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半,義診繼續進行,林源來到現場,已經有患者陸陸續續的開始進場,江州衛視和江州省各大電視台的新聞媒體記者在整個義診現場四處游拽,時不時的採訪一下義診的醫生,採訪一下前來就診的患者。
自從建國以來,全國各地舉辦的義診活動絕對不少,但是規模可以和這一次的活動相比的義診絕對不多,甚至可以說絕無僅有。
以前的一些義診,大多是一些醫院或者醫學院校之類進行的,參加義診的人員最多也就十幾人,而且都是沒什麼名氣的醫生,能夠請到一兩位專家的也屈指可數。
可是這一次,江中市舉辦的義診,前來的中醫人超過二百多人,其中國手就有三人,名家更是有幾十人,更別說還有田淵博、黨少波這樣介於國手之下的中醫大家。
義診有條不紊的進行,上午幾乎一切順利,下午也基本上沒有什麼波瀾,雖說這一次的義診舉辦的有些倉促,不過林源幾乎把一切能考慮到的因素都考慮到了裡面。
前來就診的患者倘若一般的醫生無法解決,都會交給田淵博等人,實在不行還有謝志坤王成先三人坐鎮,可以說萬無一失。
雖說醫生們不敢包治百病,但是這一次義診現場這麼多的醫生擅長的領域可以說五花八門,有擅長兒科的,有擅長婦科的,有擅長針灸的,也有擅長正骨的,除了那些公認的絕症,一般病症在這一次的義診現場基本上都能解決。
不知不覺,一下午時間悄然而過,下午五點半,第一天的義診活動順利結束。義診活動上午八點開始,下午五點結束,扣除中午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義診時間長達八個小時。
第一天義診結束,不少前來的患者依舊依依不捨的都留在體育場外面的廣場上,不少人甚至抱怨時間太短,晚上應該繼續。
當然也有人理解,八個小時的接診,醫生們其實已經很疲勞了,看病畢竟不比一般的工作,容不得半點馬虎,一旦精神不振,考慮不全面有著些許疏忽,或許就會造成誤診,誤診的後果輕則導致患者病情加重,重則就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所以對於義診的時間林源是嚴格掌控,連續兩天,每天八個小時。
義診結束,下午的晚飯就不在體育場了,而在福清酒店,醫生們回到酒店吃過晚飯也正好方便休息。
林源和黨少波田淵博以及謝志坤幾人一起,並沒有前去福清酒店,而是前往了滿漢樓,滿漢樓在江中市很是出名,來一趟江中倘若不品嘗滿漢樓的獅子頭,絕對是一大遺憾,前一天林源已經請了黨少波幾人,今天算是請謝志坤和王成先關澤林三人,不過同行的依舊有黨少波,再加上田淵博,左益心總共七個人。
幾個人進了包間,謝志坤自然是當仁不讓的首位,他的一左一右是王成先和關澤林,其次是田淵博和左益心,然後是林源和黨少波。
幾個人坐定,閒聊了幾句,黨少波就掩藏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謝老,中午的時候您為什麼對那個病症不做解釋?」
「這個病症還是讓小林給你說吧。」謝志坤笑著道。
「小林?」黨少波一愣,看向林源:「林老弟,那個病症你不是不清楚嗎?」
林源苦笑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個病症其實我早就接觸過了,在半個月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中午之所以不多說,是因為有苦衷。」
「半個月前你就看過了?」黨少波一愣,心中更加疑惑,既然林源半個月前就已經看過了,王鵬沖現在卻依舊四處求醫,那就說明這個病症林源沒有把握,可是看林源和謝志坤的態度,好像事情又不是那麼簡單。
看到黨少波疑惑,林源再次笑著解釋,同時把他和王鵬沖的矛盾說了一遍,很是無奈的道:「那個王鵬沖對我很有成見,剛來江中就砸了我的診所,這個病我雖然有把握,卻不敢貿然給他醫治,一旦他沒有了後顧之憂,我可就要承受他的報復了,那個王鵬沖的來歷黨老哥應該清楚,他要是真的不依不撓,我可招架不住。」
聽著林源解釋完,黨少波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個病不是林源不會治療,而是不能治療。王鵬沖的來歷他自然知道,燕京宣傳部副部長的兒子,王家的公子哥,京城的紈絝,這樣的人物別說林源,即便是他也不願意太過招惹。
