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槐同樣沒有動怒,這點與慕華臣倒是很像,隱忍了這麼多年,他們從來不會因為誰的挑釁而情緒失控。
慕華臣帶著面紗,站在二樓的一個包間裡,俯視著鬥技台上的慕槐,而琦玉也站在慕華臣的身邊,眉頭深鎖,看著台下的慕槐。
「這慕家四少爺已經來了這裡幾天了,基本上次次都贏。」
「確實,不過他一個聚氣中期的,和那些傭兵相比差的不止一星半點,但是他戰術更勝一籌。」
「今天就不一樣了,常勝將軍可是自打娘胎里就沒有輸過,據說去年已經到了心動中期了。」
「心動中期?那實力豈不是就在慕鎮山將軍之下?」
「今天慕槐死定了!」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這三個字在慕華臣的耳邊迴響著。
冷寂不言,望著慕華臣和琦玉的臉色,不知道說什麼。
「王,這可咋辦啊!」冷寂拿不定主意了。
如果一會慕槐在台上出了事情,那他是救還是不救?
慕華臣和琦玉現在的實力肯定不是常勝的對手。
那麼只有他出手,才能保住慕槐。
帝止神色仍舊是平平淡淡,用自己毛茸茸的小爪子在冷寂的手掌心寫了一個字——坐。
冷寂懵了,難道什麼都不做?
只見,這時慕華臣淡定的坐下,琦玉也隨著淡定的坐下。
「還有沒有下注的嗎?比賽開始後,就不能再下注了!」一個女人邁著風-騷的步子走了一圈,詢問著,衣服少得不能再少,讓周圍的人看直了眼睛。
「這還有猶豫的?肯定是常勝將軍勝啊!」
「就是,常勝將軍可不會輸!牡丹兒美人,你說呢?」
那妖嬈多姿的女子勾起烈焰紅-唇,「這可說不準,慕槐公子自從站上這鬥技台,也沒有輸過。」
「牡丹兒,你不會看上慕槐了吧!那可是個毛頭小子,跟我們可比不了啊!」
眾人鬨笑。
牡丹兒沒有跟這群粗俗的男人一般見識,只是走到下注的地方,從胸口處拿出了一張金葉子,直接壓在了慕槐的名字上面。
慕槐這裡空蕩蕩的,除了一張金葉子什麼都沒有。
而常勝的那一處,金幣金葉子都堆積成山。
「這女人倒是個有眼光的。」慕華臣讚賞的看了一眼牡丹兒。
琦玉瞥了一眼牡丹兒:「哼,就算這女人對槐兒有意思,也當不了我兒媳婦!」
慕華臣:……
娘親這想到哪裡去了……
有點遠吧!
琦玉從自己的頭上拿下了一個金步搖,想要下注給自己的兒子。
卻被慕華臣阻止。
「娘親,這金步搖可沒有什麼價值,放上去豈不是丟了我哥的臉?」慕華臣打開空間戒指,將所有的金幣都拿了出來,一共九萬九千多金幣。
「冷寂,送過去。」
冷寂點了點頭,「是。」
「記住,要高調一些!」
冷寂眼睛一亮,這是跟了慕華臣幾天以來,她第一次說要高調起來。
冷寂突然覺得熱血,心尖的位置暖暖的。
冷寂得令,單手搬起那金山一般的九萬九千多金幣,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將金幣全部壓在了慕槐的位置。
這可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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