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哀順變!」陳天想了半天,說出這四個字來,差點沒讓欣欣把鼻涕泡給笑出來。
「陳天,你剛才說的是人話嗎?什麼叫節哀順變,你想幹什麼?」萱萱恨不得拿把菜刀將陳天一刀給剁了,脫口而出的罵道。
欣欣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道:「陳天,太壞了,萱萱,你千萬不要放過他!」
「欣欣,你還以為現在不夠亂嗎?你不要說話,不然,情況會越變越糟糕的。」陳天真想不通,都亂到這一步了,欣欣還在一個勁的煽風點火。
欣欣委屈的撇了撇嘴,指著陳天道:「萱萱,陳天,他罵我,你可千萬要替我做主啊!」
「放心,我今天我老賬新賬一起算。」萱萱很不客氣的準備跟陳天決一雌雄。
好男不跟女斗,陳天見她要跟自己玩真的,當然不會真的與她一般見識,雙手合十道:「好了,我知道不該奪走你的初吻,要不這樣,我再讓你親一次,算是扯平好嗎?」
萱萱傻了,她沒想到陳天會提這個聽起來無比荒唐的提議,嚷道:「你想什麼呢?你剛才吻我,我還沒算賬,還想讓我吻回來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反正我跟你沒完!」
「萱萱,加油,我支持你。」欣欣跑到冰箱前拿出啤酒和花生,找了個沙發適合觀看的位置,一連喝著啤酒,一邊吃著花生,趴在沙發上,胸前被擠出一片雪白,白晃晃閃瞎的別人的眼。
陳天很想死,與這兩位美女住在一個別墅,真有一種說不出道不盡的悲涼,可是,清雪又不在,這裡沒人能管得住她們。
雙手投降道:「萱萱,只要你能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要讓你死!」萱萱氣得發瘋,揮舞著雙拳要跟陳天拼命。
陳天自知不敵,伸出雙手抵擋,沒想到的是,他又再一次摸到了萱萱的****,柔軟小巧,真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
「你又摸我胸!」
萱萱這一次聲音比上次還要大,震得整個別墅的窗戶上的玻璃都是嗡嗡作響,欣欣趴在沙發上要不是抓得牢差點就被掀翻在地。
「我不是故意的!」陳天悻悻地收回了手的同時,蒼白無力的解釋道。
萱萱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返身就往廚房走去,陳天大感不妙,知道她回廚房去一定是尋找一把鋒利無比的菜刀,要將他給切了。
這丫頭一定是說得出做得到,陳天只覺得後背發涼,頭頂冒汗。
「陳天,你再不跑,估計,明年就是你一周年的祭日了!」欣欣善意的提醒道。
剛才腦袋短路的陳天也立刻恢復了所有的知覺,趁著萱萱還沒從廚房出來的空檔,一路小跑的往外面跑了出去。
跑了好遠,還能聽到身後傳來萱萱的怒吼聲。
「陳天,有種的你給回來,你個傻|逼……」
「我去,真是沒有節操,不顧形象到了極點。」陳天喃喃自語,還不忘回頭望了一眼,見萱萱並沒有追過來,才停下腳步,擦了擦頭上熱汗,說道:「我信你個邪,回去才是真傻|逼!」
陳天也不敢多停留,生怕萱萱舉著一把菜刀追出來,沿著別墅外面的林蔭路的羊腸小道,走到大道上,攔了出租車與司機說了地址,往衛生部駛去。
不到半個小時,陳天就已經坐在衛生部陳秋鴻的辦公室里,笑道:「陳部長,這麼著急找我來,有什麼了事要關照我嗎?」
陳秋鴻瞧他一副嘻皮笑全沒正經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這個臭小子,整天就知道跟你陳部長要這兒要哪兒!」
「冤枉啊!陳部長,我可是一直把你長輩一樣尊敬,你也要像愛護晚輩一樣愛護我啊!」陳天得到便宜還賣乖道。
這年頭能跟陳部長攀上交情的人並不太多,像陳天這樣說話沒大沒小隨便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一老一少之間的談話讓跟隨陳部長多年的秘書曹宇都看得熱不已。
眼熱歸眼熱,他也知道,這是陳天應該得的榮譽,陳秋鴻之所以這幾年官得順風順水,也多虧這個小子的幫忙。
時不時弄出一兩件轟動全城的事情,從而,讓陳秋鴻露一把小臉,久而久之,陳秋鴻的名聲也跟著陳天水漲船高。
「好了,不跟你小子扯了。」陳秋鴻收斂起滿臉笑意,假裝一本正經道:「你小子整天就跟你陳部長瞎鬧。」
陳天也是知道進退的人,見陳秋鴻不開笑了,也就跟嘿嘿的笑了幾聲不再多說。
「你這次去菲利賓所做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陳秋鴻緩緩地說著話,陳天也安靜的聽著,與陳秋鴻打交道久了,他也明白,陳秋鴻說話的習慣。
一般在肯定的同時,又會給他布置新的任務,所以,陳天不著急。
陳秋鴻接下來的話,果然萬變不離其宗,說道:「上次,你跟我提的,中醫公會的編制問題上面已經批下來了……」
