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降頭術?」蕭靈兒乍一聽來,不免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原指望只會在電影或者小說中才會有的邪術突然從林天口中冒出來,露出愕然狀,吃驚也是再所難免。、.
其實,也不能怪她孤陋寡聞,降頭術是流傳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林天主動擔當了起掃盲工作,給蕭靈兒,順帶著唐雅講解了降頭術的緣由。
「相傳,即是中國四川、雲南一帶苗疆的蠱術流傳到東南亞地區後,結合當地的巫術所演變而成。它能救人於生死,亦可害人於無形 南洋巫術-降頭術。也有稱泰國的「降頭術」和湘西的「蠱術」被稱為東南亞兩大邪術。」
林天神情又恢復了先前的凝重,娓娓道來的事情,把蕭靈兒說得一愣一愣,很顯然被林天所說的真相嚇呆了。
「你剛才不是自稱藥王宗十一代傳人嗎?你一定有辦法的吧?」蕭靈兒可沒心情聽林天介紹這門邪術異術,她更關注的爺爺的病如何能治的好。
林天神情一黯,嘆了口氣回道:「對不起,現在,我沒辦法救你爺爺。」
「為……為什麼?」蕭靈兒一滯,她沒料到一向自負的林天竟會說出這句話來,剛要問明緣由,安德烈去而又返,只不過,這一次他手上多了打掃的工具。
林天趕緊做了禁聲的動作示意蕭靈兒暫時不要說話,幸好安德烈沒有聽到剛才蕭靈兒問話,只是低著頭拿起掃帚處理著蕭老爺子吐出來的污物,也就在這時,林天朝唐雅眨了眨眼睛,用指了指正在專心打掃污物的安德烈。
唐雅用眼睛餘光掃了他一眼,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的默契,蕭靈兒不免看得眼熱,心裡莫名泛著難以言表的滋味,林天見達到了目的,便對蕭靈兒說道:「靈兒,我們出去,讓你爺爺好好休息,過二天,他身體痊癒,我們再問他具體緣由。」
說著話,林天的眼睛還不時的往安德烈身上瞟去。
蕭靈兒打起精神,說實話,她始終不願意相信,一個在蕭家莊園工作了近二十年的老管家竟會去害爺爺,要知道安德烈是完全看著自己長大的,可這到底是為什麼,以她那顆聰慧的大腦實在想不通。
見蕭靈兒胡亂著想著心思,眼睛始終離不開安德烈的身上,林天怕她露餡,便將她硬拖了出去,等到回到了房間,把門關上之後,他才對蕭靈兒平心靜氣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問了。」
「你為什麼不救爺爺。」蕭靈兒開口就抱怨起來,好像蕭老爺子中了降頭術完全是林天的過錯,連珠炮式的追問道:「還有你憑什麼說,爺爺中了降頭術?」
林天面色嚴肅,沒有平日裡玩笑的樣子,說道:「「第一,蕭爺爺除了手臂渾身上下並無致命傷痕,而手臂的傷痕我也看過,是一道古怪而又深的傷口,血液雖然乾涸,但呈黑色有明顯中毒現象。第二,他的臉色很奇特,不是體寒應有的蒼白也不是體熱應該呈現出來的紅紫,而是鐵青。鐵青是中毒之症。當然,僅僅憑這個,我根本沒辦法判斷他是中了降頭之術。」
林天頓了頓,接著說道:「蕭老爺子的嘔吐物呈黑褐色。帶有惡臭。而且,他的脈博脈虛而沉,時熱時寒,體質非常暴躁。這些都是中降毒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用這麼喪盡天良的手段?」蕭靈兒拳頭緊握,咬牙切齒的說道。「如若讓我知道是誰害了我的爺爺,我必讓其不得好死。就算是動用燕京的家族的力量,也要和他拼個魚死網破。」
林天苦笑頭搖了搖頭,說:「這也是接下來要說的,也是我剛剛為什麼會說沒辦法救治蕭爺爺的原因。」
唐雅依然是靜靜倚在角落默不作聲,不過,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門外,牆外有耳,萬一有人把林天與蕭靈兒這般機密的談話聽了去,那就麻煩大了。
蕭靈兒神情一黯,悵然若失道:「難道,就一點兒辦法也沒用嗎?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爺爺被病痛所折磨而奄奄一息?」
「救蕭爺爺的辦法不是沒有,但很麻煩!」林天說道。
他的一句話,無疑給了蕭靈兒希望,抬起頭看著他,露出急切的模樣催促道:「快說!」
「首先,我們要先弄清楚蕭老爺子到底是中的哪種降頭,第二,還要搞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下?」
蕭靈兒一聽,不由得泄氣了,她明白要弄清楚這二點,無疑比登天還難,現在,一點兒線索也沒有,要查出是何人所下降頭實屬天方夜譚。
想了想,便問道:「降頭術有很多種嗎?」
「是的。」林天點頭。「靈降、蠱降、混合、降聲降、藥降、符降 藥降、飛降……」
林天是個對醫學非常執著的人,再加上藥王宗有各式各樣的醫書可以供他學習,而降頭術這一頗為冷門的學科,他也只稍有涉獵,對於原理也只是淺嘗則止,在先前沒有經手過病例的情況下,他真的不敢說自己能夠治癒蕭老爺子。
