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這麼多的錢?」陽明月不可思議地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裡只有白仙兒知道,蕭鳴手下還有個美人顏大公司呢,八千萬算得了什麼呢?
更何況那些廣陵的大少們,也資助了不少。
「這個你就別擔心了,你和阿姨好好地布置一下吧。如果不出意外,以後你們就是這裡的主人了。」蕭鳴笑著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
晚上,秦曉蝶親自下廚做菜,擺了一大桌子菜。
不得不提,她在非控區還埋了好幾罈子女兒紅,一打開泥封,整個屋子都是醉人的酒香氣。
這是他們大戰之後第一個放鬆的日子,所以大家都喝的酩酊大醉。
幾個女人都回屋去睡了,蕭鳴和白良才直接頭頂著頭仰倒在沙發上。
蕭鳴已經好久沒有喝的這麼痛快了,白良才也是。
聶遠忠覺得自己還保持理智,還想收拾屋子,可是沒走幾步酒勁就上來醉倒了,躺在了客廳的地毯上。
……
第二天一大早,屋裡的人還完全沒有甦醒的意思,院子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吳長松穿著樸素地站在門口,他濃眉緊皺,嘴上叼著一根菸斗。
他的身後,跟著他的兒子吳凱。
吳凱第三次上前去敲門,依舊無人回應。
「爸,你不是說有人想買這房子嗎,還約好了今天在這等你,怎麼沒人在家?」吳凱有些生氣道。
他穿著一件黑色發亮的小皮衣,頭髮梳的油光閃閃,右臂上還有一個非主流的紋身。
院子裡的江山聽見了敲門聲,但是他是不會理睬的,以他的智商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吳長松吸了口煙道:「兒子,去車裡把鑰匙拿過來。」
「爸,你有鑰匙怎麼不早說?」吳凱沒好氣地向停在路邊的那輛保時捷走去。
吳長鬆緊緊地注視著屬於他的這座別墅,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放鴿子,心裡很不暢快。
很快,吳凱就拿來了鑰匙然後開了門。
可是,他們一進門就看見了站在院子中,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江山。
「臥槽!」吳凱嚇了一跳。
他混跡很多場合,見過塊頭大的,但是沒見過塊頭這麼大的!
這根本就是一尊鐵塔嘛!
吳長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屋子裡面怎麼會有這種人住?
這就跟放鴿子是兩碼事了:明明裡面有人,卻將他這個房子的主人拒之門外。
江山見主子的家被人闖了,仰天咆哮一聲,捶胸頓足,目露凶光。
吳凱嚇得一激靈,直接縮到了吳長松的後面。
吳長松瞅了一眼身後的吳凱,怒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
然後,他和江山那凶神惡煞的眼睛四目相接,冷冷地問道:「是你要買這別墅?還是其他人?」
江山完全聽不懂,只是不住地咆哮。
而這時,蕭鳴模模糊糊地被江山的聲音給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就向院子走去。
可是他一開門就看見了院子中的吳長松和吳凱,頓時幡然醒悟!
今天房子的主人是要上門來的!
「你們就是這房子的主人吧?」蕭鳴醉意全無,笑著問道。
「你就是要買房子的人?」吳長松眯著眼睛問道。
他知道自己說了廢話,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孩子憑什麼能買他的房子?
雖然那個租賃公司的老闆娘說了蕭鳴不簡單,但是他也不覺得一個孩子能買得起這座豪宅。
這不是扯淡麼?
不過,蕭鳴卻回答道:「沒錯,買房子的人正是我!」
「是你?」還沒等吳長松發話,吳凱就唏噓了一聲。
他將尾音拉得好長,表達了質疑。
「嗯,是我,咱們進屋談。」蕭鳴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可是他一轉眼才發現,客廳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酒罈,桌子上的碗筷什麼的也沒來得及收拾,他一覺醒來將這些全忘了!
吳長松和吳凱直接就向屋內走去,當他們一進屋,撲面而來的先是一股濃烈的酒味。
然後,他們再看了一眼客廳,氣得渾身發抖。
這哪裡還是房子啊,完全就像是被人打劫過了一樣!
「這是你們搞的?」吳長松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憤怒。
「呃……昨晚喝了酒喝大了,還沒來得及收拾。」蕭鳴撓了撓頭尷尬道。
「喝大了?你租個房子開派對?挺奢侈的啊!不過話說回來,燕京的大少沒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你這個陌生臉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吳凱毫不留情地鄙夷道。
蕭鳴不會告訴他們自己是蕭家的人。
況且,這買房子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願意賣,我就願意出錢買,哪有這麼多問題,搞得個查戶口似的。
而且,憑他下山這麼長時間觀人的經驗,這個吳凱一看就是不好相與的人!
「我是什麼人與你們無關吧,你們賣房子難道還看人不成?你出個價,我給錢,哪來那麼多問題?」蕭鳴冷漠回了一句。
大不了你別賣了,燕京的別墅那麼多,有錢還怕買不著?
吳凱是那個氣的啊,他完全想像不到蕭鳴還挺拽的!
「先且不談能不能談的起來,這房子現在還是我們的,你搞成這樣還有理了?」吳凱嘴上說不過,只能講道理。
可是,他嘴皮子上的功夫又怎麼會是蕭鳴的對手呢?
「現在房子是我租的,合同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只要合同到期了,房子原樣就行了!」蕭鳴直接回道。
吳凱啞口無言,他只能在一旁咬牙切齒。
而吳長松倒顯得很淡定,他道:「你說的沒錯,不過合同上面是不是還有一條,不准惡意破壞房子。如果有一丁點的損壞,一律賠償租金的十倍!」
蕭鳴聽得一愣,合同上確實有這麼一條。
當時他也沒在意,一方面是因為這個房子確實很好,房主這樣寫是心疼房子吧,以金錢來遏制租客。另一方面是他不在乎錢,當時只是單純地看上了這房子而已。
不過,他還是語氣平常地說道:「只是喝了點酒而已,不至於把你的房子搞壞吧?」
就在這時,白良才被吵醒了,慢慢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道:「蕭鳴啊,一大早地吵什麼,我酒還沒醒呢!」
說完,他又往下躺去。
可是,他早已忘記了自己的懷裡還拿著一個空酒罈呢,右手隨意地一揮,沙發麵前的玻璃茶几直接被砸出了一條裂紋……
吳長松頓時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傢伙,是典型了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
蕭鳴是看呆了,他心裡大罵道:「臥槽!這個臭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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