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典在天罡門中,威望還是不低的。
不過,這倒不是因為門下出了一個呼延戒的原因,而是魯典本身的實力,也很不俗。
地武大巔峰,和狄人龍一樣的修為,也是天罡門的大長老。
此刻,魯典出聲,狄人龍便低沉回道:「大長老,並非是我不信呼延戒,而是這件事鬧得這麼大,厚土宗近乎是舉宗而來,他們所說之事,只怕不會是空穴來風。在兩宗交涉之前,我身為門主,必須要知道事情的大概。」
「否則,大長老讓我和王汕會面時,如何應付?」
魯典哼聲道:「門主,這件事我們何須應付,直接打開護峰大陣就是,一照面,就讓王汕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的話,就把他們告到長老會去。」
「還有,那個瀋陽,上次公然殺害我門中長老,這一筆賬,正好就此機會和他算一算!」
「以我天罡門的地位,還用懼怕他們不成?」
魯典說的底氣十足,狄人龍卻是嘴角暗抽。
「大長老,他們手中若是沒有證據,你覺得王汕敢如此直接興師動眾的而來?你可曾想過,他手裡萬一要是握有證據,怎麼辦?」狄人龍冷沉的說道。
「這……」魯典也是嚇住了。
是啊,雖然呼延戒說了,他們手裡肯定沒有證據。
可是萬一有呢……
怎麼辦?
「這是不可能的!」呼延戒冷哼道,「我沒做過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有證據?」
「門主,您儘管放心好了。要是他們拿什麼捏造的東西來誣告我,我們當場把他們戳穿,讓他們下不了台面就是。」呼延戒說道。
狄人龍見呼延戒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裡也徹底放下了心來。
「好,既然你當真沒有做過,那本門主也不怕面對他們。」
「諸位,隨我下山!」
狄人龍沉喝一聲,起身,率領天罡門眾,朝著峰下走去。
嗡!
護峰大陣,豁然消失,王汕、瀋陽等人眼眸一厲。
只見,一行上百人,冷冷的下山而來。
「狄人龍!呼延戒呢!」
王汕一見狄人龍,便是怒喝道,「將他交出來,給我兒償命!」
「王汕,如果真是呼延戒殺的王朔,我天罡門自然不會袒護呼延戒。不過,你想讓我就這樣交人,恐怕有些不妥吧?」狄人龍帶著門眾,和王汕一眾相隔了五米停下。
狄人龍冷笑說話時,陰寒的目光,也撇了一眼瀋陽。
瀋陽自然感覺到了,但同樣回之以冷笑。
狄人龍雖然是天罡門的門主,但實力也只是地武大巔峰而已。
瀋陽的修為不如狄人龍,可是論起戰力的話,他可未必輸給狄人龍。
王汕臉色陰寒,冷怒道:「證據?你認為我會拿我兒子的死,借題發揮來尋你天罡門的麻煩?今日,我就是沒有證據,但我卻要呼延戒的狗命!」
「我只問你,人,你是交,還是不交!」
「交,你我二宗,依舊相安無事!」
「不交,就讓我們二宗弟子,血流成河吧!我厚土宗上百弟子,已經準備好了!」
王汕霸道無理的喝聲,讓所有人一愣!q8zc
沒有證據?
這是硬要呼延戒的命?
臥槽!
厚土宗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
狄人龍聞言,臉色也是一陣怒青,隨即狂聲大笑道:「哈哈,好,好啊!看來,你們果真是來無理取鬧的!」
「王汕,你當我天罡門是什麼地方!是你想撒野,就來撒野的嗎?」
「沒有證據,你就帶著你厚土宗的人,給我滾離天罡峰腳下!」
「否則,休要怪我向長老會告你一個惡意污衊之罪!」
狄人龍也是怒了!
他媽的,還真是沒證據來胡鬧的!
要是本門主就這樣把人交給了你,天罡門以後還怎麼混?
「呵呵……」
輕輕的笑聲,傳盪出去,瀋陽一步走出。
狄人龍眼眸一眯,冷笑道:「瀋陽,你和我們天罡門舊賬未清,厚土宗污衊我們這件事,又是你挑起的吧?」
「哦?沒想到狄門主竟然認識我?」瀋陽訝然一笑。
「哼,你殺我門中長老,我自然認識你。」狄人龍冷聲道。
瀋陽冷冷一笑,道:「對,我是殺過一個天罡門的長老。不過,我也放了你們一個長老,哦,那個誰,叫薛慶的長老沒在嗎?」
「你承認就好!」狄人龍冷笑道,「既然你承認了,那你今日就留下吧!兩罪並罰!」
瀋陽冷笑道:「第一,我沒罪。」
「第二,我是來討債的!」
「哈哈!你小子都承認殺了我門中長老了,現在竟然又矢口否認自己沒罪!怎麼,沈家的後人,是越來越不要臉皮了嗎?如此當眾的出爾反爾!」魯典忍不住哈哈怒笑起來。
他正愁著沒機會朝瀋陽發難呢!
王汕等人冷笑著站在瀋陽身後。
在來的路上,瀋陽已經交代過,事情讓他出面應付!
瀋陽鄙夷的看著魯典,不屑笑道:「敢問這一位說話的老頭,你是誰?狄門主是嗓子啞了嗎,輪到你說話?」
魯典臉色一陣漲紅,怒道:「老夫乃是天罡門大長老,與你一個小娃說話,有何不可?門主身份尊貴,何用理會你這小娃!」
「好吧,這麼說來,你和我的身份是對等的,所以你才跳出來和我搭話。不過,你一個老頭,我不忍心欺負你,這樣吧,把你門中一個叫謝元鋒的叫出來,讓他和我說話。」
「哦,對了,大家都對所謂的證據很感興趣,其實,王朔被殺的真兇是誰,就是謝元鋒告訴我的。他人呢?該不會被你們殺人滅口了吧?」
「放屁,元鋒怎麼可能……」
魯典大怒,那呼延戒眼見不對,趕忙接口怒道:「我師弟怎麼可能幫著你們污衊我!」
大塊頭的呼延戒,在人群中顯得很顯眼,這一聲喝出,更是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瀋陽冷笑著看向呼延戒,沉聲道:「呼延戒,你出來!」
呼延戒一愣,心頭一怒,臥槽,你他媽的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啊!
不過,現在瀋陽當眾叫他,他要是不出去的話,豈不是也顯得自己很慫?
呼延戒嘴角抽搐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去。
好像不管出去還是不出去,自己都在氣勢上,落了下風了。
呼延戒眼眸眯的很深,雙拳攥得很緊。
這還是他入門以來,第一次陷入這種難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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