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啞然失笑,指了指身旁的唐雅,回道:「有她在,你殺不了我,倒是你,還是為你自己的安全多多著想吧!」
「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殺我,就會遭到我們全族的人瘋狂的報復。.」塔莎絲毫不擔心生命安全,面對著唐雅的威脅,對他們坦然的說道。
陳天也瞧得出來她不諳世事的天真,估猜著她想殺自己,也是受人唆使,便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我,我與你並無仇怨。」
唐雅冷冷的在一旁瞧著兩人之間的對話,一言不發,她也好奇,這個自稱神的女人,怎麼會被人要挾。
「為了救我的奶奶。」塔莎露出天真的樣子說出這樣的回答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陳天了口氣,扭過頭來對身旁的唐雅說道:「我們走吧,這裡沒什麼可搜的。」
看著這位天真可愛妹都被派了出來,估計,爵士也是黔驢技窮,陳天也失去了將大宅搜索了一遍的想法轉身離去,他一離去,唐雅也尾隨著他一併離去。
兩人都不再理會塔莎,這讓塔莎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拿出竹管,放在嘴裡朝著陳天用力的一吹,飛標嗖得一聲從竹管里穿了出去,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在他一旁的唐雅看也沒看,抬起手上的槍,看似漫不經心的開了一槍將毒鏢給擊落。
「你還是回火星吧,地球很危險!」陳天轉過身,不無調侃道。
塔莎木木的站在原地瞧著陳天和唐雅,她完全忘了自己應盡的使命,陳天根本就不與她糾纏,這讓她很受傷害,輕咬下唇,眼眸里透著怨恨的光芒。
「陳天,你會後悔的,我發誓。」塔莎望著陳天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道。
陳天可沒管那麼多,他現在很開心,畢竟,唐雅平安無事,自己跑過來救她,結果,被她所救,這或許就是佛家裡所說的施善因結善果的結果吧!
別墅依舊是美侖美奐,可早已人去屋空,爵士很不厚道先行逃離,讓陳天這一次追查柯志宗下落的計劃再次落了空,這還不算,如果沒有唐雅,他差點連小命都保不住。
不過,有一件事情,陳天很奇怪,就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能請得動用了巫師聯盟首領,那位看似天真可愛的美貌的妹子,陳天可不敢與她糾纏,生怕渾身是毒的她又會對自己下什麼樣的降頭,到時候,生不如死可就不麻煩大了。
別墅里草坪上停著一輛黑色的陸虎,豪華霸氣,最讓陳天開心的是,車鑰匙還掛在上面,轉身對唐雅說道:「開車!」
「你……」唐雅把眼一瞧,表示對他把自己直接當成出租車司機,提出強烈的抗議。
「我什麼我,我大老遠趕來救你,你就不能開個車送我回去?」陳天斜了她一眼,笑道:「別以為你厲害,我的徒弟可是龍君。」
「你想死嗎?」唐雅見陳天大言不慚的說龍君是他徒弟,直逼她動手的底線,冷言道:「你別逼我動手!」
見唐雅冷若寒霜,陳天生怕自己一個冷笑話讓她認了真,到時候,好不容易才逃出魔掌又直接進入了火坑,那就得不償失了,便說明緣由道:「當初,我與龍君約定,只有拜師才能傳授炎黃訣,後來,我為了治他的病,私下裡教了他一些,誰料,他轉眼就傳授於你,難道,他就不能喊我一聲是師父嗎?」
「想死就說,不要這麼多廢話!」唐雅分明給了陳天欲除之而後快的眼神。
陳天瞧她這樣,也不再廢話,雙手枕頭露出極其舒適的笑容道:「你開車吧,我睡一會兒,到了,你得叫我!」
「你……」唐雅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天,她直覺得這個小子每次都把自己給氣得個半死,他才甘心。
在唐雅的目光注視下,陳天睡得可相當的坦然,壓根就沒把唐雅當回事,不過話又說回來,最近也算是把陳天給累壞了,跑來跑去不說,還給元老爺子治病,體力消耗實在太大,剛一坐在座位上就立刻昏睡過去,叫都叫不醒。
唐雅開著車,雖說生這傢伙的氣,但也明白最近的他也實在太累,也就沒跟他計較繼續開著車,往元氏大宅駛去,再說是司馬曉讓她當陳天的保鏢,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她理所應當認為自己有義務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他。
回到元氏莊園,元家的傭人們和葡萄園的工人早已從近日來的慌亂中恢復過來,有條不紊的開始著忙碌,平靜又再次回到了原本就溫馨的葡萄園。
「到了。」唐雅將車停穩,冷冰冰在陳天身旁喚道。
陳天揉了揉眼睛,極力舒展著身體,打著呵欠伸了個懶腰,剛剛的一通好眠讓他又恢復了不少的精力,多日來的奔波勞碌讓他的*國之行也算小有收穫,現在面對著此刻的舒適和愜意,說實話,他還真開始捨不得離不開這裡。
兩人剛一下車,就望著不遠處的萱萱正推著元老爺子在莊園的綠茵如毯的草坪上散著步。
元老爺子很顯然氣色恢復的不錯,坐著輪椅上任由萱萱推著,一老一小在莊園裡,明媚的陽光,顯得極為和諧。
「老爺,你原諒我一次吧!」安德烈哭得老淚縱橫,跑了過來一下子跪倒在元老爺子的面前,請求他的原諒。
元老爺子望著這位為自己效力了二十多年的老弟兄,謂然長嘆道:「安德烈,我真不想趕你走,可是,不趕你我服不了眾啊!」
這句話一出口,安德烈便知道再留下來已無可能,要怪就怪自己鬼迷心竅,貪圖美色錢財讓人鑽了空子,拉了下水,擦拭著眼淚給元老爺子磕了個頭,話也不再多說半句就毅然決然的起身離去。
萱萱有些不忍,剛想替他說情,就見元老爺子態度很堅決用眼神制止,她也只好將剛要出口的話,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
兩人沉默無語,直到安德烈身影出了元氏莊園的大門直到看不見,元老爺子這才開口道:「萱萱,你要記住,對於一個出賣過你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你原諒了他,到最後必然會受到懲罰。」
「爺爺,我記住了!」萱萱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之後又推著輪椅在莊園裡走著,約克穿著管家的服飾,無論樣式和顏色都與約克的整個的人氣質極為不搭,可約克卻是一本正經的恭敬的說道:「陳天少爺,回來了!」
新晉的管家約克,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可依然任勞任怨的承擔起了安德烈的工作,他盡職盡責的指揮莊園傭人和幫工,並仔細的安排元老爺子的飲食起居。
「陳天,他早上又死到那去了?」萱萱很是不爽的反問了一句,早上梳洗一新的她剛想出來找陳天,可沒料到的是這傢伙突然沒了蹤影,到現在她還是恨牙痒痒的。
約克很顯然對於萱萱問題沒有準備,愣了會兒神,回答不上來。
「好了,你退下吧!」元老爺子倒是替他解了圍,揮了揮手示間他下去,「如果方便的話,讓陳天來見我!」
「那個臭傢伙有什麼好見的,看了都嫌煩。」萱萱口是心非的說道。
元老爺子呵呵笑笑也沒說話,他又何嘗不能理解萱萱的心思,現在身體一天天的康復,撮合陳天與萱萱兩人的婚事的想法卻是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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