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在一旁說道:「林源先生,李約翰回來的時候,也接受過我們的調查,其中提到最多的就是你。 請相信我,他對你其實是有感激之情的。大家彼此間立場不同,各自為了自己的國家奮鬥,在此之外,我不覺得我們之間能成為朋友還有什麼障礙,你說是麼?」
林源笑道:「文森先生,李約翰,我想我們成為朋友的前提是彼此開誠布公,你說是麼?」
文森聞言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林源。
李約翰笑道:「文森,我就說嘛,跟林源說話,就應該直來直去,雖然我們接觸的不多,但我想,林源對我,我對林源那種內心深處的了解,應該比接觸了十幾年的人還要了解,對吧,林源先生。」
林源點點頭,對文森說道:「文森,有事情還是直說吧,繞彎子,好像也不是你的性格。」
「林源,我有些奇怪,你是怎麼知道我找你會有別的事情?」
「我也是剛剛才猜到,李約翰所表現出來的本事和心理素質,絕非你們b一般的人員。你來拉斯維加斯,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赫爾利老先生讓你回來的。你著手調查小魯道夫的事情,肯定是有了意外的現,不然,你是調不動李約翰的。」
「哈哈,果然頭腦縝密。確實,要是沒有特殊的事情,我是調不動李約翰的。」
文森很大方就承認了林源的猜測,找他來確實不單單是調查他身份,想要搞清楚他來美國的目的那麼簡單。
李約翰跟林源他更是沒有隱瞞,他告訴林源,之所以能夠回到美國,是因為一些事件的妥協,才能讓他有回歸美國的可能,。
華夏方面最近在追查一些潛逃到美國的碩鼠,b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和華夏方面做了交換,李約翰在華夏所做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採集的血液樣本全部歸還,研究成果兩方共享,還順帶著答應幾個有影響的人物的引渡。
應該說,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b所考慮的,是李約翰的能力實在強,而且為本部門辛苦做了那麼久的事,應該對他做出最大限度的營救。他和張彼得就這樣被交換回了國內,經過一番調查,確認兩人都沒有什麼失職行為,便安排兩人回到了b繼續工作。
華夏方面,也算是收穫不引渡回了最想抓住的碩鼠,將血液樣本追回,知道了研究的課題,而且還和b達成了備忘諒解協議,都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再做糾纏。
李約翰回來之後,通過了b的審核,在某個部門工作。他因為之前的工作付出了巨大的犧牲,因而,他很少出外勤,除非是重大的時間需要他協助才會出來給外勤人員當指導專家。
文森在赫爾利的要求下,回到家族處理家族事務。他做了兩件事情,一件就是強行把林源的案子給要到了自己的手裡。另外一件,就是徹查小魯道夫被下毒一事的真兇。
這樣的事情,在文森看來,基本上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沒有想到,順著線索一查,現事情遠比他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文森開始以為就是同行業的競爭,小魯道夫被下毒應該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博業同行乾的,把秦寶山和加維家族列為重大嫌疑。
可是,從下毒的女僕往上查,一直查到了半年前無故離去的赫爾利家族的私人醫生,文森赫然現,毒品的來源並不是從醫藥領域來的,而是從販毒集團來的。
文森抓住了給女僕和私人醫生提供類毒類藥物的人,一審訊,居然牽扯出了另外一個人物,這個人物,在b的資料庫里可是有跡可循的。
他就是美國國內赫赫有名的毒販麥朗德的一個重要馬仔。
文森頓感事情重大,趕緊聯繫總部,總部除了加派人手之外,還把李約翰給調到了文森身邊。
誰知道,李約翰還沒等查案,就現了林源。他向文森說明了情況,文森哪敢怠慢?馬上就想把林源給抓起來。
那時,正好是林源要給小魯道夫治病,權衡再三,文森決定先把林源嚴密監控起來,等給小魯道夫治完病之後,再扣押林源。
