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想到那聖血乃是一名帝王的聖血,而不是尋常的聖血,便有些釋然了。
帝王聖血,即使對於血族的侯爵而言,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個人的氣息在此一下就消失不見,我即使施展墮落天使一族的秘法,都無法找到他。如果我獲得了聖血,或者知道聖血的下落,就不會一直在這裡徘徊了。」
馬斯里無奈的道,這兩天,他一直在這片山林徘徊,希望能找出那個神秘人的蹤跡。奈何那個人就像憑空蒸發了一般,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拉普,我們晚來了幾天,即使馬斯里所言屬實,但經過幾天的時間,我們也找不到那人的任何痕跡,想追蹤到他,幾乎有點不太可能。」
一個血族侯爵搖了搖頭,對著為首的那個血族侯爵道。
&猜測,那獲得聖血的人,應該遠離了此地至少一千里,否則之前我們施展血族秘法的時候,不可能一點都探測不出。」
另一個血族侯爵道,他們乃是血族的侯爵,自然掌握了別人所不知道的秘法,如果血祖聖血就在附近,他們就能與聖血產生感應。
但結果,卻是一絲一毫的聖血氣息都感知不到。如此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聖血遠在千里之外,還有一個就是聖血不在這個空間中,有人有著空間類聖器,將聖血隱藏了起來。
相對於後者,他們更希望答案是前者。因為他們幾人都不具備空間類聖器,一個有著空間類聖器的人,將是很可怕的人物,一旦聖血落到那一類人手中,幾乎不可能討回來。
&們幾人都是從血界中趕過來,空間阻隔,過程複雜。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那人獲得聖血,很有可能遠遁,留下來的概率太小了。」
最後一名血族侯爵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如果不是他們不在原始祖地,又怎麼可能讓那個血族少女逃出血族,現在想再把血祖聖血找出來,難如登天。
&族聖血不容有失,否則我們幾個也不會有好下場,即使把原始祖地給翻過來。我們也必須找到血祖聖血。」
古拉普抿著嘴唇,眼神鋒銳的望向遠處。他們必須把血祖聖血找出來,否則他們也承擔不起那個責任,那是足以令一位帝王晉升為血祖的聖物,關係到血族的興衰,絕對不容有失。
馬斯里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血祖聖血!
他的心臟緊張的差點跳出口腔,那居然不是帝王聖血。而是血祖聖血!
一瞬間,他的面色就蒼白無比,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如果只是帝王聖血,他或許還有貪婪之心。但血祖聖血,那卻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血祖!乃是血族傳說中的至尊,君臨天下的王者,足以與聖職者中的天主媲美。乃是神一般的人物。血族眼中,血祖便是神的象徵。
他不知道現在的血族中還有沒有血祖,但卻知道。血祖聖血有可能令血族再出現一尊血祖存在。
那根本不是他能染指的東西,即使他搶到了血祖聖血,恐怕也沒有命守住。
馬斯里心中升起一抹深深的後悔,如果早知如此,那他根本不會參與到這一次聖血的爭奪中來。
&在怎麼辦?」一名血祖侯爵無奈的道,世界如此大,想找出聖血,如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動一切能調動的力量,即使掘地三尺,把原始祖地翻過來,也必須找到聖血的下落。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就只能回族請罪了,以犧牲我們幾人的生命為代價,請族中的幾位大人聯手催動一次血神祭壇。」
古拉普沉默了許久,才淡淡的道。
另外幾個侯爵聞言都瞳孔一縮,面色陰沉了下來,如果到了只有催發血神祭壇才能找到聖血的時候。那他們既然必然會為此犧牲,而且犧牲遠遠不止他們幾個。
山頭上的氣氛有些冷,馬斯里的更是遍體生寒,幾名血族侯爵有多麼強大,他心中很清楚,隨便一個人都能一根手指碾死他。
&集原始祖地的所有血族族人吧,那個原始祖地的血族負責人辦事不力,此次也別想撇清關係,他如果不能想辦法找到聖血,恐怕下場不會比我們好多少。」
