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無所行動,上次立下的功勞便會被淡化、甚至在口口相傳中盡數抹去,轉而變成他是靠著媳婦兒上位。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堂堂七尺男兒、昂藏之軀,如何能承擔這種帶著慢慢惡意的羞辱?他也不肯讓人都說他媳婦兒嫁了個沒用的男人。
再有就是,這是個立功上位的好機會,他的職位越高,他和媳婦兒才越有保障。
比如之前,一個參將夫人就敢羞辱他媳婦兒,在他媳婦兒面前高高在上的擺架子,居然還想染指他媳婦兒的七星樓。
倘若他沒本事,媳婦兒豈不要委屈死?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
蘇錦撇撇嘴,「可是——」
「乖,相信你男人,你男人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嗯?」溫柔的氣息淡淡縈繞,蘇錦心中稍安,往他懷中貼了貼。秦朗更緊擁抱著她,不由自主低頭,準確尋上了她的唇,輾轉纏綿。
蘇錦這一覺睡得格外酣沉香甜,睡了幾乎一天,下午將近傍晚的時候才醒過來,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元氣滿滿,脫胎換骨般,人終於也徹底的精神了起來。
身邊不出意料早已空空蕩蕩,她勾唇笑了笑。
假如睡到日上三竿他會相陪,但是她這一睡就是一整天,他自然是陪不起的。
起床之後,被告知秦朗被鄭大將軍和段將軍召了去。
鄭大將軍終於平安歸來,正如半夜裡兩人在被窩中秦朗對她說的那樣,軍部肯定會有所動作,秦朗自然也不會得閒。
唐夫人和梅娘都前來探望,只是她還沒起,二人便又離開了。蘇錦忙打發人上門去報平安。
許溶月這會兒才得以好好與她說話,少不了又有愧疚。
這次是真把她給嚇得慘了,原來在這烏水城竟然如此危險,那些人真是太兇殘了,當時差點嚇得她從馬背上掉下來!
「要不,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隨我回去吧。」許溶月擔憂輕嘆,忍不住諄諄相勸:「我想你那夫君肯定也是贊同的!」
這地兒實在太危險了。
蘇錦笑著搖頭:「我既然來了便不會走,我不想離開他。這次的事兒是我們都大意了,不會再有第二次,倒是許姐你,我看這兩日你便回去吧!」
許溶月再三相勸不得,只得嘆息著作罷,沉思著道:「我覺得,在武力裝備上,咱們秦記還不夠,這次回去我會更專注於此!」
許溶月覺得很愧疚,這是她的認識不夠深刻啊。雖然上次在小河村經歷了蘇錦那所謂的「未婚夫」一家子鬧事的鬧劇之後她便招攬了不少好手,但顯而易見那些人還是不夠強,只能斗一斗普通的強人,如果面對真正兇殘的大惡人、高手,只有挨斬的份。
她決定這次回去之後便真正的在這上頭下一番苦功夫。賺錢重要,人身安全更重要,不然錢還在、命沒了,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蘇錦心裡一暖,笑著點頭:「許姐看著辦好了,我便在這等著坐享其成吧!」
許溶月一笑:「放心,不會讓你失望!」
許溶月沒有再多留,次日早上便離開了。
秦朗與蘇錦一塊送她出城,看著她的車隊消失在視線中,二人這才回城。
不想半道上馬車卻被一行人攔住了。
這令蘇錦很有些詫異,要知道她女神醫、參將夫人、鄭將軍救命恩人的名頭在烏水城那是響噹噹的,即便是羅家,如今也只敢在背地裡做小動作,而絕對不敢明著跟她為難。
她很成功的詮釋了昔非今比的含義。
居然有人敢在大街上大剌剌毫不客氣的攔她的馬車,這還真有點兒稀罕了。
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傳來:「馬車裡可是秦夫人?秦夫人好大的架子啊,有閒心出遊卻沒工夫為我們三王子看診,秦夫人這是不把我們東胡放在眼裡嗎?」
「東胡?三王子?」蘇錦看向秦朗。
秦朗沒怎麼把那半生不熟的大慶官話放眼裡,不屑輕嗤,向蘇錦道:「就是與鄭將軍一塊兒遭遇伏擊的那位東胡三王子,受了不輕的傷,沒法繼續趕路,只好又返回了烏水城。如今正住在鄭將軍府上。他們使團一定要阿錦你為他診斷,昨兒便派人上咱們家叫人,被我搪塞走了。」
昨兒他媳婦兒那麼累,睡得那麼香甜,他自然不可能讓人打擾。一個東胡三王子而已,在這烏水城再橫也是個外人。況且他又不是性命垂危、危在旦夕、非媳婦兒出手不可,相比之下當然是媳婦兒好好的睡一覺更重要。
秦朗幾乎想都沒想便把人給蠻橫的請了出去,對方氣得要死,還跑到鄭將軍面前告狀。
鄭將軍的為人秦朗很清楚,那就是護短。別說蘇錦救了他,便是沒有,他也不可能不給自己人面子而討好對方。
結果自然是東胡那邊沒討到好處。
沒想到這麼無聊,還不死心,今兒居然跑到半路來攔人。
「阿錦若是不想去,咱們不理會便是。」
蘇錦笑笑:「去看看也無妨,好歹人家是使團,總得給兩分面子呀!」
她說著撩起車簾一角,瞟了一眼那虎視眈眈、面色不虞的幾名東胡打扮的從人,當先一人眼光尤為不善。
「這位先生,您似乎沒資格指責我吧?我不是軍醫、不是朝廷的人,只是一名自由閒散的民間大夫而已,對於病人,我可以選擇接診,也有選擇拒絕的自由,似乎沒有責任義務定要為你主子診治吧?先生這是什麼語氣?什麼時候東胡人在我大慶的國土上可以任意支使我大慶百姓子民了?敢問,誰給先生的權力?」
東胡使團幾人當街攔路,惱著昨日的事存心擠兌蘇錦,故意大聲說話,又是在挺熱鬧的街市上,很快便引來了許多百姓圍觀。
對東胡人,烏水城的百姓們自然沒什麼好感,蘇錦話音一落,立刻獲得了所有人的贊同。
眾百姓鄙夷的目光一道道落在東胡使團幾人身上,指指點點。
「就是,我們蘇神醫是什麼人?任由你們呼喝指使?誰給你們的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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