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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你父母也是組織的人,你不願相信,我們後面的話也說不下去了。」柯志宗說道。
陳天自小跟師父一起長大,從沒見過父母的樣子,這會兒功夫,柯志宗一再提及,陳天會失去原先的淡定也是正常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雙手攤了攤妥協道:「你說吧。」
柯志宗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很抱歉,在此之前說了我不是組織的人,給你帶來了困擾,其實,我是不是組織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組織的首腦很希望能夠將你做為人才吸納進來……」
「所以特地讓你現身,以老交情來說服我?」陳天不動聲色說道。
柯志宗似笑非似笑的點點頭,呵呵的笑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
「柯志宗,你不覺得你廢話說得太多了嗎?」陳天並不著急著表態,催促著柯志宗不要在無謂的事情上糾纏直奔主題。
柯志宗卻不著急要交待陳天的父母的下落,更沒把話往陳天父母為何也會是組織的成員事情說清楚,而是繼續的說道:「我一直在觀察你,對於你取得的成就,我很高興,但我也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能加入到組織來,你將會取得更大的成就……」
他的話羅哩羅嗦那麼多,陳天連半句都不要聽,他自小學得是中醫,又怎麼可能會平白的加入到了西醫組織來,更不可能會聽信柯志宗給他描繪的美妙前景。
「對不起,你說的話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既然你這樣沒誠意,我想我們之間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陳天也沒打算再與柯志宗漫無目的的廢話下去。
柯志宗搖頭道:「年輕人不要這麼沒耐性嘛!」
「我沒耐性?」陳天差點沒暴起,面色鐵青道:「我在這裡聽你唧唧歪歪不著邊際說了半天,你還說我沒耐性,你到底想怎麼樣?」
最後還不忘補充一句,威脅道:「別逼我,一拍兩散,到時候大家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
柯志宗渾身一顫,像是被陳天話語的透著寒氣嚇著了,與他對視了好半晌,聳了聳肩膀,緩緩地說:「你知道奧美實驗室嗎?」
聽柯志宗的意思,像是要說了,陳天坐回了原位,不動聲色聽著。
場子裡一片死寂,除了柯志宗一個人的聲音,蒼老的聲音在場子裡迴蕩,聽起來還真有毛骨悚然,倒不是柯志宗的聲音如何的怪異,只不過他的聲音與這個空寂的場子格格不入,很是讓人不舒服。
「我……」柯志宗剛要開口,就見一根毒箭飛來,正中他的咽喉處,陳天嚇了一跳,想也沒想撲了過去,救他性命,父母的下落他還沒說,確沒想到剛想開口就被人施了毒箭。
唐雅早已沒了蹤影,她追蹤毒箭而去,柯志宗咽喉中箭,嘴巴張了老大,說不出半句話,指了指胸前的口袋,陳天會意的伸手摸向他西裝的內袋,裡面有一張紙條,看上去就寫了個地址。
地址是用英文所寫,陳天並不能看得懂,現在也不容多想救人要緊,陳天剛要伸相救,柯志宗固執的推開了他的手,沖向微微一笑。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柯志宗虛弱無力,奄奄一息的從口袋裡拿出剛才誘惑陳天加入組織的解藥,放在陳天的手裡,用力的捏了擔陳天的手。
「謝謝你。」陳天自打見到柯志宗就沒有任何好印象,總覺得這老頭神神秘秘,總藏著不可告人的事情,想想不久之前在新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再加上這老傢伙剛一露面,就再三拉他入伙,還詭稱自己與西醫組織無關,分明就是百般的抵賴。
剛讓他老老實實交待一下,父母的下落,沒想到橫行枝節,飛來一枝箭,箭頭泛著綠瑩瑩的光芒,陳天估猜著箭頭有毒。
「毒箭從何而來?」陳天腦海生出一個問號。
這間賭室四周密封,除了進出大門以外並沒有出入的地方,更加說窗戶之類,當時,柯志宗與陳天是面對著面,毒箭卻射中了他的咽喉,陳天一想到這裡,扭過頭望了望,發現在後面不起眼的角落有了一個監控,上面分明有一個毒箭的發射口。
賭場安裝監控防止賭客出千也無可厚非,偏偏這個監控出奇的還能射出毒箭,莫非,他們早就想到自己會來這間賭室,特地為他而準備的?
