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本來是給李醫生捧場的病人,此時也被陳天表現出來這一絕技感到很是的吃驚,紛紛的給他鼓起掌,用來給他加油。
足足了背十分鐘才將李醫生沒有背出的後面的篇章給背了出來,當他結束時,大廳里爆發出雷鳴般的喝采聲,在場的人都大開眼界,沒想到一個人竟然能在短短三分鐘之內將僅看了一遍的書,背得連標點符號的都不帶差的,這也未免太神奇了吧?
眾人都被眼前神奇所吸引,紛紛地鼓起掌以表示自己對於陳天的敬意。
可一旁以崔美珍為首的韓醫醫生都覺得難以置信,李醫生用他顫抖的手指,指著陳天道:「你作弊。」
作弊?陳天當然不承認,他可不會隨隨便便就把自己與這本《醫學寶典》的關係說了出來,再說就算作弊,也比他們這幫道貌岸然的傢伙要強上百倍千倍。
啪,啪,啪。
崔美珍伸出一雙秀氣的手拍了起來,以表示自己對陳天稱讚。
「陳醫生,你的表現實在太強悍了,讓我真是刮目相看。」崔美珍微笑道。
陳天很是謙虛說道:「哪裡,哪裡,我也是略施薄計而已,見笑,見笑。」
「能在短短三分鐘之內,完全背出大約有一百多頁的醫書,我自問沒這個本事,而且也從來沒有見過,陳神醫今天算是給我大大的長了見識。」崔美珍話裡有話的說道。
她話里的意思,陳天又豈會聽不出來,只不過裝傻罷了,佯裝不察道:「我也只是運氣好而已,書上的東西也正好記得。」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崔美珍見陳天不肯承認,俏臉一寒沉聲道:「你到底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分明在此之間就看過這本醫書。」
她的那張俏臉冷若冰霜,陳天死活也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很淡定的笑道:「你想多了,不過,有件事情,我很想問問李醫生,不知道他能不能回答?」
丟了大人的李醫生,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臉上表情就跟自己得了痔瘡一般,見陳天主動問起來,緩了緩神道:「請問你有什麼問題?」
「請問柯志宗與你們是何關係?」陳天直視著李醫生問道。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無論怎樣,它都不會說謊,陳天這麼做,用意也正是如此。
「你怎麼認識師叔。」李醫生不免覺得奇怪,可他萬萬沒料到的是,無心的一句話卻給陳天印證自己的疑惑,他一直就奇怪這本《醫學寶典》與自己手上那本手抄版完全是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天很自然就想到了一直隱藏在幕後的柯志宗,不過,懷疑歸懷疑,現在的他手上沒有一點證據能夠證明。
所以,趁著李醫生還處於慌亂狀態時,陳天突然發問,打他個措手不及,根本就不給他思考的機會,憑著本能李醫生也道出了實情。
「他現在人在哪裡?」陳天目光犀利的直逼李醫生,他可不會平白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柯志宗曾經與他的父母合作過,肯定知道張多不為人知的事情,還有他與父母的死也有著莫大的干係,所以,一定要儘快找到他。
李醫生見陳天完全忘了他們正在比試的事情,反而去追問師叔的下落,根本就不予配合道:「師叔,他老人家又豈是你可以打聽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不說?」陳天眼眸里透著殺人目光,目光所掃了地方,無不讓人渾身一顫。
崔美珍望著他的目光,便知道其中一定大有文章,以她的天質聰穎,很快聯想到陳天口中的柯志宗與《醫學寶典》有著莫大的干係。
脫口而出道:「陳天,你剛才分明就是說了謊,在此之前,你完全是看過《醫學寶典》的,還假裝自己沒有看過,你完全是在作弊!」
陳天冷眼掃了掃這個看似天真,實則腹黑至極妹子,不假思索的回應道:「無論我看沒看這本書,都不能算是作弊,你們把我們騙進來,不也是抱著想羞辱我們一通的想法來的嗎?」
在場的眾人一陣驚愕,崔美珍俏臉也不禁微微一紅,她當然明白陳天所說,並不是無的放矢。
「告訴我,柯志宗在哪?」陳天咄咄逼人的問道。
他的樣子讓一旁的嚴謹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嚴謹甚至有一種陌生感,今天的陳天殺氣實在太重了。
「師叔的下落我是不會說的,除非……」李醫生被陳天的殺氣完全震懾,話語中帶著顫聲,而他一旁的藏密宗的門徒也不敢上前幫腔,生怕是非惹上了身。
陳天根本也不與他多說廢話,直接逼問道:「除非什麼?把話一次說完就是了。」
面對強大氣場的陳天,李醫生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回道:「除非,在下一場的比試,你能完全勝出,我才會將師叔的下落告訴你。」
一席神秘消失的柯志宗,竟然平白無故的重新回到了陳天視線之中,這未免也太過於神奇,此刻的陳天並沒有太多的感嘆,而是一種迫不及待渴求。
「好吧,你說,不過,我有言在先,不是我小瞧了你,以你的本事,就算再去修煉十年也未必是我的對手。」陳天很是善意的提醒道。
他的善意的提醒讓在場藏密宗的門徒聽來分明就是一種打臉,什麼叫再去修煉十年?我們就差到這個地步嗎?