誰知道,文森的想法遭到了赫爾利的強烈反對,甚至大有要翻臉的意思。
文森可不敢跟家族翻臉,於是便把情況說給了李約翰。
李約翰結合林源到拉斯維加斯的所作所為,認為林源不像是有什麼使命在身的。要不然,林源不會這麼招搖,而且,旅店被栽贓,差點被警察幹掉,如果他是肩負使命的話,是屬於極不稱職的。
因此,李約翰就建議文森,最好是把林源請來,進行一番談話,只要弄明白了,對上級,對家族對林源都是有一個交代。
文森誠懇說道:「林源,你的事情基本上就算是搞清楚了。我們和貴國的單位有諒解備忘,只要不是有實際的一些行為,我們是不會進行非正規的調查的。本來我不該打擾你,但抓到的人出了點狀況,需要你幫忙。」
林源想了一下說道:「是不是用刑太過,嫌疑人出現了生理危機?」
李約翰笑道:「林源,你猜對了,文森想要找部門專家,我卻是知道,那些人的水平,比你差遠了,我可是親身體驗到了,只要你幫忙,就能很快讓嫌疑人恢復。」
「李約翰,你知道麼?當初救治你的時候,我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麼?我明知道這個人被我救了,還要去受刑,我的良心真是備受煎熬。我不怕什麼,但是我身為一個醫生,良知會無時不刻折磨我,你明白麼?」
「林源,我理解你的心理。當初我指責你是魔鬼的時候,我從你的眼裡看到了不忍,我就知道你是一個秉性善良的人。可是這次的嫌疑人,非同尋常,他不但是販毒的主要嫌疑人,有可能,槍殺警察陷害你,都與他有關。」
林源驚道「啊?他怎麼會跟陷害我的人有關呢?難道這個人跟秦家有很大的關聯?」
李約翰搖頭道:「關聯不關聯我倒是不知道,我和文森抓到了這個人之後,一面審訊他,一面調取了拉斯維加斯所有的監控錄像,希望能夠描繪出他的具體行蹤,從而判斷他跟誰有來往。巧合的是,你回旅店被栽贓那晚,他們就在附近出現了。」
事情複雜了,林源開始慢慢清理所生的一系列事件。
李約翰所調取的資料,應該是很有說服力的,也就是說,這個嫌疑人栽贓給他,跟秦家是有莫大的聯繫的,而小魯道夫居然也跟這個人扯上聯繫,就說明秦家在這中間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現在,李約翰的意思就是這個嫌疑人的口供會成為突破口,估計這個人也很強硬,硬撬他的嘴出現問題了。
李約翰讓自己出手,實際上就是讓這個人開口,然後才能取得進一步的進展。
林源想了一下說道:「行,我可以出手幫助你們,但我有些話要說清楚。第一,我不敢保證我的出手一定就能夠成功,第二,我要知道秦寶山最新的情況。」
文森皺眉道:「林源,你的要求並不過分,不過,秦寶山最近的情況可不太好弄,據我們的偵查人員匯報,他深居簡出,身邊有十幾個保鏢,根本就無法靠近他,更別說了解他的近況了。」
「原來是這樣啊文森,我也不為難你,咱們說好了,只要你知道秦寶山的近況,就通知我,這總可以了吧?」
「沒問題,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文森答應了林源,便帶著林源和李約翰一起去嫌疑人所在地方。
看得出來,b對這個嫌疑人非常重視,沒有放在醫院裡治療,而是在本地機構之內,專門騰出了一間房屋,給嫌疑人當做病房使用。
場景有些熟悉,就像當初林源去看李約翰一樣,嫌疑人躺在床上,渾身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嫌疑人和李約翰不同之處在於,當初林源看到李約翰的時候他還有意識,而這個嫌疑人,則是雙目緊閉,沒有了意識。
「怎麼傷得這麼重?」林源問道。
「給他上水刑的時候,他劇烈掙扎,結果我們有人操作不慎,差點就要了他的命。」
林源把嫌疑人身上的覆蓋物全部去掉,檢查了一下他身體的外部,現這人除了還有體溫以外,別的表象都很差勁。林源看看眼瞼,然後就給嫌疑人搭脈。感覺這個嫌疑人各項生理指標,都到了一個極低的限度。
「文森,你們沒做光檢測?」林源問道。
「做了,但病人的身體沒有特別的異常之處,來這裡的醫療專家,都說不清楚嫌疑人為什麼會突然間失去意識。我本來是想申請總部把嫌疑人轉到更好醫療條件的地方,可李約翰建議,你是治療嫌疑人的最佳人選。」
林源淡淡道:「承蒙抬愛,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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