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知道葉媚兒只是找個藉口離去,並不是真有事,不過,她的離去也少了幾人在一起的尷尬,陳天衝著她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我們走吧!」佳人遠去,唯有香氣留存,陳天貪婪深吸了葉媚兒留下的淡淡香氣,也不再理會還在傻站的一幫保鏢,扭頭對萱萱道:「清雪,或許都等急了。」
萱萱很是乖巧的跟在陳天身後,而剛才還很橫的保鏢懾於小黑的壓力也不敢上前阻攔。
由小黑護送,陳天和萱萱回到家中,早已是半夜時分,別墅的客廳燈還在亮著,趙清雪並沒有睡,穿著粉色真絲睡衣倚在沙發上,看她最喜歡的作者郭敬明寫得《小時代》。
飽滿而豐腴的玉免被她無意識的擠壓出深得望不見底的溝壑,雪白的耀眼,燈光並不明亮,可是有了反差,陳天只覺得目光被瞬間吸引了過去。
「你們回來了?」趙清雪察覺出了異樣,坐直了身子,抬起頭望著陳天和萱萱,發現陳天的眼神有異,以她的聰慧又豈會不知,粉臉略微一紅,下意識的用睡袍敞開的對襟往胸前蓋了蓋。
被趙清雪發現了自己的不良企圖的陳天,仍是心理素質極好的笑道:「清雪,你還沒睡呢?」
「你們都沒回來,我怎麼能睡得安心呢?」趙清雪在別墅里始終扮演的母親的角色,她視別墅里每一個成員都如同親人,只要有一人在外未歸都會心神不寧。
萱萱乖巧的湊了過去,雙摟著趙清雪的雪白的分頸撒嬌道:「我就知道雪姐對我最好,我這輩子永遠跟你住在一起。」
元家最近的一些事情,趙清雪就算不去打聽,也會有欣欣不斷跟自己匯報,她當然知道笑容可人的萱萱,其實心裡十分的糟糕。
「好了,你上樓洗洗澡,好好的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趙清雪輕輕拍了拍萱萱背,安撫道。
萱萱很聽話不再多說,而是順從往二樓走去。
陳天望著趙清雪,剛想調戲幾句,說起來,有好久沒跟她單獨在一起說過話,更沒有親密的舉動,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當然不願錯過這樣難得的機會。
只可惜,他的那點兒小心思又豈會瞞得過趙清雪,只待陳天剛坐在她的身旁的沙發上,屁股還沒坐定,她便很是慵懶的伸了伸懶腰,扭頭一臉渴望的陳天說道:「好了,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呃……」陳天很鬱悶的望著趙清雪很不配合的離去,表情略帶幾分失落,目光始終不舍的盯著她遲遲不肯收回。
他的目光似乎被趙清雪所感知,只見趙清雪好似隨意的轉過身來,深情的凝視著陳天半晌,這才悠悠的說道:「其實我一直在等著你向我開口,可你……」
話沒說完,趙清雪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陳天再不解風情也會明白她是何用意。
「對……對不起。」陳天將歉意說出口,只可惜趙清雪輕飄飄的丟下那句之後便往樓上臥房走去,並沒有留下聽陳天解釋。
陳天悻悻地撓了撓了頭皮,感嘆道:「女人的心思你別猜,怎麼猜也不會猜明白。」
喃喃自語說了幾句,打了個呵欠,也就回房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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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陳秋鴻的辦公室。
他將今天京都世面上的報紙都一一擺放在陳天的面前,這件事情很緊急,不然,他也不會一大清早撓人清夢的給陳天打電話。
陳天來到陳秋鴻的辦公室就見他臉色不善,真覺得奇怪,後來經曹宇的提醒,他才明白原來京都的各大報紙上都在轉載有關他的事情。
似乎陳天的名氣已經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京都晚報》、《華夏都市報》等京都主流的報紙幾乎不約而同的都用了頭版頭條來刊登從《華夏中醫報》轉載的有關陳天的新聞。
陳天拿起報紙仔細一讀,幾乎用了半版的內容刊登了陳天與葉媚兒的關係,至於污衊他們想霸占莫家的家產,更極其污衊誹謗的能事,一盆盆的污水向葉媚兒潑了過去。
「陳天,你知道這是誰做的嗎?」陳秋鴻臉色陰沉,與陳天在一起經歷了張多事情,以他對陳天的了解,不用想也知道報紙上的內容大多是不實的報道。
可他不明白的是,一向控制很嚴的媒體宣傳,到底是誰在背後搞得鬼,能讓他們如此大尺度的不經核實就開始鋪天蓋地的進行宣傳。
陳天平靜的看完報紙,雲淡風輕的將手裡的報紙往沙發的茶几上一丟,冷笑道:「他們可真給我面子。」
