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雲六,安雪棠:「!」
墨雲景這小媳婦般委屈巴巴的語氣,再加上他那雙可憐兮兮的眸子,瞬間就讓安雪棠心頭油然生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她想,她可能中了一種叫做顏狗的毒。
這張臉長的這麼俊,她捨不得看他表現出的這可憐勁。
「大哥,她不能留!」,雲六整個人很不好,他感覺自己引狼入室了。
安雪棠都懶得搭理他,只是認真的看向墨雲景,「啊景,你是真心想留我?」
墨雲景點頭,「嗯。」
雲六臉色大變,他剛想反駁什麼,卻被墨雲景一個眼神憋了回去。
安雪棠眨了眨眼,見墨雲景說的挺認真的,她想了想就走到他身邊,「你不怕我是真的來取你性命的?」
「我相信糖糖。」
安雪棠挑眉,「要我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得跟你們說好,我安雪棠堅決不當生子機器。」
生子機器?
墨雲景和雲六都對這個詞表現出了困惑。
「哦,生子機器就是指女人不停的懷孕生子,沒有感情投入,活著只為了生孩子。」
墨雲景黑眸深邃,「糖糖放心,你不想要做的事情我不會逼迫你。」
雲六:「!」,他家主子到底在說什麼?他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要對這個女人這麼溫柔,居然還聽她的話!
安雪棠認真地想了想,其實她現在留在這裡挺好的。
不然她身上沒有錢,沒有落腳地,那個安家她是回不去的,所以眼下也只能留下來。
權衡利弊之後,安雪棠拉了把木椅坐到墨雲景對面,「那我有些話得跟你商量。」
「嗯,糖糖你說。」
安雪棠眉頭一跳,靠哦,每每聽他喊一聲如此親昵的糖糖,她有點陶醉。
「咳。」,安雪棠回過神清了清嗓子,「我可以留下來,但是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怎樣?」
「糖糖是否忘了我們是夫妻?這種關係要怎麼井水不犯河水?」
安雪棠一噎,「那什麼……我們還沒正式拜堂成親,所以不算數的。」
「糖糖可是嫌棄我?」
安雪棠:「……」他這個委屈可憐的語氣誰來告訴她到底是什麼回事?
「其實被糖糖嫌棄也是正常的,畢竟我雙腿已廢,活著只會連累糖糖。」
「不不不。」,安雪棠受不了了,她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不嫌棄你,你別說了。」
墨雲景光亮的眸子盯著安雪棠,兩人的距離有些近,安雪棠只覺得自己心跳加快,臉還有些熱。
她不自然的鬆開他,隨即道,「我跟你說個正經的,我可以幫你解毒。」
雲六如同雷轟電掣一般,震驚了,「你…你說的是真的?」
墨雲景也有些意外,更多是探究。
他身上的毒找了不少大夫,郎中,御醫甚至神醫谷的谷主也給他試過解毒,但從未成功。
安雪棠自信的眨了眨眼,「當然,我說能解就是能解,反正啊景的毒已侵入五臟六腑,最多活不過半年,你們讓我試試又如何?萬一成功了呢?」
雲六激動的原地打轉,有些語無倫次,「你…你真的能解主……大哥的毒?你沒有騙我?」
安雪棠哼一聲,「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說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墨雲景,「啊景,你願意讓我試試嗎?」
墨雲景勾了勾唇,幾乎沒有猶豫,「當然,我說過,相信糖糖。」
安雪棠對於他的信任非常受用,她喜滋滋地抬手摸了摸他的俊臉,「看在這張臉這麼俊俏的份上,我怎麼也不能讓你出事,至少在我眼皮底下不可以。」
墨雲景眉角彎起,蒼白的臉上微微有些暖意,「好,那就麻煩糖糖了。」
雲六依舊一臉懵還沉浸在他的世界裡。
安雪棠卻又皺起眉頭,「不過啊景,這毒不好解。」
「怎麼說?」
「這需要用到一味叫貝母花的藥材,不過據我所知這貝母花長在南方,尤其是雲南一帶。」
貝母花?
墨雲景和雲六都沒有聽過這味藥,但聽到這貝母花生長在南方,墨雲景又有點原來如此的感覺。
他常年生活在北方,而解毒必須的藥材在南方,下毒之人從一開始就算計好的。
「別的藥材還挺容易找到,就是這貝母花估計得費勁,而且我沒有人脈也沒有這個能力去找,所以最終能不能解決,得看你們了,找到這貝母花這毒百分百能解。」
雲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堅定的看向安雪棠,「大嫂,你當真能治好大哥體內的毒?」
「當真,你再質疑我,我可就生氣了。」
雲六突然跪了下來,「如果你能解了大哥體內的毒,雲六全憑你處置。」
安雪棠一愣,隨即讓他起來,「我有事沒事處置你幹什麼?給我起來,我不習慣被人跪。」
雲六卻不起身,「昨晚下藥之事是我的錯,大嫂想怎麼懲罰我都行,我只懇求大嫂救救大哥。」
「行了行了,昨晚的事情我已經報復回來了,這事在我這裡徹底翻篇,你休要再提。」
安雪棠看向墨雲景,想讓他叫雲六起來,她是真的不喜歡被人跪啊。
從先進的21世紀穿越而來,她骨子裡對動不動就下跪的行為深惡痛絕。
墨雲景在她的目光下終於出聲,「知道錯了就行,起來吧。」
雲六還是沒站起來,他只是看著安雪棠,「我還有一事請求大嫂。」
「你說你說。」
快說完快起來。
「那貝母花我想辦法去找來,我懇請大嫂在我離開期間幫我照顧好大哥。」
安雪棠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去趟南方?」
「是,大哥的毒不能拖。」
「的確不能拖。」,安雪棠想了想,這好像是唯一的辦法,「我也不知道南方是否稱呼那種藥材為貝母花,這樣,我給你畫出來,你拿著圖樣去尋找。」
「好,我一定想辦法找來貝母花。」,這幾個月以來,雲六從沒有一天像現在這麼鮮活過。
墨雲景漆黑的深邃瞳眸看了看雲六,最終什麼也沒說。
他知道,想方設法治好他,不僅僅是雲六的執著,更是整個北疆大軍的執著。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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