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筆墨的墨,羽毛的羽。」
「墨羽?」星落眯了眯撩人的桃花眼,淺笑,「好名字,我記住了。」
「那你呢,你叫什麼?」墨羽問。
「我?」星落淺笑,「我的名字,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這隻笛子,送你!」
揚手將竹笛向墨羽一丟,他身形輕晃,人已經化成一道殘影,消失在密林中。
墨羽看看手中的竹笛,留著沒用,丟掉……似乎也不妥。
在手中輕輕掂掂,她隨手將笛子收進神農寶鑑,重新回到原處,繼續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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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深處。
星落捏著一截花枝懶洋洋落下身形,等在原地的黑衣女子轉過臉,看到他,立刻恭敬地跪拜於地。
「見過尊主。」
「帝京城情況如何?」
「帝牧野已經向江湖各大門派發出江湖令,邀請各大門派到京城共議應付妖族的大事。」
「你呢?」
「我?」墨衣女子略略頓了頓,「尊主這是何意?」
星落彎下身,用手中花枝挑起女子的下巴,月光映出女人原本籠罩在兜帽下的臉龐,妖嬈的面容,竟然是宋貴妃。
微眯桃花眼,星落含笑詢問,「聽說,宋貴妃深得皇寵,做娘娘的感覺如何?」
「這……」宋貴妃眼中閃過慌亂之色,「屬下只是按照尊主的吩咐,迷惑帝牧野。」
「可是……」星落收回手中花枝,在半空中輕晃著,「本尊還聽說,你給帝牧野生了一個兒子,並且一心想要讓自己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
「屬下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妖族,如果我的兒子真得當了皇帝,我們就可以滅掉雪國,毀掉大陣,讓所有的妖族子弟重回家園。」宋貴妃雙手俯拜於地,「尊主,屬下對您絕無二心,屬下從來沒有真得貪戀過這些,屬下心中想著的都是妖族大業!」
「最好如此!」星落笑得妖嬈,「你也知道,背叛本尊是什麼代價。」
「屬下不敢。」宋貴妃垂下臉,「尊主打算在何處落腳,屬下馬上安排。」
「不必,本尊明日便走。」星落道。
「這麼快,尊主要去哪兒……」星落微微眯眸,宋貴妃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屬下該死,不敢妄自打探尊主的下落,尊主還有什麼吩咐?」
「繼續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是!」
星落淡淡揮揮手中花枝,宋貴妃從地上爬起來,抬起兜帽重新戴上頭頂,向他欠欠身子,轉身要走。
「對了!」星落突然又喚住她,「墨羽這個名字,你可聽過。」
「尊主說的,可是被趕出雲都城那個墨羽?」提到墨羽,宋貴妃的語氣里立刻染上冷意,「她最近與帝臨打得火熱,今天還被皇上封為太醫院院主,帝牧野想要靠她對抗南海仙樓,不過尊主放心,我會想辦法除掉她的。」
星落眯眸,「你是說,她是女人?」
宋貴妃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別人都把她當成男人,我卻最清楚,什麼大國醫莫文,她就是雲都城那個小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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