「林老弟你是打算用這個病症拿捏那個王鵬沖?」黨少波問道。
「也不算拿捏,暫時先讓他投鼠忌器,我也好想辦法。」林源無奈的道:「這個病症雖然罕見,不過卻也不難治,全國那麼多名醫,說不得那天王鵬沖的病就被別人治癒了。」
「小林你謙虛了。」王成先呵呵一笑道:「這個病症雖然不算太過難治,卻也一點也不好治,放眼全國能夠看出這個病症的人可不多。」
這一點黨少波很是贊成,他自己就對這個病沒多大把握,黨少波雖然不敢說自己的醫術多麼了得,但是放眼全國,在杏林界他的醫術絕對能排進前三十,他都沒把握,放眼全國又有幾人有把握。
左益心也笑著接口:「王老說的不錯,這個病症中午我也聽說了,此時還毫無頭緒。」
「小林,這個病你真的能治?」黨少波問道,這一點其實才是他最關心的,他想了一個晚上才有了想法,卻也沒有多大把握,林源竟然保證能夠治好,單從這一點來看,林源這是又勝了他一籌。
「這個病症我以前僥倖見過類似的醫案,因此能治。」林源謙虛的道:「腎主骨,齒為骨之餘,牙齒生長不受控制,必然是腎水失控,想要治療,自然要從這方面著手,俗話說土能控水,脾屬土,這個病症只要從補脾著手,並不難治。」
「補脾?」
林源的話音落下,黨少波和左益心幾人頓時面面相覷,包括關澤林也是微微皺了皺眉,他們基本上都想到了土能控水,可是竟然沒有想到從補脾著手。
關澤林想必其他幾人自然要強出不少,微微一愣,再結合中午謝志坤和王成先的對話,不由的驚呼出聲道:「小林,你的方子是不是一味白朮?」
「不錯,正是一味白朮。」林源點頭:「白朮功擅補脾,這個病一味白朮足矣。」
「一味白朮?」黨少波輕聲呢喃幾句,突然一拍額頭,看向林源苦笑道:「林老弟,你這個法子當真是妙啊,白朮一味勝過良藥無數,我自愧不如。」
到了這一刻,黨少波算是對林源徹底心服口服,倘若說昨天沈涵的病症他還覺得輸得不服氣,林源治好昨天沈涵的病症有著運氣成分,可是今天他算是徹底服了。
昨晚他苦思一夜良方,終於有了頭緒,不過藥方卻要足足十幾味中藥材,而且他自己也沒有多大把握,可是林源的法子卻只有一味藥。
眾人都不是初學中醫的學生,對於中醫的藥理病症自然非常熟悉,雖說這個方子還沒有經過檢驗,可是幾人卻也推測的出有沒有效果。
「白朮一味,這個方子確實精妙。」田淵博笑著道:「小林的醫術當真了不得,用藥不拘泥於形式,隨心所欲,當初治療徐青峰徐老的噎膈之證選用一味蜈蚣,如今治療這個病症確實一味白朮。」
「我也是運氣使然。」林源笑道:「我爺爺行醫一聲,見過不少疑難雜症,我正好在他的醫案中看過類似的病症,不過是拿來用罷了。」
「能拿來用也不容易。」謝志坤笑著開口:「天下病症眾多,即便是同一種病症也猶如人一樣,不可能一模一樣,中醫治病本就要辯證施治,並不是照著議案或者醫書就可以的。」
幾人紛紛點頭,放眼華夏歷史,中醫少說也有五千年的傳承了,這麼多年下來,中醫方面留下的古方醫案絕對是多不勝數,可是能夠成為大醫的又有幾人?
同樣一本教科書,那麼多人學,有人能考第一,有人卻只能考最末,這是什麼原因,除了用功之外,還要有天賦。
「謝老說的不錯,小林你不用謙虛。」王成先笑了笑,然後看了在場的幾人一眼道:「這個病症既然是小林先接手的,我們就不要攙和了,來,吃飯。」
其餘人紛紛點頭,他們明白王成先的意思,王成先明擺著就是在這件事上支持林源,不讓他們中的任何一人給王鵬沖治療。
雖說幾人都是大醫,這個病症的治療方案剛才已經說了,也不會有人不顧面子去給王鵬從治療,可是是個人就不能拜託人情,王成先這也是提個醒,免得有人抹不開把法子泄露出去。
幾人吃著飯,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七點半,邊上包間的電視機一直都開著,不過聲音不大,而且正好是江州衛視,到了七點半,江州新聞就是江州新聞的時間,看到電視上出現江州新聞的畫面,謝志坤呵呵一笑,招手叫過服務員,特意調大了電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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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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