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招呼的方式,讓葉媚兒和蘭姐很是意外,她們面面相覷,暗道:「原來他們認識啊!」
陳幼彤絲毫沒買帳道:「誰跟他認識啊?這個沒禮貌的傢伙,把他給我趕出去!」
「其實,我也不想認識,更不想跟你說話。.」陳天故意露出掩鼻狀,拿話刺激道。
所謂打人別打臉,罵人別揭短,可今天陳天又是打臉,又是揭短,雙重刺激下,一代玉女徹底變潑婦。
「我跟你拼了。」陳天彤沖了上去。
蘭姐趕緊上前阻攔著她,轉身對帶幾分尷尬的笑容道:「真不好意思,今天恐怕談不了了,我們改天再說吧!」
葉媚兒也不生氣,輕笑兩聲,轉身向房間外面走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對陳天說道:「還不走。」
「可……」陳天剛才也是一時氣憤,待冷靜下來又覺得自己話太傷人,想緩和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見葉媚兒催促要走,不禁犯了難。
「滾!」陳幼彤眼眸里夾雜著眼花,她這輩子還真沒見過這般無禮的人,指著陳天毫無淑女風範驅趕道。
陳天嘆了口氣,剛要走出去房間,就聽葉媚兒問道:「難道就這麼走了?」
「那怎麼辦?」陳天面露難色,與一個女孩子吵成這樣,他多少要承擔一些責任。
葉媚兒白了他一眼,用不容置疑的說道:「我不管,她交給你搞定,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結果。」
陳天這回可傻眼了,他實在不解葉媚兒到底是何用意,可細想一下又覺得她講得不無道理,點頭道:「好吧,我儘量吧!」
「很好,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待你勝利的消息。」葉媚兒篤定的笑道,揮手與陳天告別,只把陳天一人留在12樓房間的走道。
葉媚兒坐回汽車,笑容愈發不可收拾,喃喃自語道:「陳天,這回我可是幫你了大忙啊!到時候,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她說的這話,誰也不明白,當然,以葉媚兒的心思也不可讓人知道她真實的想法,陳天更不可能知道,他在走廊里轉悠了半天,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厚著臉皮給陳幼彤道歉。
輕敲幾下門,蘭姐打開了門,她的臉上卻沒有了最初那股子熱情,冷冷道:「你想幹什麼?」
「我是來向陳小姐道歉的。」陳天認真的說道,眸子透著很有誠意的堅定。
蘭姐看著他的那雙堅定而又清澈的眸子,心思一動,打開了門放陳天進來,陳天點頭謝過之後走進房間,走到陳幼彤的面前。
「你還來幹什麼?」傷心欲絕的陳幼彤把頭扭向一旁,理也不理陳天。
陳天瞧她這般模樣,帶著幾分討好的笑容道:「我來給治病的。」
「你?」陳幼彤扭過頭掃了他一眼,又轉了回去說道:「我不管你會不會治,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蘭姐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實在劍拔弩張的厲害,剛想勸陳天下次等陳幼彤心情稍好一些再來,可陳天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對陳幼彤一針見血的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這病應該是瞧了無數醫生,吃了不少藥,可依然沒效果吧?」
這下說中陳幼彤的心思,她又何嘗不想把口臭治好,可正如陳天所說,瞧了無數的醫生,吃了不少的藥,可仍然沒有治好。
一時氣憤難平的她,站起來雙眸圓睜的看著陳天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陳天猜她還在生自己的氣,淡淡一笑道:「病人最忌諱疾忌醫,如果你想治病的話,我覺得你也別太固執,讓我替你瞧一瞧比較好。」
「我固執?」陳幼彤冷笑哼了一聲,眼淚止也止不住外流。
陳天也意識先前的做得事和說得話傷得她實在太重,帶著幾分歉意的說道:「我向你道歉。」
「不用,你只要離開就可以了。」陳幼彤根本不接受陳天的道歉。
陳天瞧著她固執的模樣,故意拿話激道:「如果說,你願意一輩子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那麼,我立刻就出這個門,而且再也不會來。」
陳天是藍天集團的幕後大老闆,剛才葉媚兒已經向蘭姐介紹過,這一次,藍天集團為了找陳幼彤做代言,光是代言費就出了一個讓人眼熱的數字,公司也極為重視這一單。
如果這一次談不成,陳幼彤或許不會有麻煩,蘭姐的麻煩可就大了,老闆肯定會私下找她談心,弄不好肯定怪她辦事不利,將她開除公司。
當陳天說出這番話來,她立刻上前打著圓場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陳幼彤小臉繃得緊緊,絲毫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蘭姐多少跟了她多年,趕緊上前苦口婆心勸了一番,陳天站在一旁耐心的等著,反正,他需要一個結果,好的,壞的都可以,這讓他的良心多少好受一些。
平日裡陳幼彤與蘭姐的關係不錯,不看僧面,看佛面,陳幼彤勉強的點頭答應下來。
「陳董,那就麻煩你給幼彤瞧一瞧了。」蘭姐露出討好的笑容。
陳天也不跟她計較,很專業的給陳幼彤搭起了脈。
診了一會兒,陳天鬆了開手,說道:「你的胃病很嚴重,導致你濁氣在體內久散不去,才使你的嘴裡異味嚴重。」
「胃病?」陳幼彤實在不明白胃病跟口臭有半毛錢干係。
陳天也瞧出她眸中閃動著不信的神色,也不著急的辯解,回道:「這樣吧!我給你下個軍令狀,我只要給你診治三回,而你只全力配合,不出二個禮拜,我就能治好你的病。」
好大的口氣,口氣都快趕上了腳氣。
陳幼彤沒見識陳天的醫術,當然不信,再說這病要是這麼好治,她不用被人誤會這麼多年。
「你不用相信,只需要配合就行。」
「好!」陳幼彤負氣的回道。
她回了一個好,陳天一把將抓住她的手,說道:「走,我們上床。」
上床?!這個詞太曖昧,太香艷,太那個啥了吧!
