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儀,「……」
她可以不喝嗎?
就當她不識貨好了!
迫於肖恆的視線,孟靜儀又喝了一口,有模有樣的點了點頭,「嗯,好酒,好酒。」
肖恆仍然看著她,沉默不語。
什麼意思?
莫非肖恆是想把她灌醉好辦事?
不,肖恆絕對絕對不是那種人!
「哈,你這個房間超大超豪華,我出來這麼久,都沒住過這麼好的房間。」
孟靜儀眼睛一亮,將杯子一放,就圍著偌大的客廳跑了圈,最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真漂亮,這沙發好軟,比我家裡的床還要軟。」
肖恆看著孟靜儀那誇張可愛的表情,端著酒拿著酒杯走了過去,再次為她和自己滿上。
孟靜儀,「……」
一杯酒,為什麼就是躲不掉?
幸好這回肖恆沒再逼她,只是語氣有點冷,「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找我。」
孟靜儀鬆了口氣,只要不喝酒就好,她立即笑道,「怎麼會,我這不是來了嗎?」
肖恆道,「對於一個一逃就是三個月的人而言,我很懷疑她的勇氣。」
孟靜儀,「……我又沒有逃。」
「所以一去三個月不回?」
肖恆臉色有些冷,顯然是在興師問罪。
孟靜儀心虛的呢喃,「其實三個月也不是很久啊!」
肖恆的臉色頓時更黑了,像片隨時會打雷下雨的陰霾。
孟靜儀的小臉跟著沉了下來,好吧,她承認,三個月的確有點久!
她不敢看肖恆此刻的雙眼,目光四處轉啊轉,「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我去送你。」
這話才剛說完,孟靜儀就感覺一股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凍得她打了個冷顫。
她反射性朝肖恆望去,他的臉色能將她嚇哭:她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通電話的時候,他告訴她是明天的飛機啊!
肖恆看著快被自己嚇哭的女人,氣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才看著她冷道,「過來。」
孟靜儀往他身邊坐過去一點。
「過來。」
迫於肖恆的淫威,孟靜儀又往他身邊挪了一點點。
肖恆耐心全失,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扯到他長腿上,抬起她的下巴,便朝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上吻了下去……
一切來的太快,孟靜儀雙眼瞪的老大,後腦勺被強力控制住,一股酒的醇香不可阻擋的鑽入她的口中,強勢撩撥著她的感觀。
心跳再次失控,她明清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不知過了多久,肖恆才放開她,呼吸粗重的噴灑在她染了層紅暈的俏臉上,目光熾熱的像烈焰一般,聲音低沉沙啞,格外誘人,「明天跟我一起跟去。」
「好像不行。」孟靜儀睜著迷離的雙眼,「我還要再等幾天才能回去。」
她要去醫院再做一次檢查,才能確定可不可以飛。
「幾天是多久?」肖恆棒起她嬌俏迷人的小臉,盅惑道,「明天還是後天?」
「有可能是後天。」只要確定能飛!
「好,我等你。」
「啊?」
「就這麼說定了。」
「可是……唔……」可是她不確定後天到底能不能飛啊!
那張被吻住的小嘴,已經說不了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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