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只是傳說嘛!」
張棟樑一臉鬱悶的在心底嘀咕了一句,當然,這話打死他都不敢當著張仙鶴老爺子的面說出來,否則,以張老爺子的脾氣秉性,就算不打死他,也會關他幾個月的禁閉,斷了他的所有經濟來源。
「爺爺,就算伊旭的醫術真的傳神,明德學院的那些人恐怕也不會輕易的認輸吧!」張棟樑吧嗒了一下嘴,詢問道。
「不想認輸又怎麼樣?」
一臉傲然的張仙鶴,冷聲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無非就像跳樑小丑一樣,蹦躂不久的,明德的那幾個老傢伙要是識趣還好,不識趣嘛!這還只是伊小兄弟的第一巴掌,等他們多挨幾巴掌之後,估計就要悔之晚矣了。」
看到閆鐵削一句話就駁得周效儒啞口無言,另外一個早就知道閆鐵削計劃的老者,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哪怕是他,也不相信有人能夠憑藉幾根銀針,就治好了一個惡性腫瘤患者。
清了清喉嚨,神態清高的掃了伊旭一眼,淡淡的道:「鐵削說的不錯,憑藉幾根銀針就能夠治好惡性腫瘤患者,老夫也不相信,不過,恕老夫眼拙,的確沒有看出,你是如何治好那個惡性腫瘤患者的,老夫是神經外科的教授宋朝華,如果你能夠治好我這個患者,老夫也服氣了。」
「你服不服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早就看出這個宋朝華和閆鐵削,應該是一丘之貉的伊旭,眯著眼笑道。
「你……」
宋朝華也沒有想到,這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青年,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奚落自己,一張老臉頓時變得通紅起來.
不等他發作出來,伊旭的目光就落到另外三個老者的身上,一臉不屑的道:「你們三個的想法,應該和他差不多吧!」
「不錯。」
剛上擂台就和伊旭鬧了一點不愉快的陳振海,點了點頭,道:「倘若你能夠治好我這個患者,我陳振海也對你說一個『服』字。」
「你那『服』字能賣錢?」伊旭冷笑道。
「牙尖嘴利。」
似乎早就料到,伊旭那小子不是易與之輩,所以,聽到伊旭的奚落,陳振海並沒有流露出憤怒的神情,而是譏笑道:「鐵削說得一點都沒錯,難道水木學院的人只剩下口舌之利了?還是說,你只在那個腫瘤患者的身上作了弊,碰到其他的患者,就變得束手無策起來了?」
「是嗎?」
聽完陳振海的話,一臉平靜的伊旭笑了笑,道:「倘若我在半個小時之內,治好了你的病人,又當如何?」
「哼!」
「你如果真能在半個小時內,治好我的病人,我陳振海從今天起,退出西醫界,有生之年都不會再碰醫術,如何?」被一個小年輕如此輕視,就算是一個秉性品質好的人,也難免會動怒,更何況,陳振海也不是一個秉性品質好的人。
「不錯,你若能夠治好我們的患者,我們從今天開始,退出西醫界。」另外三個老者直接開口聲援道。
「那好吧!」
伊旭一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正準備向陳振海負責的那個先天性心脈血管疾病的患者走過去,就聽到陳振海冷笑道:「倘若你輸了又該如何?」
「倘若我輸了,就隨你處置,怎麼樣?」伊旭挑了挑眉頭,一臉挑釁的望著陳振海.
