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川無奈,只好走一趟。
病人的家在一座小山前,前面有條小河,附近幾家人的房舍都不錯,四周綠樹掩映,環境倒是不錯。
進了病人家裡,有傭人迎出,看來家境尚可。
那病人是個老者,年紀五十多歲,躺在床上雙目呆滯,已經骨瘦如柴。
看到趙川進屋,那老者突然坐起,等趙川來到床近前,那老者突顯猙獰面目,伸出枯爪憑空向趙川抓來。
趙川早有戒備,身向後撤,同時隨手三根定魂針打出,老者當即僵住。
病人雖身不能動,但是面目仍猙獰可怖。
趙川盯著老者的雙目,嚴肅地警告道:「給你念三日超度經,望你自行離去,否則必讓你魂飛魄散。」
趙川關照其家人請和尚來,給病人誦三日超度經,若三日不走再讓我來。
三日後,那病者家人又來說厲鬼不走,非要帶走家父魂魄方歸。
趙川躊躇,那人放下銀票五千兩,言辭懇切說請務必救家父一命。
趙川還是不太想去,但程家人都說看在銀票面子上,再去一次吧。
趙川無奈出診。
趙川趕到後,命僧人退至院中,改誦伏魔金剛經。
家人退避,趙川在屋內打了結界護罩,即防真氣外泄又防厲鬼逃脫。
趙川用真氣催動神醫十八針,瞬間扎進老者體內,老者全身抽動,一團黑氣自額頭緩緩飄出。
趙川又隨手一甩,帶純陽真氣的三顆金針穿透黑氣。
一聲悽厲慘叫,厲鬼魂魄四散。
老者癱軟奄奄一息,趙川打入一股純陽真氣,方才恢復生機。
趙川叫過家人,交代喝點人參羊肉湯,可漸漸恢復。
圍觀之人都嘆奇,連那幫和尚都對趙川面露佩服之色。
趙川回到醫館,跟隨一起去的醫館學徒將經過對大家一說,程家醫館的上上下下無不對趙川更加刮目相看。
不但能治人,還人治鬼,趙川的醫術越來越不得了。
最近程舒蘭狀態很不好,人整個真的變了,似乎一夜回到從前。
現在靳雨荷出嫁了,舒捷出走沒回來,程志文也去了分店,靳雨荷媽媽又在藥房幫忙,平日裡沒有人再和程舒蘭說話了。
趙川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沒事的時候就多去程舒蘭的診室去。
現在平時里,整個程家醫館裡能嘻嘻哈哈瞎扯的也就趙川舒蘭兩個人。
程家醫館雖然生意仍不錯,病人來來往往的,但似乎少了靈氣,程家人都心裡感覺冷了許多。
程家人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最近又招了幾個學徒,這次和以往招的不同,招的都是女學徒,還都很漂亮,這倒讓趙川有些納悶,但又不想多問。
這一天一大早,程老爺子心血來潮,竟然集中新學徒們要給講理論課。
這程家幾世為醫,乃醫術世家,程老爺子又是老學究,講這個國醫學自然是小兒科。
課講到午飯時分,還不見下課,程舒蘭有些擔心老爺子身體,派趙川去醫館後院的大院裡上課的地方看看。
趙川進了後院的課堂,只聽有聲音傳來「當於是燈芯,它把這個燈油吸上來以供燃燒,那肺呢,就是外面的燈罩,一方面護住火苗不受外面風的侵襲,另一方面可以聚斂光線,用在需要使用的地方。有了火苗以後,我們就可以去工作,去采了油以後再加到燈油裡面,這就是心腎的循環」
講的真好!淺顯易懂,還打比方。
趙川站在室外聽的不由心頭讚嘆。
「我們只要調整好了人體的生長化收藏,也就是新陳代謝、升降出入,人體自然也就不病,也就能保持健康、長壽。有的人呢?是精不能藏,比如說像遺精、滑泄,最終的油漏完了,人也就死了。有的人呢,是不能生發,他有很多的油,但是點不著火,這也是不行的。所以水火為人體之貴用。」
果然是這老頭不愧是老學究出身,這個課可比趙川小時候在趙府的趙家醫館聽得精細多了。
趙川越聽越高興。
「今天主要是給大家一個概念,讓大家知道我們中醫是如何看待疾病,以及如何去治療疾病的。我們經常說中醫是整體觀念,辨證論治,什麼是整體觀念呢,就是我上面講的這些,而辨證論治辨的是什麼呢?也是人體整體的運行狀態」
「所以大家知道了,為什麼練功可以去治療所有的病,藥物也可以去治療所有的病,針灸也同樣可以去治療所有的病,甚至祝由、符咒也可以,因為所有這些最終都是要通過人體起作用的,其所調整的都是人體的狀態。」
趙川認為這老爺子的知識體系真是是講得很好,可是理論要和實踐相結合啊。
這光聽光學沒有大量的動手機會還是不行的。
趙川悄悄進去,衝程老爺子打手勢,意思要吃飯了。
看到趙川進來,程老爺子會意,便想打算結束課程。
「大家還有什麼問題沒有?」程老爺子問。
這是課後討論環節,看來這課上的很有質量啊。
學徒們一通交流議論,吵吵嚷嚷的像是集市。
「要結合各種證狀,具體去分析。你們現在還沒有學到辨證,後面講辨證的時候會具體再跟大家講。具體一個病如何去辨證,一個證如何去用藥,這都是後面會講的內容。大家不要著急,慢慢來」程老爺子大概也餓了,開始作總結了。
「古人治病,一針二灸三湯藥!老師可否講講三者具體運用?我粗淺知道的是針通經絡,灸調陰陽,藥用中病即止」趙川站在後面插言,他是來攪局的。
「針者,真,調之在神,灸者,火,治之在陽,湯者,醴,補之在氣。粗分的話可以這樣分,但要記住,從陰引陽,從陽引陰,內經中說遺精變氣而病可已。」程老爺子一點不慌亂。
看來這程老頭嘴皮的功夫,可不是一般學醫人能辨過他的。
只是這些半懂不懂的話,對這些新學徒來說足令他們費解吧,從她們哈欠連天的狀態就可以看出來。
終於下課,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趙川是個不認輸的人,飯後他開始打開腦海搜尋鬼師父嘯天的醫術理論。
晚飯後,趙川在臥房繼續在腦海中翻閱嘯天醫典,忽然有人敲門。
誰呀?