畢竟,醫學本身就是一門嚴謹的科學。
林天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中會真的經歷這種噁心卻又讓人頭皮發麻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蕭靈兒問道。「爺爺可是耽擱不起時間了啊。」
「下降頭都要有引子。我們先要找出引子。然後才能想出對症之策。」林天沉吟片刻道。「現在胡亂救治一氣,也不會起到任何效果。」
「降頭術下在爺爺身上,難道,你打算爺爺身上尋找?」蕭靈兒急切的問道。
林天搖了搖頭,說道:「我看過了蕭爺爺只是了降頭術,而降頭術的引子,並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藏於某地,至於如何找出來,那就需要一個人來幫助我們。」
「誰?!」蕭靈兒問道。
「管家安德烈。」
「什麼?!」蕭靈兒詫異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肯定?還有你怎麼懷疑上他的。」
「難道,你忘了剛才我拿話試探他時,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的?」林天反問道。
蕭靈兒這才回想安德烈,雖說在一旁面無表情,可是,當林天故意大聲說爺爺沒事的時候,安德烈的表情很古怪,但至於為什麼她那時候並未多想,現在經林天提醒,她倒想起了些什麼。
「啊!」蕭靈兒失聲叫了一聲,很快又說道:「那我們把爺爺一個留在房間,不是很危險嗎?」
「你覺得安德烈會傻到一個人單獨面對蕭爺爺動手嗎?那不等於直接承認自己是有問題的嗎?」林天對於蕭靈兒的一驚一乍,做出大驚小怪的樣子。
蕭靈兒用粉拳輕敲了一下額頭,暗暗責怪著自己,爺爺生病都把她弄得快暈了頭,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想不到。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蕭靈兒問道。
唐雅也把目光從外面收了回去,朝林天望了過去,很明顯她很希望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我們只能讓安德烈自己主動現身,所以,我們必須先欲擒故縱,放一些假消息給他。」林天想了想說道。
「剛才你說爺爺沒事,不是已經……」蕭靈兒不解的問道。
林天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也只用嘴說說,我們一出門,以安德烈的仔細肯定會主動檢查蕭老爺子的病情,所以,這個假話說不定現在已經穿幫。」
「都怪你!」蕭靈兒泄氣埋怨道。
林天倒也不亂,繼續道:「所以,我們必須讓找個假扮蕭老爺子,讓他在安德烈面前出現,這樣一來,真假難辨,安德烈自然會主動跳了出來。」
「假扮?找誰?」蕭靈兒問道。
「這個任務當然是我來扮,但是,至於化妝的話,就要唐雅來了!」林天說著話把目光望著唐雅,顯然,他對唐雅的易容術很有信心。
龍怒之所以成華夏國頂尖之存在,該組織里有很多出色的專業人才,而這樣的人才在別的地方是根本找不到的,譬如,易容人才,只要唐雅願意開口幫忙,就一定能找得到。
「好吧,我去找。」唐雅自知推辭不過,只好答應下來,她的主動倒讓林天省下很多口舌,可正當林天接下來要說第二件的事情就聽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即便有林天在她身邊,蕭靈兒對於突然的敲門聲還是會莫名的緊張。
結果,門外的人一開口,蕭靈兒倒輕鬆下來,林天即便聽不懂聽其聲音也知道是伊美達,這時,蕭靈兒又換成了英語問道:「什麼事?」
「約克醒了,他希望能夠見到小姐。」伊美達在門外說道。
蕭靈兒感到莫名的興奮,點頭應道:「知道了,我待會過去。」
伊美達走了,林天從蕭靈兒表情中看出了端倪,問道:「約克醒了?」
蕭靈兒剛才賣弄一番,可沒想林天這麼快就知道了答案,反而急於想知道林天的態度,蕭靈兒從小跟爺爺一起生活,養成了依賴別人的習慣,而這個時候很自然的把林天當成了主心骨。
「先去看看,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經過,這對救治蕭老爺子應該會有幫助。」林天沉吟片刻道。
二人也不再多說,從房間走了出去,唐雅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三人奇怪的搭配讓傭人們又開始各種版本的揣測,要說家裡出了大事,大家都是心慌意亂沒個主意,可對於八卦卻始終有水撲不滅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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