現在,他們之間不僅僅是私人恩怨,還夾雜著派系之爭,於情於理,伊旭都不能夠退讓,否則,傳承了數千年的中醫之術,既有可能徹底的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這個罪名他伊旭不想擔,也擔不起。
站在不遠處的周效儒,聽到自己這些老友,竟然和伊旭賭上了自己的將來,周效儒的眉頭也緊皺起來,他很清楚,伊旭在治療那個腫瘤患者的時候,絕對沒有作弊,如果真開賭,自己那些老友恐怕都會輸。
雖說,他對閆鐵削、陳振海幾人的做法,稍稍有些不滿,但是,心裡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這幾個老友,在醫術上面都有很高的造詣,如果讓他們退出醫壇,絕對是一種損失。
不等陳振海開口,他趕緊站出來,道:「各位,學術之爭只是為了促進共同發展,而不是一時意氣,小兄弟,我這幾位老友的醫術還是很精湛的,如果讓他們退出了醫壇,對於我們共和國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不如,他們的賭注就由老夫來承擔吧!倘若他們輸了,老夫就拜小兄弟為師,反之,如果小兄弟輸了,老夫也可以一力承擔……」
「周老……」
「老狐狸。」
聽完周效儒的話,站在擂台下面的張仙鶴,也忍不住罵了出來,在大多數人看來,像周效儒這樣的大人物,肯放低身段拜一個小年輕為師,定是鼓足了勇氣,但是,在張仙鶴這些人的眼裡。
周效儒那老東西,分明是想要占便宜。
如果,明德學院的人輸得一敗塗地,到時候,伊旭在醫壇的地位就牢不可破了,甚至,比起周效儒這些人,強了百倍還不止,能夠拜伊旭為師,絕對是他占了一個巨大的便宜。
看到張仙鶴、李濟生這些人的眼神,都變得不善起來,生怕中間出了什麼變故,周效儒趕緊催促,道:「好了,大家的時間都很緊,小兄弟,開始吧!」
聽完周效儒的話,伊旭苦笑著搖了搖頭,倒也沒有當眾反駁周效儒,畢竟,周效儒是明德學院所有人當中,他唯一看得順眼的人,如果當眾拒絕周效儒的提議,無疑就是打他的臉,這種事情,伊旭還真做不出來。
伊旭走到那個先天性心脈血管疾病的患者身旁。
患者的年紀不輕,五、六十歲的樣子,一頭銀髮,或許是有了『腫瘤患者』的前車之鑑,這個老者,在看到伊旭的時候,目光裡面也流露出一絲尊敬的神色,道:「小神醫,我是先天性心血管疾病,問題比那個腫瘤患者還要嚴重許多,醫生說過,如果我再不動手術,頂多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活,但是,動手術的風險又太大, 您幫忙看一看,我還有沒有救。」
「老先生,我先幫你檢查一下。」伊旭點了點頭,手指放到了老者的脈搏上面,一絲內勁,順著老者的脈搏,進到了身體裡面。
「堵塞?」
伊旭的『內勁』順著老者的血管走了一圈,發現這個老者的問題的確很嚴重,心臟外面的血管,最起碼有三十幾處堵塞的地方,按照西醫的方法,想要動手術的風險的確很大,再加上,老者已經上了年紀,血管會變得很脆,稍不注意,老者極有可能,就別想從手術台上面下來了。
看到伊旭鬆開手,老者趕緊問道:「小神醫,怎麼樣?」
「能治。」
伊旭點了點頭,重新將銀針盒子取了出來。
不等伊旭將銀針取出來,就看到楊辰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滿臉堆笑的道:「伊老師,我來幫你打下手吧!你只要專心的治病救人就可以了……」
「恩!」
對於楊辰過來幫忙,伊旭倒也沒有拒絕,將所有的銀針,全部都交到了他的手裡面。
十分鐘後。
伊旭將老者身上的最後一根銀針拔了出來,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道:「老先生可以了,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大喜大悲,我會給你開一個溫補的方子,慢慢的滋補一下你的身體。」
「這麼快就好了?」
聽到伊旭說老者的病,已經好了的時候,周圍的人再一次傻眼了。
從頭到尾都沒有抓到伊旭把柄的陳振海,直接就跑了過來,怒聲道:「讓開,我自己來檢查,老夫倒要看一看,你是不是真有那個本事。」
聽完陳振海的話,伊旭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繼續向下一個患者走了過去。
「陳老,怎麼樣?」一臉鐵青的閆鐵削,趕緊跑過來問道。
「病被他治好了。」陳振海一臉震驚的道。
「什麼?」
聽到這個手術難度係數都奇高無比的患者,竟然被伊旭十分鐘不到就治好了,閆鐵削也傻眼了。
「老陳,現在服氣了吧!」周效儒忍不住搖了搖頭嘆道,他知道,明德學院的臉,這一次被打定了,只是,希望整個西醫界,不要受到太大的波及才好,要不然,他們這些人可都是西醫界的罪人了。
「這絕對不可能,一個先天性心脈血管疾病的人,怎麼可能十分鐘不到就被治好了……」聽到閆鐵削歇斯底里的咆哮,一旁的陳科,看到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閆鐵削的身上,趕緊勸慰道:「閆校長,就算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有三個患者……」
「對,他肯定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閆鐵削,赤紅著雙眼,道。
顯然,連續兩場挫敗,已經讓他忘記了最開始說過的那番話,只要水木學院這邊隨便贏一場,都算他們明德學院輸,不光是閆鐵削,大部分水木學院和明德學院的學生,似乎都忘記了這一場賭都。
一個個都想看一看,伊旭到底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還是中醫的針灸之術,真有那麼的神奇。
「我服了。」
仿佛頃刻之間就蒼老了幾十歲的陳振海,一臉悲涼的嘆道。
「老陳,我們都坐井觀天了啊!我也想不到,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竟然如此神奇,這些連我們西醫都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症,到了中醫的手裡面,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解決了。」周效儒也忍不住苦笑起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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