一名侯爵冷冷的道,如果不是原始祖地的血族不作為,那個血族少女又如何能逃脫出來,聖血又何至於遺失。
&拉德那個老東西不作為,此事他責任最大,以他的能力,何至於令那人逃脫。我甚至有些懷疑,那個血族少女能逃脫,與他有著關係。他自從掌管了原始祖地的血族之後,便與血界不是一條心,曾多次質疑與違抗血界大人們的命令,說他背後做出什麼事情,還真說不定的事情……」
另一名血族侯爵陰冷的說道。
馬斯里倒吸了一口冷氣,菲拉德乃是魔神聯盟傳說中的幾位巨頭之一,居然有人敢如此說他。
&里斯,你閉嘴!」
古拉普冷冷的掃了那名叫克里斯的血族侯爵一眼,面無表情的道:「請注意自己的言行,菲拉德大人乃是血族的公爵,而且是即將成為一位王爵的大公爵,容不得你不尊敬。有什麼話,可以回到血界說,但這裡……小心禍從口出。」
克里斯聞言身體一冷,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於是冷著臉,閉口不言了。
&事我們還必須與菲拉德大人商量一下,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原始祖地中找到聖血。」
另一名血族侯爵道,他們乃是血界中出來的血族,原始祖地中並沒有他們的勢力,可以說孤家寡人,如果菲拉德不協助,他們也不可能調動原始祖地中的大量血族。
幾名血族的侯爵一商量,便統一決定前去找菲拉德大公爵幫忙。
&怎麼辦?」
臨走前,一位血族侯爵望著馬斯里道。
&了!」古拉普淡淡的道。
&幾位大人……我父親乃是魔神聯盟中的……」
馬斯里驚恐的搖頭,不斷的後退。但還不等他把話說完,一道血光便從天而降,直接將他的身體融化在血光中。
&何知道血祖聖血的人,都必須死。」
古拉普淡漠的留下一句話,身體便化為一道血光,眨眼便飛向了遠處。另外幾名血族,亦是紛紛化為血光,消失在天盡頭。
……
顧靜曼拉著沈靜在鹿兒島遊玩了幾天,與山口組的黑斗也安排了下來。
黑道中的黑斗很簡單,雙方派出幾人,以擂台斗一較高下。而且黑斗沒有任何規則,可以使用任何手段,能將對手直接殺手,總結一句話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此次黑斗雙方分別為華夏國的華東地區五大黑道勢力與山口組的神州分部,雖然只是山口組的一個分部,但實力卻不低,之前顧靜曼也沒有什麼把握,所以才找上莫問。
畢竟山口組的背後有著妖刀社,難保他們不會將妖刀社的強者請過來。黑道勢力到了一定規模,幾乎都會與一些神秘勢力有聯繫,如果背後沒有後台,黑道勢力很難做大。
顧靜曼的飛英門背後有顧家堡,華南地區另外四家黑道勢力,同樣有古武勢力的影子。
黑斗的地點位於鹿兒島北郊的一處豪華莊園,那裡是山口組的產業,占地面積很廣,有一片很大草地。
此時,草地外圍,擺放著桌椅,分成兩邊,一邊是山口組的人,一邊是華東地區五大勢力。
顧靜曼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喝著茶,原本她的計劃是由陳伯出場,但現在有了莫問,自然不用陳伯去冒險,陳伯雖然修為不低,但與背後有著妖刀社的山口組斗,依舊有著很大的危險。
與她同一側,相鄰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正是江谷淮。他乃是華東地區黑鷹門的掌舵人,居說身後有一個古武世家支持,一直在華東地區順風順水,不管黑道發生多大的動盪,他都能穩坐釣魚台。
顧靜曼所在位置的另外一邊,與她相鄰的乃是一個身著華麗的中年女人,年紀雖然不下,但面容不錯,可見平時很注意保養,身材與氣質都很出眾。
一眼望去,第一印象便是一位美麗的貴婦,但她可不是貴婦那麼簡單,乃是華東地區黑道赫赫有名的紅雀會老大,身為一個女人,走出去卻是人人敬畏。
至於另外兩個黑道勢力,則與顧靜曼相隔了幾個位置,首領都是中年男人,手中的勢力不小,與顧靜曼的飛英門並稱五大勢力。
&姐頭,你剛才不是開玩笑吧,你叫他上?就憑他!」
鄭雙雙一臉誇張的望著顧靜曼,一手指著莫問,臉上儘是匪夷所思之色。大姐頭居然叫一個小白臉上去黑斗,簡直……她現在真不知道大姐頭怎麼想的,即使派她上去,也比派莫問這個小白臉強一百倍啊!
與山口組的黑斗如此重要,則能當兒戲!
她一直都認為,此次參與黑斗的應該是陳伯,只有陳伯才有那個實力。
&雙,你坐著看就是,別管那麼多。」顧靜曼繼續喝著茶,悠閒無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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