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冬夏晃著自己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走進會議室內。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位大牛頭的身上,坐在楊鼎身旁的楊詩雯在看到這個醜八怪後,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難掩的喜色。
「八嘎!」
「你是什麼人?這裡的集團會議,誰允許你進來的?」
「說你呢,要麼現在滾出去,要麼馬上下跪道歉。」
圍在會議室四周的黑衣人,朝著門口方向湧來。
靠門最近的一個傢伙,還伸手去抓朴冬夏的肩膀。
砰!
然而不等這貨的手碰到碰到朴冬夏,朴冬夏的右腳已經狠狠的蹬在了他的肚子上,結果這個黑衣人被踢得倒飛出十多米遠,咕咚一聲撞在了牆上,然後嘎的一聲暈倒在地。
「華夏人,你找死。」
另一個黑衣人,瞬間從腰後摸出手槍,可不等他把槍抬起來,一隻大腳已經踢到了他的面前。
手槍被朴冬夏一腳踢飛,緊接著他右腳向回一勾又像彈簧一樣再次彈踢而出。
砰!
第二個黑衣人,同樣倒飛而出。
「八嘎牙路,這個華夏人是來找事的,幹掉他。」
「醜八怪,你可以死了。」
「殺!」
在這一刻,所有黑衣人同時摸出了手槍。
山本明月那張嫵媚臉上,掛著陰森森的冷笑,哪怕朴冬夏的個人實力極強,但她依然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畢竟朴冬夏只是一個人。
可就是這一個人,面對十幾支槍,他也絲毫沒有畏懼。
在所有黑衣人掏槍時,他已經動手了,一米八五的大個子本該反應速度不快才對,可他的突然啟動卻如同一台大排量發動機突然爆發一樣。
砰砰砰!
現場很多人幾乎沒有看清朴冬夏是如何動的,他已經撲到了人群中,兩條粗壯的大長腿甩開,立刻有四個黑衣人從原地高高飛起。
咔嚓……
與此同時,大會議室的兩扇窗戶突然炸碎,這可是十二樓啊!這個變故來得太突然,所有人都為這一愣,甚至轉回身去……
「麻辣隔壁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日本山口組的人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沒事老跑華夏來鬧事,你們是都特麼皮癢了吧?」戴著大墨鏡的羅騰飛,一跳進來嘴就不閒著。
當然,話嘮的嘴不閒著,手也沒閒,在他的手上出現兩把彎刀,一個衝刺便著四道血線飆起。
「老公真棒,不過老婆也不弱哦!」
木琪拉從另一扇窗沖了進來,這個金剛芭比簡直就是一個人形坦克,轟的一聲撞出,四名四衣人同時拋飛而起。
還有三個黑衣人,正從地上爬起來,可朴冬夏的兩條大長腿又輪了起來。
砰砰砰!
三聲悶響過後,所有黑衣人全部被技術性擊倒,而且都昏了過去。
只是這三個高手的到來,山本明月的一切計劃都成為了泡影。
「不,為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此時此刻,山本明月,確切的說是東方月月已經徹底抓狂了,這個超級反轉,讓她完全無法接受,「我來找楊家,關你們什麼事?為什麼來破壞我的計劃?」
「很簡單,楊家就不是你該招惹的目標。」朴冬夏抱著胸,仰著頭說道:「別說你只是山口組的一個小角色,就是你們山口組的會長老大,在我們眼裡,也是個屁。」
「老朴說得對,我看山口組總這麼不要臉,他們也是快了。」
羅騰飛這人話嘮掐著腰說道:「以我老大那性格,呵呵!等他有騰出時間之後,肯定要狠狠的修理一下山口組不可。」
「老公說得對。」木琪拉道。
山本明月用力的握著小拳頭,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老大,你們的老大是誰?難道是劉風?」
啪!
羅騰飛打了個響指道:「你這臭娘們還挺聰明哈,這都被你猜到了。你放心,我老大去辦點小事,在他回來前,我們不會殺你的,好好享受你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吧。」
說完這句話後,羅騰飛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老大放心,事態已經控制住了。」
很快,公海上的劉風笑了。
「笑,劉風,你有什麼可得意了,才贏了兩把而已,現在你手裡這把牌的牌面這么小,我感覺應該哭才對吧?」
坐在劉風對面的日本賭王,得意的敲著自己面前的紙牌,他的牌面是10、J、Q,看他得意的樣子,似乎底牌也不小。
而劉風面前的牌面,只是3、4、5,同為順子,但牌面卻小了好多。
更讓日本賭王差點笑出聲的是,劉風居然直接翻了底牌,「6,一條順子,現在我不想跟你拖延時間了。」
「不想拖時間,哈哈!劉風,剛才你連贏我兩把,還把我嚇了一跳,看來你也就是走了狗屎運了吧?這回你要輸定了。」日本賭王得意的翻開了自己的底牌,使勁拍在桌子上,「我的是老K,我……我,怎麼回這樣?」
日本賭王得意的笑臉,瞬間變成了枯萎的菊花,因為他拍在桌子上的底牌,居然是個廣場7。
「還日本賭王,呵呵!」劉風笑著將面前的牌將桌子中間一扔,「還有兩把,快點吧。」
「好啊,你真有一套。」
日本賭王又拿起一副新撲克,開封后扔給比基尼美女荷官。
女荷官洗了三手牌後,將撲克一抿撲克牌妥妥的畫出一個拱橋的形狀。
「發牌!」日本賭王抬手鬆了一下領帶,不耐煩的說道。
「等等。」劉風擺著手道:「賭王,我已經贏你三把了,該讓我看看小汐吧?這是你的地牌,你敢從容的坐在我面前跟我賭,相信你一定還有底牌對不對?讓我見見人,你應該不會不敢的,對不對?」
日本賭王盯著劉風,沉默了好一會後,抬起右手晃了晃,「把人帶出來!」
咔吱……
在日本賭王的身後,牆板突然分開,兩個穿著青色忍者服的日本人,架著程曉汐走了出來。
此時的程曉汐雙手被倒綁在身後,那兩個忍者還用武士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條明黃色的膠帶還封住了她的小嘴,這樣子別提多可憐了。
「劉風,你見到人了,現在可以發牌了吧?」日本賭王盯著劉風的雙眼,似笑非笑的說道:「其實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要求現在見人,你看看,兩把刀架在這麼一個嬌小女人的脖子上,你看著會不會心理壓力很大?」
「還行。」
劉風笑呵呵的說道:「發牌前,我還有一個問題,賭王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程曉汐認識我的呢?為什麼想著抓她來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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