天才有什麼了不起,愛因斯坦還說過,天才不過就是99的汗水加上1的天賦,仗著自己有那麼一點天賦就這樣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實在太過分了。
底下一群人都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陳天直接來了個無視,催促道:「好了,不要再多想了,快點拿出比試的項目吧!」
「你急什麼?難道你就這麼肯定能夠贏我嗎?」李醫生黑著一張臉,相信在場的人還真沒有能找出比他還要黑的臉。
「當然。」陳天很平淡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李醫生氣得拿頭撞牆。
「接下來,我們就比武吧?」李醫生強咽下心中那股子惡氣,努力的平靜道。
陳天不可思議的望了他一會兒,自顧著捲起袖子道:「好吧,我們就來較量一番?」
見他慢慢朝著自己走過來,李醫生分明感到了危險,本能的退了幾步,失聲問道:「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們都是醫生,怎麼能打架呢?」
「你不是說我們接下來比武的嗎?」陳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回道:「難道,這還有別的說法?」
李醫生點頭道:「當然。」
「願聞其詳。」陳天停下腳步,裝作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道。
「我們接下來比得是針灸。」李醫生的一席話差點沒讓陳天笑出聲來。
剛想答應,一旁的嚴謹主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陳老弟,還是讓我來吧!」
一直都是以後援團的形式來默默支持自己的嚴謹,今天出奇的主動起來,這大大出乎了陳天的所料,望了他半天,咧嘴笑道:「嚴大哥既然要求,兄弟我當然是卻之不恭了。」
嚴謹家傳絕技太陽**針法,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雖說比起陳天的針灸之術要差上一些,可對付面前這位李醫生應該是綽綽有餘。
陳天還是很放心的交給嚴謹去面對,自己正好落得個清閒。
嚴謹一臉正色的上前一步,衝著李醫生拱了拱手道:「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李醫生見他來者不善,自知實力有限的他,未免心是一涼,剛才,他完全是憑著一口氣要挑戰陳天,可沒想想到竟然會有人主動站出來替陳天與自己較量。
這讓他很鬱悶的同時也很是無奈,勉強的擠出笑容,勉強應戰道:「那就請你先出招吧!」
以不變應萬變,也是李醫生無奈之舉,畢竟,他對面前嚴謹可並不熟悉。
嚴謹當然也不跟他客氣,卷了卷出自天城名莊雲錦服裝的衣袖,笑道:「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嚴氏獨門的絕學太極**針法。」
「太極**針法?」崔美珍喃喃自語的重複一遍之後,很是吃了一驚,拉住要上陣的李醫生,笑眯眯的上前道:「那麼就讓我來領教領教閣下的絕學。」
崔美珍主動的出戰,嚴謹立刻認真起來,要知道,學醫的女性不多,尤其是中醫的更是鱗毛鳳角,但是一但學成出師,那麼,絕對就是極其厲害的角色。
不過,嚴謹倒也沒怕,微微一笑道:「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
陳天在一旁默默念道:「嚴大哥,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實力吧!」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乃太極的精華,太極**針法就是嚴謹的祖輩從太極功法中悟來,從而運用到針灸之中,完全是遵循著無極而太極,太極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靜極復動,一動一靜,互為其根,分陰分陽。
穿著白色絲綢大褂,不徐不急的從針筒里拿出銀針的那一刻,嚴謹整個人就安靜了下來,他的安靜從內而外散發,連帶著周圍的觀眾也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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