明明是為陳天準備的毒箭轉眼就用在了柯志宗的身上,這恐怕連柯志宗本人都沒有想到。
柯志宗眼眸的精光慢慢地黯淡下來,抓著陳天的手也滑落,整個人死了過去,再也沒辦法救活,陳天伸手將他的不能瞑目的雙眼用手合上,慢慢地將他平放在了地上。
站起身衝著監控攝像頭望了一眼,他忽然很想知道躲在監控攝像頭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獨自的望了一會兒,陳天便往賭室外面走,還沒出大門,大門就被唐雅從外面推開,柯志宗被殺的一瞬間,唐雅便獨自離開。
她當然也不是一個人回來,手裡還拖著一個人,陳天定睛一看,原來是沙蟹。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傢伙,這會兒被打成豬頭,全然沒有了最初的威風,很顯然,他被唐雅狠揍了一頓,以至於失去了戰鬥力之後,便被唐雅如同死狗一般拖了回來。
「難道是他?」陳天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唐雅衝著裝死的沙蟹狠踢了一腳道:「我衝到監控室時,只剩下這傢伙……」
陳天明白,唐雅第一時間發現的隱藏在牆角落的監控,沖了出去,沒想到把這貨給拽了回來。
「告訴我是誰殺了柯志宗。」陳天不相信是沙蟹動的手,這傢伙只是一個高級馬仔,怎麼看也不像有心討的傢伙。
沙蟹哼哼唧唧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唐雅越看越覺得來氣,不由分說又踢了他兩腳,結果,他連哼都哼不出來,倒在地上暈死去。
「不用管他了,我們還是去找屠虎他們。」陳天更多是害怕屠虎他們有事,小黑受了重傷,自顧不暇又怎麼可能去保護他們,萬一他們出了好歹,那可就麻煩了。
唐雅臨走時還不忘給了沙蟹一腳,沙蟹真像一隻被從水裡撈出螃蟹口裡吐著白沫,白眼直翻。
陳天心裡著急,三步並成二步往樓下跑去,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大廳里已經是空空蕩蕩,比起剛來時熱鬧的場景,全然變了一個模樣。
屠虎,陳幼彤,還有受傷的小黑全都不在了,陳天意識到,他們上當了。
唐雅也皺了起眉頭,複雜的情況出乎了她的預料,憑著經驗,她的目光投向了在亞當的口中的命運的輪盤。
她看了好半天動也不動,陳天忍不住湊上去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輪盤上有一組奇怪的數字,我在想是不是密電碼。」唐雅從口袋裡拿隨身攜帶的紙和筆,將輪盤上她認為可以的一組數字記錄了下來,打算將這組數字發給雷達,讓他來破解。
雷達是龍怒的科技的人才,但凡與密碼有關的,都會找他幫忙。
密碼發過去五分鐘過後,雷達回消息了。
手機屏幕上顯示了一句話,與林達的約會正在進行……
陳天橫豎看了半天也沒明白什麼意思,撓著頭皮問道:「什麼意思?」
「這是最普通的接頭暗號,告訴我們,他們正進行某種交易。」唐雅也是一知半解。
陳天對於她說了等於沒說的話,真不知道該做何評價,本來撓頭的手不自覺的摸到了從柯志宗口袋裡找到了一張上面寫著英文地址的紙條。
反正他也看不懂,不如拿給唐雅瞧瞧,就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唐雅,這是我從柯志宗口袋裡找到的紙條,你幫忙看一下。」陳天掏出皺巴巴的紙條遞給唐雅。
唐雅丟給陳天一記,怎麼不早說的眼神,一把抓過紙條看了起來,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又抬頭看了看輪盤上那一串數字所組成奇怪的話。
「我明白了。」唐雅恍然大悟道。
陳天湊上去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你聽說過,*櫻花節嗎?」唐雅忽然問了一句道。
陳天一愣,他怎麼可能聽過美國有這樣的節日,再看唐雅一本正經的模樣並不像開玩笑,不恥下問道:「沒有,難道這個與輪盤上的奇怪的留言有關?」
唐雅思慮片刻,點頭道:「不錯,而且有很大的干係。」
「怎麼說?」平時不善言詞的唐雅,關鍵時候也不吝於言詞,陳天跟她暢談一番,也順便想了解一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的櫻花節,從開始到結束,一連三天,這樣的節日大多帶有政|治意義,例如總統巡遊演說之類,照這樣的隱晦的話語來分析,他們可能要幹的事情總統巡遊有關。」
陳天一聽大驚失色,他起初以為西醫組織只是針對他一個人,沒想到他們竟把觸角伸到了刺殺美國總統,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他們綁架我們難道也這個有關?」陳天疑惑不解,綁架屠虎三人,與刺殺總統看似風馬牛不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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