是不是那些新來的女學徒,嫌白天那程老頭講課太迂腐,便晚上來找我「加深印象」?
程家人眼光不低,找來的那些女學徒年輕又漂亮,看上去很機靈,也很合趙川的胃口。
趙家心裡越想越有些高興,起來去給開門。
外面天是很黑的,趙川剛打開門栓,只見一個苗條的身影閃過來,溫軟的身子就直撲趙川懷裡。
她奶奶的,還真是!這下有的賺了。只是這個,這個有點
趙川還沒反應過來,那身影就用嘴將趙川的嘴堵上。
趙川大驚,急忙躲避,同時身子後退。
趙川後退,女孩也跟著將他擁入屋內。
趙川這才看清,原來來人是程舒捷。
趙川想說啥,還沒說出來嘴就又被程舒捷堵上。
兩人不知道啃了多久才分開,趙川氣喘吁吁「門都沒關,讓我關上門。」
「不用關哪有人來?」程舒捷急著道。
「關門保險。」趙川說。
「你還想幹啥?你也太過分了,不就親個嘴嗎?至於幾個月不會來嗎?我對家人說你幾天就回來,你幾個月都沒影我都被煩死了,最後我只有跟師傅去修煉,唉唉,你看我修煉進展怎麼樣?」程舒捷說,也算是跟趙川解釋。
趙川聞言,便拿眼認真瞧她。
這一看不要緊,趙川可發現了大問題。
「咋會事?不但醜小鴨變天鵝,這修為咋這麼厲害,這回老子撿到寶了。」趙川心裡正嘀咕,
「看出哪不一樣嗎?不過你也看不出來,我比劃一下給你看看。」程舒捷玉掌一抖,地上凳子撞牆上粉碎。
趙川臉上故作大驚狀,但心想說「小樣,你這點功夫,差早了!」
趙川嘴上說:「你師傅是不是個老妖道,教你什麼妖法了?告訴你吧,這幾個月我醫術可是大有長進,針法逆天,昨天我一陣亂針將厲鬼打得魂飛魄散,一下就賺五千兩銀針,夠幾家醫館掙半年的。」
「真的假的?」程舒捷問。
「不信?那你問你爹。」趙川說。
「我信,不過你真的打不過我的,你再要不回來,我師傅說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你逮回來,再打斷你雙腿,她說打倒的男人是揉到的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讓我回來狠揍你一頓!」程舒捷說。
「看來,你那師傅不是什麼好人,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是好人,你這還沒怎麼滴呢,就把你師傅賣了!小樣,看把你能的,你打倒我一下讓我看看!」趙川撇嘴。
「真的?我打了?」程舒捷警告道。
程舒捷說著就輕輕對趙川推了一掌,本以為趙川似乎是個珍貴的花瓶,但趙川根本紋絲不動。
程舒捷又來第二下,這次兩成力,但趙川還是那樣,沒動。
程舒捷奇怪,不會啊,雖然知道趙川身體像鐵疙瘩,平常人這一掌早打飛了。
「告訴你吧,你老公我自幼是被打出來,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抗揍,你那些三腳毛的功夫,還在我面前顯擺,差遠了!」趙川面露不屑,兩個嘴角撇得像個大褲腰。
程舒捷聽了,老臉一紅,暗運氣用五成力,隨後一揮手:「讓你嘴硬!」
嘭!趙川僅晃了一下。
程舒捷只感覺手掌發麻,大驚道:「你裡面穿什麼?」
趙川不語,只是嘿嘿傻笑。
程舒捷也不多話,上去就去扒外衣。
趙川慌忙後退道:「幹什麼?要非禮老公?」
程舒捷臉羞的通紅:「你有軟內夾?哪來的,你到底什麼人?」
「太爺爺給的,你太老公!」趙川回答的鏗鏘有力。
「你太爺爺什麼人?在哪?」程舒捷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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