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和雲紹緹兩個人同樣愛慕著遲靖宇,白無雙看著她們就覺得膈應。
「既然有幸在此處相逢,夫人可介意邀請我們二人一同上船?」蘇婉兒笑著說道。
她絲毫不覺得這樣的行為失禮,詢問的話語卻是非常自然的語氣,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
白無雙看到蘇婉兒如此,眉頭一皺,卻也不能失了風度,面上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倒不是,我很榮幸能跟公主一起游湖,只是不巧,我忽然想起醫館之中有些事情尚未處理,正準備與夫君一同回去,還請公主見諒。」
遲靖宇同時朝著雲紹緹微微抱拳,「還請公主恕罪。」
白無雙說完,便想要拉著遲靖宇離開,誰料蘇婉兒一把伸手攔住了兩人。
蘇婉兒看一眼遲靖宇,壓下心頭的熱切,立刻說道:「既然夫人有事要離開,不妨讓將軍留下,公主身份尊貴,出入這四周不太安全,將軍本就是護國大將,留下保護公主應當時分內之事吧?」
雲紹緹一聽,心中一喜,扔給蘇婉兒一個滿意的眼神。
白無雙本以為能直接遲靖宇一起走掉,沒想到蘇婉兒搬出雲紹緹的身份來壓他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個人事情無所謂,提及了國家,她也沒辦法反駁。
看了遲靖宇一眼,白無雙嘴巴一噘,讓下人找了只小船,把她帶了回去。
回到醫館之中,白無雙坐在凳子上百無聊賴地喝水,對沈藍說道:「待會兒遲靖宇回來了,記得立刻通知我。」
遲靖宇那個木頭,一向不會人人揉捏,今日這情況若是他想要離開應該會有辦法,可是他沒有,難道是上次她偷偷去救人被他發現了?生氣了?
哎,等木頭回來,還是跟他坦白了吧。
白無雙一番思索卻是急了旁邊的沈藍,沈藍只以為是白無雙心情不好。
「您走了,估計將軍在那裡呆不了多久,想來很快就會回來的。」沈藍安慰道。
本來約好了去游湖,這沒過多久,沈藍便看到主子怒氣橫生的回來了,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卻不能放任不管。
無論如何,將軍也不能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夫人素來不爭不搶,但實際上心裡在乎得不得了,夫人是個什麼性子將軍還不清楚?
很快遲靖宇就回來了,如同沈藍所料的那般,白無雙並沒有等多長時間。
白無雙聽說遲靖宇回到了將軍府,匆匆忙忙處理了醫館中的事情便回到了將軍府。
「木頭!木頭!告訴我你只是生氣了?」白無雙直接跑到書房,湊到遲靖宇的身邊笑眯眯的說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麼殷勤,木頭應該很快就消火了吧。
「我為何事而生氣?」遲靖宇看了一眼白無雙,語氣中一如既往的淡然。
白無雙見遲靖宇不點明,愈發肯定心中的想法!
「今天是我錯了,木頭,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白無雙拉拉遲靖宇的衣袖,繼續在他的身邊道,「今天是因為事發突然,我來不及告訴你這件事情,事後本來想跟你說的,可是我想著跟你說了只會打擾你,我就沒說,畢竟他每次都只是叫我去給他治病而已。」
哭著一張臉,白無雙解釋了個通徹。
遲靖宇看白無雙一臉認錯的表情,不由得嘴角勾一抹弧度。
白無雙見遲靖宇笑了,立刻笑著提起遲靖宇的筆,在一張雪白的紙上塗塗畫畫。
遲靖宇狐疑看著白無雙,看了半天不知她到底在畫些什麼,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等著白無雙畫好。
「畫好了,你看看你認不認識這個玉佩!」白無雙很快便把那個玉佩給畫了出來,然後,滿臉殷勤地把那張紙遞給了遲靖宇。
既然掛在身上,想必對神秘人而言,這個玉佩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
遲靖宇仔細的端詳了許久,開口說道:「這個玉佩看起來倒是頗為熟悉,只是我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白無雙瞭然的點了點頭,有些東西本來就是看著很熟悉,可卻想不起來。
遲靖宇看到一直笑著看著自己的白無雙,道:「你要是沒什麼事情,回醫館繼續處理你的事情,我現在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陪不了你。」
白無雙撇了撇嘴,開口說道:「那我繼續去處理我的事情,等今晚回來,咱們再繼續討論這件事情。」
說完,白無雙也不再看著遲靖宇,蹦躂著離開了。
晚上白無雙細心的查看了一遍醫館,然後把醫館的門關了,帶著沈藍和秋楓兩人一起回到將軍府。
「木頭,我回來了!」白無雙笑眯眯的跑到了遲靖宇的書房裡去。
