,學了這麼久,還是做不好!」
做菜這種事,也是講究天賦的,看著別人做的簡單,可自己做出來卻不是那個味道。
而孟靜儀,顯然是個天賦最差的,她那白嫩的小手生來不適合下廚!
當晚,慕白查了龍騰很多資料,看著他的身份介紹心中有些堵,又來了個強大的對手,而且這個男人和他們最初接近溫來寶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她的身體她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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