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可不知道陳幼彤說什麼,她只知道,現在已經把陳天崇拜到天上去了,看著他猶如是塊金燦燦的金山,眼睛裡放著光芒,懇求道:「陳哥哥,你能帶我去見見陳幼彤嗎?」
「這個嘛……」陳天裝著很為難的樣子,端起架子道。.
萱萱最見不慣陳天這般模樣,不滿的說道:「瞧你那樣,打死我都不求你。」
「我求,我求。」欣欣用乞求的目光看著陳天,說道:「陳哥哥,求求你了。」
「嗯,說點好聽的,你也知道我的心是最軟的。」陳天平日裡被這丫頭刁難夠苦了,這個時候還不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好哥哥,求求你了。」欣欣聲音都甜得發膩,讓趙清雪都不禁打了個冷戰。
陳天一頭冷汗看著她,沒想到一個陳幼彤能讓這丫頭連人格都不要,真是佩服到無語。
欣欣沒臉沒皮的死纏爛打,非要陳天答應帶她去近距離與偶像陳幼彤接觸,她越是這樣,也越中陳天的下懷,平時都是欣欣欺負,可沒想到也有被人欺負的那一天。
抱著有便宜不占王八的想法,心裡早憋著壞的陳天微笑著對欣欣道:「欣欣,告訴我,只要我能夠帶你去接觸陳幼彤,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聽?」
「嗯,當然。」欣欣頭點得就跟搗蒜,這副嘴臉要是放在戰爭年代,絕對是一個叛徒絕佳材料。
誰也沒想到,欣欣會為了見陳幼彤會沒原則到這個地步,言聽計從百般討好讓陳天倍感新鮮的同時,也覺得很是新鮮,心裡明明樂開了花還得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道:「那你先去給我到廚房倒杯水,突然,我感覺口好渴。」
「好嘞!」欣欣二話沒說轉身就跑到廚房,一蹦一跳的樣子很是心甘情願。
在一旁看熱鬧的趙清雪和萱萱都看得有些傻,她們認識欣欣多年,也沒見過她這副模樣更何嘗會想到,一個平日裡以整人為樂的欣欣,給陳天當牛做馬還不算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實在讓人感嘆偶像的力量是無窮的,直叫人變痴變癲,變成神精病。
可說歸說,這種事也屬於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們也知道多說無益,只好眼巴巴的當著看客。
「待會兒,要是你做不到,我看你怎麼收場。」趙清雪實在看不過眼,稍稍不滿的瞪了陳天一眼,旁敲側擊著說道。
對於趙清雪的善意提醒,陳天倒沒有太多的擔心,胸有成竹的回答道:「放心,這一次我算找到欣欣的命門,那還不好好的收拾她一下,不光收拾了她,她還一個勁的跟我說謝謝。」
「你這傢伙真可惡。」萱萱咬著牙恨恨地評價道:「平時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就是一個安了尾巴就活脫脫是一隻狐狸狡猾的角色呢?」
對於萱萱的評價,陳天非沒生氣反而很有風度謝道:「謝謝誇獎。」
「你……」萱萱看他這副無賴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兩眼圓瞪,兩手叉腰恨不得要把他捶扁了,揉爛了,再外加上踩上兩腳。
「好了,別吵了,欣欣來了。」趙清雪擔心剛才的話要讓欣欣聽見了,那可真的是家無寧日,及時的制止二人,用手指了指廚房的位置說道。
正吵架的二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著欣欣拿著玻璃杯,一蹦一跳的往廚房跑了出來,滿滿一杯白開水從杯口撒得一路。
她甚至顧不上自己被浸濕的睡衣,樂呵呵的將還剩下半杯水的玻璃杯放在陳天面前,討好的笑道:「陳哥哥,喝水。」
陳天臉憋得通紅,真怕自己憋成重傷,反正內傷是肯定有了,萱萱可管不了這麼多,在一旁笑得捂著肚子直打滾,就連平日裡不苟言笑的趙清雪,也時不時掩嘴輕笑。
欣欣今天的臉皮很厚,對於他們的嘲笑,直接就是無視,對於陳天更是百般的討好。
陳天接過水杯,裝模作樣的喝兩口,評價道:「很好,看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就答應帶你去吧。」
「真的嗎?太好了!」欣欣尖聲叫道,抱著陳天直送香吻,看萱萱和趙清雪直呼這丫頭,實在沒節操到了一個境界。
陳天沒防備被她吻得滿臉的口水,哭笑不得求饒道:「好了,欣欣,千萬別這麼客氣了。」
欣欣這才鬆開手,似乎還未從剛才興奮的狀態恢復過來,說道:「我們現在就去吧?」
「也不用這著急。」陳天指著漆黑的屋外,對欣欣說道:「你看天都黑了,明天等一亮,我們再去,你看如何?」
「不……」欣欣剛要撒無奈,就見陳天朝她瞪了一眼。
要平時,她要不回瞪過去,還真不是她的性格,可今天她不敢,只好委屈把後面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眼巴巴的看著陳天。
一代天驕小魔女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可現在在陳天面前想發飈,可又不敢,噘著嘴老大不情願樣子實在讓人不禁起了憐憫之心。