「他們?他們是指誰?」陳秋鴻見陳天話裡有話,繼續追問道:「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曹宇也從辦公室外面走了進來,他是陳秋鴻的心腹愛將,所以,一般有什麼事情,陳秋鴻都會找他聊一聊,今天報紙上的一切關於陳天的報道,他當然都看過一遍。
以他的眼力不難發現,這一次的報紙完全是有人在背後蓄意報復,而報復的對象完全就是陳天。
讓曹宇不解的是,到底是誰與陳天會有如此大的仇怨,當然,他想弄清楚的,也是陳秋鴻想弄明白的。
見陳天一臉淡定,著實讓曹宇開始不淡定起來,催促道:「兄弟,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你快說呀!」
「昨天我見了田漢文,他已經決定與莫家站在一起,事情就這麼簡單。」陳天說得是雲淡風輕,可陳秋鴻聽來無啻於如同一聲炸雷,在耳邊嗡嗡作響。
陳秋鴻憤怒的將桌子一拍道:「這傢伙真太不像話,竟敢如此的造謠,真當法紀不當一回事了?」
「你憑什麼說他在造謠?」陳天見他滿臉皆是憤然之色,於是,反問一句道。
陳秋鴻經他這麼一問,反倒愣住了,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曹宇,只見他也是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笑容很是尷尬。
「你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你完全相信我。」陳天倒沒有為難陳秋鴻的意思主動解答道。
陳秋鴻和曹宇都覺得很奇怪的是,陳天自打看到報紙所刊登的內容到現在為止,臉色的表情都沒有變過,似乎對於眼前的事情早就瞭然於胸,臨危不亂的氣度,竟然如此之好,真讓陳秋鴻欽佩不已。
「這小子又成長了。」陳秋鴻打心裡讚嘆道。
當然這此話,陳秋鴻完全是放在心裡,不會表露在臉上,見陳天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也不催促,微笑著示意他繼續把話說下去。
「你們相信我,主觀的認為,報紙上都是在亂寫一氣,可你們沒想到的是,報紙的受眾是整個京都,他們都不了解我,而報紙上所報道的一切又無異是最吸引人眼球的豪門八卦……」
陳秋鴻和曹宇很是認同的如小雞吃米一般點著頭,他們當然明白,陳天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對的,雖說莫家比起京都三傑還差上一截,但說到豪門,他也勉強能算上一戶。
「市井小民最喜歡議論的就是關於豪門八卦,也正是如此,也是為什麼,田漢文剛一把撰寫出來的文稿一經載登,便有那麼多人會積極的響應,根本就沒經證實就紛紛轉載……」
「他們就不怕被人告嗎?」話一出口,陳秋鴻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做媒體的人最不怕就是被人告,越是被人告,被人罵,就越會受人關注,對於他們報紙的銷售,無疑是一件利好的消息。
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嘲道:「現在的人都怎麼了?」
「我要是看到他們的亂寫一通而大發脾氣,無疑是中了他們的下懷,要是再去告他們報道失實,那他們一定樂得睡覺都笑醒。」陳天很有預見性的說道。
曹宇聽他這麼一說,覺得很有道理,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的煩躁情緒無疑就是看紅樓夢流淚替古人擔憂。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陳秋鴻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也深知這小子完全就是一個只肯占便宜不願吃虧的主兒,他很想知道陳天的下一步打算。
當然,他也知道,謠言說上一百遍便成真理的道理,陳秋鴻也很希望能幫得上陳天渡過這一個難關。
「先讓他們說上兩天,然後我再收拾他們。」陳天露出自信的笑容,信誓旦旦的說道。
「快說說,到底有何高招?」曹宇伸長著脖子打聽道,當然不止他一人這般的好奇,就連一旁陳秋鴻也不免好的想知道陳天到底有什麼辦法。
陳天很是神秘的一笑,然後說道:「他利用報紙做為喉舌,我自然也會用。」
「可是……」曹宇很自然掃了一遍茶几被陳秋鴻擺放整整齊齊的京都大大小小數十份報紙,幾乎涵蓋了所有關於京都的所有,換句話說並沒有報紙是站在陳天的立場的。
而陳天又說他將利用報紙作為喉舌,進行反擊,這不由在曹宇的腦海里升起了大大一個問號。
「劉潔,你們認識嗎?」陳天並不打算繼續跟他們打啞謎,而是像是一個循循善誘的導師,慢慢地解開他們頭腦里一個又一個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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