陳幼彤寧死不從的拒絕道:「不行!」
「你剛才不是說要配合我的嗎?」陳天狡黠眨了眨眼睛,十足的像一個狡猾的狐狸。
這傢伙實在太可惡了,就算配合你,也不代表我可以跟他上床啊!
別說陳幼彤,就連蘭姐瞧他的眼神都變了。
陳天也瞧出她們的詫異,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想到那去了,你不躺在床上,我怎麼給你穴位按摩?」
「穴位按摩?」陳幼彤與蘭姐面面相覷。
陳天一副老中醫的派頭,由不得陳幼彤和蘭姐不信,可在她們的印象中,學中醫那個不是五,六十歲才摸著點門道,可眼前的陳天年紀委實小的有點像學徒。
可他的口氣卻很堅定,容不得別人半點的置疑,也只好將信將疑的姑且信了下來。
「先把外套脫了,只穿內衣。」陳天吩咐道。
陳幼彤稍顯為難看著蘭姐,蘭姐也不知該如何勸她之時,陳天又祭出騙死不償命的話:「醫生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的。」
帶著幾分羞澀,陳幼彤稍作猶豫,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脫去身外套,露出她完美的身形,穿著薄薄的睡衣,胸前不大但卻是飽滿的胸部,再配上如凝脂般肌膚,s型的身材在內衣的包裹下若隱若現,差點沒讓陳天鼻血噴涌而出。
眼觀鼻,鼻觀心,這讓將內火強壓下去。
捏著雙手,將手捏熱,對陳幼彤吩咐道:「你先躺下。」
陳幼彤緊咬下唇,身子有些緊,還不大能放得開,不過,她還照陳天的話去做,安靜趴在床上。
「待會兒,無論她無論她如何叫喚,請你都不要理會。」陳天扭過頭對蘭姐打起預防針道。
按摸穴位說白了就是用針灸的演生出來,也是刺激穴位,手法上稍有不同,但效果上也因人而異,不過,陳天很自信,對於陳幼彤患得疾病,不出三次他就能夠將其治癒。
蘭姐點點頭,她當然明白陳天的意思,不再言語。
陳天這才放心將搓熱的一雙手,對著陳幼彤脊柱的大椎、命門、中樞,幾處要穴進行揉捏。
啊!
陳幼彤發出痛苦呻|吟聲,陳天對她說道:「咬牙堅持一下,能感覺痛,才能證明你的病還有救。」
「我儘量吧!」陳幼彤咬牙應道後,還不忘威脅道:「你要是藉機報仇,可別怪我不客氣。」
「放心,我是個醫生,醫德還是有的。」陳天直覺得陳幼彤應該叫林幼稚。
蘭姐忤在一旁也直覺得無趣,怕打擾了陳天,悄悄的退了出了陳幼彤的房間。
房間傳來陳幼彤呻|吟聲,不巧,從蘭姐未關嚴的門縫處傳了出來。
「唉,世風日下啊!叫這麼大聲,真是不知羞。」一個戴著黑框眼鏡中年男子痛心疾首。
「老頭子,你啥時候能把我弄這麼大聲啊?」中年男子身旁的婦女不無羨慕的揄揶道。
「你……」中年男子很顯然沒料到自己老婆會這個時候拆自己台。
「別我,我,我的,有種就試一試。」中年婦女四處掃一眼,確認沒人後催促道。
「……」
中年男子無語,剛回自己房間,恰巧聽到對話的蘭姐更無語,明明很健康的事情,在別人聽來卻變成另外一回事,哭笑不得的她搖了搖頭,真是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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