心地善良的趙清雪最見不得她這副模樣,也知道這事不能管,也只好掩著臉上的笑意,轉身往房間裡走去,萱萱當然也懶得欣欣的閒事,也借個故回房間睡大覺。
客廳里只剩下欣欣還一個勁用眼神哀求著陳天,讓陳天心軟的毛病又犯了起來,於心不忍的說道:「好了,你也別求我了,我答應你明天去就明天去,再求也沒用。」
欣欣見陳天把話說死,也不敢再繼續糾纏,生氣惹惱了陳天,到時候他翻了臉可就麻煩大了,伸出小姆指與陳天拉勾道:「陳哥哥,那我們拉勾。」
陳天出於無奈只好與她拉了勾,她傻笑著還不忘蓋了章,這才心滿意足的回房間睡覺,陳天瞧她這模樣,不免覺得好笑,獨自搖了搖頭回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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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夜,很冷,厚厚的積雲把月亮遮蓋得不透一絲光亮。
暗殺陳天失敗的大鬍子,獨自躲在自己租出一間民房裡,從圖書館逃出來被殘破的玻璃還劃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傷口傷,不過,最讓他頭疼的還不是身上的傷,而低矮的平房裡沒有暖氣,在寒冷刺骨的民房裡實在很是難熬。
「媽的,就差一點兒成功了。」大鬍子暗暗的罵道。
如果這次任務成功,他大可拿著豐厚的獎金,找一個陽光燦爛的海灘,再與一個金髮美女來一段異國邂逅,產生讓人心馳神往的美妙的旖旎之戀。
可殘酷的現實卻將他的夢想無情的擊碎,讓他呆在這個黑暗,潮濕陰冷的低矮的平房裡,受了傷的他猶如一隻過街老鼠在這兒漆黑的夜裡生怕被人發現連燈都不敢開。
「操……」髒話剛起了開頭,就聽民房那不堪的一擊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大鬍子趕緊將放在案頭的槍拿在手裡。
從屋外走進來一個女人,穿著厚厚連衣羽絨服也無法擋住身材婀娜,裊裊婷婷的從外面走了出來,一頭如瀑布的長髮燙著波浪卷,眼角帶俏的她,雙目含春,血紅的嘴唇非但不難看,會讓人莫名產生抑制不住一親芳澤的**。
這分明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大鬍子卻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一躍從木製短床爬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來人,說道:「魅姬,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來人正是魅姬,是組織的亞太區負責人,看著大鬍子的狼狽的模樣,眼神里一抹輕蔑轉瞬即逝,嘴角還帶著平易近人的笑容道:「馬修斯,對於這一次的失敗,你有什麼說法嗎?」
大鬍子馬修斯緩緩站起身來,辯解道:「你放心,我會把事情給完成。」
「我很期待。」魅姬笑容不減的說道:「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機會也只有一次,如果再抓不住的話,那……」
「替組織賣了這麼多年的命,難得,我連一次失敗都不允許嗎?」馬修斯顯得憤憤不平的說道。
魅姬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回答道:「組織當然不會忘了給他賣過命的人,可惜的是,你這一次的損失太大,前五十內的殺手,一下子就損失了二個,你知道,組織上培養這樣的殺手,要花費多少錢嗎?」
死去白人叫湯尼,黑人叫吉米,都是世界排名五十的殺手,話說他們死得也真夠冤得,被人直接爆頭,連反擊機會都沒有,話說對於這兩人喪命,馬修斯確實承擔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事到如今就算是自己的責任也不能全認,不然,以組織殘酷的手段,那麼,自己很有可能會受到極其殘酷的懲罰。
「這是一次意外,我們已經控制住了局面,可沒想到的是,突然來了一個龍怒的人。」馬修斯的辯解道。
龍怒是華夏國特種兵中的精英,這是誰也不可忽視的力量的存在,別說排名前五十,就算是前二十與之對抗也是勉強保命。
魅姬從馬修斯得到這樣重要的情報,微微一愣,旋即的恢復了神色,點頭道:「這個勉強算一個理由,不過並不能掩飾你的無能。」
「可……」馬修斯將手中銀槍攥得緊緊的,好似要將它捏爆一般。
魅姬瞧著他這般模樣,不禁冷笑道:「怎麼?你還想殺我嗎?」
馬修斯聽到她這一句,頓時猶如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立刻萎了下來,垂頭喪氣的說道:「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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