入夜時分,很快就到了兩個人的就寢時間,夫妻二人同床共枕,睡在同一個房間裡。
半夜的時候,忽然有敲門之聲傳來。
遲靖宇睜開了眼睛,無奈的看一眼睡得死死的白無雙,合上衣服走了出去。
敲門聲急促而連續,即便遲靖宇走到門口,這敲門聲也沒有散去。
遲靖宇沒有開門,看著敲門之人的身影,開口問道:「大半夜敲門,有何事情?」
「我家主子身上的箭傷復發了,希望能夠請夫人幫我家主子治療一二。」那個人語速很快,語氣中滿是焦急。
白無雙被聲音吵醒了,看著遲靖宇在門外和一個人交談著,開口問道:「大晚上的不睡覺,你這是在幹嘛呢?」
遲靖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白無雙:「你的病人,身上的箭傷又復發了,請去治療他。」
聞言,白無雙瞬間睡意全無,她今天只幫一個人治療過箭傷,就是那個神秘人。
沒想到這大半夜的,神秘人的人竟然如此大膽的登堂入室。
「我去可以,不過我要帶著我夫君一起去,否則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家主子箭傷發作,疼死吧。」出現了今天的事情,她不想在和遲靖宇之間有什麼矛盾了。
遲靖宇微微挑眉,沒想到白無雙終於開竅了,知道帶著他一起。
負責來請白無雙的人為難地思索一陣,最終咬了咬牙同意了下來。
在他們這些人看來,主子的命才是最為重要的。
遲靖宇和白無雙兩個人匆匆收拾好便一起過去了。
神秘人復發的箭傷倒算不得是太過嚴重的事情,白無雙很快便幫神秘人給治療好了。
遲靖宇看著正在包紮收尾的白無雙,冷眼看著神秘人道:「這一次是最後一次,日後還請少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悄悄拉拉遲靖宇的衣袖,白無雙示意他不要衝動。
沒想到遲靖宇竟然這麼單刀直入,簡單粗暴,難道遲靖宇認識神秘人?
思及此,白無雙不由得微微挑眉,更加仔細地觀察遲靖宇的表情。
「將軍的夫人果然非同尋常,怪不得將軍如此珍愛。」神秘人頗有些輕佻的看了一眼白無雙,戲謔道。
「無論如何,我今天的話都只說一遍,無論你們做什麼,都不要再來找我夫人了。」遲靖宇冷冷地說完,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神秘人也沒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白無雙幫他處理傷口。
很快就處理好了,白無雙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你的傷口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切忌不要沾水,其他的就沒什麼問題了,好好修養便可。」
神秘人看了一眼白無雙,轉頭看向遲靖宇,淡淡道:「我自然不會為難她,你可以帶著她離開了。」
雖然神秘人的語氣淡然,遲靖宇還是敏銳地從其中捕捉到了一抹興趣,登時眉頭一皺。
白無雙聽到遲靖宇和神秘人兩人談話的內容,心中更加肯定遲靖宇認識這個神秘人。
遲靖宇拉過白無雙,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兩人回到家之後,白無雙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記起那個人是誰了?」
白無雙恨是好奇神秘人的身份,居然會那麼多機關,又是中毒,又是受傷的,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常人。
遲靖宇沒有回答,看著白無雙說道:「你不是已經很困了?早些睡覺,這些人事與你無關,你日後不要再去找這個人了,他以後也不會再騷擾你了。」
遲靖宇並不打算告訴白無雙這個人的身份,他的身份有些太過危險,不適合將她捲入進來。
白無雙撇了撇嘴,嘟囔道:「不願意說就不願意說,反正我現在累了,我睡覺!」
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怒,白無雙翻過身,只留給遲靖宇一個背影。
遲靖宇無奈的笑了笑,然後也不管她的掙扎,強硬地擁著她睡覺了。
第二天,白無雙依舊在生悶氣,並不打算和遲靖宇說話,起身收拾好之後便去了醫館。
遲靖宇自然發現白無雙起床之後直接離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她素來是個倔強的性子。
「喲,這不是咱們的將軍夫人嗎?怎麼大清早的一個人匆匆走了出來啊?」白無雙在去醫館的路上碰到了蘇婉兒。
蘇婉兒看到白無雙一個人,心中便愈發堅定的相信,昨天兩人當真是鬧了矛盾。
白無雙微微蹙眉,看著蘇婉兒,眼中很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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