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口可能有點兒深,但我有藥,所以你不要擔心。」雲薴提前把傷藥拿出來,還有止血的繃帶。
「不會又中蠱了吧?」元德帝可有失血前例,半身血都讓雲薴給放出去了。
雲薴回道:「或許比中蠱還嚴重。」
刀用力劃下直接割破了主血脈。
按正常的,主血脈的血必然會噴薄而出。
但是元德帝的血,卻只是徐徐流淌,顏色也非鮮紅,而是水紅色,就像是沒有成熟的寒瓜瓜瓤一樣。
「怎麼是這個色兒的?」元德帝問道,「是不是不正常?」
雲薴先給他包紮好傷口,然後又對楊軒凌道:「手給我。」
楊軒凌把手遞給她,雲薴毫不猶豫的割了一刀,只是這一刀很輕,便有殷紅的血流出,濃厚的血色,沒有半點水態。
「陛下可以自己對比一下。」雲薴給楊軒凌也包紮好傷口。
「我以前跑江湖,沒少刀口討生活,當然知道什麼血是正常的。只是,為什麼?」
「這要問陛下,誰把你的精血給抽走了。」雲薴從藥箱裡取出一瓶以前給過隼夜的補血丹,「老樣子,一次六粒,一天三次。」
接過丹藥,元德帝立刻扒開瓶塞,取了六粒服下。
楊軒凌遞給他一杯水,「陛下最近上朝,常有睏倦之象,可是太過頻繁臨幸後宮?」
「你當朕是你啊,女先生不在,每天眠花宿柳,朝秦暮楚。」純粹嫉妒心作祟,使勁兒抹黑楊軒凌。
楊軒凌頓時臉沉的跟外面的夜色差不多,「陛下,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朕從不亂吃藥,只吃女先生的藥,也不亂說話,畢竟朕是皇帝,金口玉言嘛!」元德帝暗戳戳的繼續使壞!
他後宮那麼多女人,也多少了解一些。知道女人生性多疑,特別是男女之事,他就不信雲薴不懷疑。
雲薴看看元德帝,再看看楊軒凌。當然,這兩個人,她肯定是相信楊軒凌,但是元德帝好像也沒有必要騙她吧?
「要不是看在你病了,今兒別想全須全尾的出這道門。」楊軒凌也是真動怒了。本來雲薴因為劉岳狎妓的事,就對他有點兒不滿,甚至懷疑自己在外面養人,現在可是黑上加黑,任他一身是嘴,也解釋不清。
元德帝張口便道,「咱們現在也能切磋切磋。」
擼起了袖子。
雲薴不冷不熱道:「行啊,陛下可想好了,強用真氣會折壽。還有夫君,今夜就在書房好好處理公文,切莫辜負了陛下對你的信重。」
說完就收拾收拾藥箱子,提著走了。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不過,很快一個陰謀得逞,笑的一臉奸相。一個咬著後槽牙,恨不得痛扁對方一頓。
這時,雲薴又轉頭回來,看到兩個人的表情,神色更冷淡了。
楊軒凌忙解釋道:「薴兒,我承認這些年去過幾次畫舫,但除了和朋友談天對弈外,絕對沒有再做其他事。」
「只談天對弈?呵,你敢說,沒有姑娘餵你喝花酒?拿女先生的命起誓。」元德帝火上澆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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