「真的?」陳天眼睛一亮,心裡歡喜的暗道:「這回可好了,一但國家承認這樣的一個民間組織,也是由民辦轉向公辦,在公會裡的工作的人就會更加的賣力。」
陳秋鴻見他一臉笑意,打趣道:「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個官迷,這樣吧,你直接衛生部來上班,我給你解決編制問題,硬邦邦的公務員編制哦!」
陳秋鴻很少會跟這樣張諾,曹宇清楚的記得有人曾偷偷遞給陳秋鴻一個厚厚的大信封,希望他能夠讓自己的轉正,陳秋鴻嚴辭拒絕,並讓曹宇將來人趕走。
沒想到為了陳天,陳秋鴻竟然能夠打破以往的底線,主動的要求,不過,曹宇也明白,陳秋鴻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出於求賢若渴的初衷。
「陳部長,你也知道,我是個閒散慣的人,實在受不了體制內的那一套條條框框,所以就不麻煩你了。」陳天毫不猶豫的將別人求之不得的好處拒之門外,讓一旁曹宇也是大跌眼鏡。
陳秋鴻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以他對陳天的了解,早會知道這小子會如此回答,並沒有太多的意外,打趣道:「那你還一個勁要求我幫你,讓政府承認中醫公會的合法性?」
「這個不同!」陳天很認真的解釋道:「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那些在中醫公會裡工作的人,讓他們相信中醫公會裡干,並不會比其它地方來更有前途,這些年,中醫一直勢弱,就是因為,很多中醫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不得已才轉行,而我偏要讓他們相信,中醫是有前途的,政府也是一直大力發展中醫……」
陳秋鴻聽罷,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小子果然是鬼點子多,我真是想說不佩服都不行!」
「我個人對於這些並不在意,說起來,我更喜歡醫生這個職業,以前,我的理想就是跟老頭子一起雲遊四方,用醫術去普濟大眾,可是……」
陳秋鴻見他欲言又止,細細將他的話品了一番,似乎意識到他有股難言之隱,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能跟我說說嗎?」
陳天一直稱呼陳秋鴻是陳部長,並不是隨便叫叫,是真真正正的拿他當自己長輩來待,一開始,陳天不願告訴他,是怕知道的人多了,會有不必要的麻煩,而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完全相信了陳秋鴻。
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父母所著的《醫學寶典》這部醫書的故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陳秋鴻和曹宇聽得是目瞪口呆,暗自吃驚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般曲折離奇的故事。
「要我做什麼嗎?」陳秋鴻沒想到陳天看似並不寬厚的肩膀,竟然承受這麼多的苦難,總想著要幫他一把。
陳天嘿嘿的笑了笑,擺手道:「謝謝陳部長,暫時我還不需要,現在事情差不多都快捋順了,等需要的時候,我一定會開口相求的。」
陳秋鴻並沒有因為陳天拒絕而感到生氣,相反,他覺得陳天這個年輕人很踏實,做人低調內斂,一直是他所欣賞的優點。
「小伙子,有什麼事就跟你陳部長開口,千萬不要客氣。」陳秋鴻很少會對人拍著胸脯承諾,今天卻是大大的破了一回例道:「你陳部長,當了這麼多年官,雖說一直半紅不黑,但在京都這個地方還是有些人脈的,只要你開口,我一定會幫你查找出真相。」
陳天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謝謝陳部長,有事我會找您的。」
「好了,我還有件事情,想拜託你。」陳秋鴻呵呵的笑了起來。
陳天見他無端發笑,不解其意道:「陳部長,你對我還有啥好客氣的?有事您說話!」
「我的腰都是老毛病了,麻煩你幫我針灸推拿一下。」陳秋鴻說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像是求陳天做多大一件事情。
陳天真是被他打敗了,挽起袖子道:「陳部長,我是一個中醫,就算不認識你,你只要開口,我也不會推辭的……」
「我還真怕你小子會拒絕,說實話,為此我還糾結了好幾天呢?」陳秋鴻不自覺看了曹宇一眼。
這回換陳天不解了,一頭霧水的問道:「陳部長,你的話,我怎麼不明白啊?讓我給醫治,又有啥好糾結的?你只要開口,我……」
「事情是這樣的……」陳秋鴻緩緩地開口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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