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咼錦還是忍不住問了村長一句,村長本來還低著頭,猛然抬了起來,看著咼錦愣了一下,笑容快速的凝聚,等到完全布滿的時候,下意識的搖搖頭說他沒有什麼要說的,沒有什麼要說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咼錦也沒有繼續逼迫,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圍著村長轉了半圈,村長也已經站了起來,村長的個子比咼錦高了半個頭,微微低著,時不時的偷看咼錦一下。
咼錦能感覺到村長的那種緊張,為了不讓這種不自在繼續,咼錦笑了一下,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在給村長倒水的時候,村長忙伸手去扶,依然很慌張,腿碰的板凳弄出了很大的聲響,此刻村長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那種不自在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咼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村長你不用這樣拘束,這裡是你的地方,你要是這樣,我們該怎麼辦呢,而且你也不要很在意我們的身份,我們就是修道者,從某些角度來說,我們能做的和你做的差不多。」
咼錦有意停頓一下,盯著村長看,村長也在看著咼錦,他的眼神中已經多了很多疑惑,咼錦繼續說所做的一切都是障眼法,只要弄清楚其中的道理,也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了,村長明顯鬆了口氣點頭說是。
之後又解釋說他的是障眼法,咼錦的卻不一樣,能自由出入村子是不會有假的,咼錦說莫問的事情並非很複雜,只要稍稍用些力氣就能解決,此刻唯一的問題就是村民的想法,她們要是不願意的話,事情就不好做了。
村長忙站起來拱手說村民是願意的,遲疑了一下又問咼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咼錦說這是很明顯的,如果村民都願意的話,村長一進來就應該和她說了,咼錦有意說這樣的話,就是為了看看村長的反應。
村長有些緊張,解釋說村民的想法確實有些不太一樣,絕大多數都是願意的,咼錦問村長那些不願意還有什麼顧慮?
村長嘆了口氣說他們這裡的情況和其他的地方是不一樣的,這都是他們所沒有遇到過的事情,不知道出去之後會怎麼樣,說白了,村民們雖然很討厭這種生活,但是也不想讓更壞的事情發生。
咼錦點點頭說她也清楚,陣法確實很奇怪,陣法破除之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有更壞的也不好說,村長忙道:「你們也覺得是這樣,我就是想問問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有沒有什麼補救措施?」
咼錦問這是什麼意思,村長想了一下說他們還都想活著,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村民的說法是那樣,真正的發生的時候,還是會選擇這樣的。
咼錦看著村長道:「按理說不應該會這樣,村
民都是凡人,凡人是不會有不太好的事情發生,當然香兒的情況不一樣,會有什麼結果就不清楚了。」
村長一愣問香兒最壞的情況是什麼?咼錦說恐怕做鬼也做不成了,村長又問其他人呢,咼錦問是不是嚴浩然,村長點點頭,咼錦說嚴浩然是修道者,在這裡,和出去之後的情況是一樣的,只要他不做壞事的話就是這樣,村長立刻問要是做了壞事呢?
這次輪到咼錦發愣了,她看著村長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嚴浩然做了什麼壞事,村長忙搖頭說他就是隨便問問,咼錦盯著村長問他是不是隱瞞了什麼,是不是村里還有不一樣的人,村長沒有否定,也沒有說話。
咼錦笑了起來說她就是和村長開個玩笑,沒有那麼嚴重的事情,陣法破除了,村民的生活就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這是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整個過程咼沐都沒有說話,他很清楚咼錦的意思,咼錦做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不管是村長還是姜文中,他們和其他村民是不一樣的,任何事情的發生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其合理的解釋,村長也不例外,這就是她們不能直接說出來的原因。
按理說,村長之所以會這樣,都是為了村子,他再想辦法要破除外面的陣法,這是好事,既然是好事為什麼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呢,唯一的解釋大概就是隱藏著她們還沒有想到的可能,這是很重要的,對整個莫問村的人來說是這樣的。
村長依然沒有打算要說的意思,這樣的事情一般是承受不住的,村長還是旁敲側擊的問了一句香兒會怎麼樣,咼錦搖搖頭說她們就只是修道者,雖然能解決莫問的陣法,卻有很多事情是做不到的,香兒的事情就是其中的一件。
咼錦並沒有把話說的很死,只是說有可能是這樣,結果會怎麼樣,還要看發生的時候,村長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咼錦說沒有想到村長這樣關心香兒,村長說不管怎麼樣,香兒始終都是莫問村的村民,他也算是香兒長輩,還是希望香兒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只是可憐了文婆,如果香兒有什麼意外的話,文婆就又要經歷一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了。
咼錦說香兒本來就不應該以這樣的方式存在,她有自己的歸宿,咼錦頓了一下說除了文婆,在香兒的問題上,姜文中的感情還是要顧忌的,村長嗯了一聲,輕輕嘆了口氣。
香兒和姜文中的事情,小蕪已經和咼錦說了,雖然小蕪強調,她只說香兒一個人的事情,具體的情況咼錦也能猜個差不多,為了弄清楚村長的想法,咼錦還是問了句香兒和姜文中之間到底是怎麼了。
村長說就是那些事情,本來這是香兒和姜文中之間的事情,最
終能決定事情走向的卻不是兩個人說了算的,咼錦忙問是姜文中的父母不同意嗎?咼錦意識到一個問題,姜文中的父母並沒有出現,按照目前知道的情況,這是不應該的。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姜文中的父母已經不在了,早在香兒出事的半年前,他的父母就雙雙離世了,咼錦有些糊塗,問既然這樣的話,香兒為什麼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村長端起茶杯,杯子到了嘴邊又放了下去,問咼錦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是不是覺得姜文中父母和香兒之間有某種聯繫,村長看著咼錦。
這倒是咼錦沒有想到的,遲疑了一下說應該沒有直接的聯繫吧,畢竟人已經死了那麼長的時間,不會香兒的死是姜文中的父母造成的吧,咼錦盯著村長。
村長說這樣的連繫他們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太過於荒誕,而且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這樣,畢竟神鬼對他們來說太過於複雜。
順著這個問題,咼錦問姜文中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村長反問咼錦覺得她們會是什麼樣的人,咼錦本能的笑了一下說按照一般情況下,應該是嫌貧愛富,這也是很正常的,對凡人來說門當戶對是最重要的。
咼錦最後這句算是給自己說的話解釋了一下,咼錦就是這樣想的,按照小蕪的說法,姜文中是莫問村裡的大戶,香兒的家卻非常貧窮,世間絕大多數的姻緣都毀在這個矛盾上,不管這樣的事情在咼錦的眼裡看起來有多麼的荒誕,卻實實在在的存在的,還是無法逾越過去的。
村長並沒有否認,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這樣,咼錦還沒有反應過來,村長接下來的話就有些不太一樣了,在村長的訴說中,姜文中的父母是很善良的,總是無私的幫助有困難的人,不管誰家有困難都會主動的出手相助,莫問村的所有人都會不自禁的誇讚她們。
咼錦聽的有些糊塗,這超出了她的預料,忍不住問是不是她們對香兒不好呢,還是看不上香兒呢,村長說這樣說也對也不對。
咼錦笑了起來,說村長很有意思,到了這個時候還說這樣模稜兩可的話,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她們雖然是修道者,這畢竟是人間的事情,再者說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不會秋後算賬的。
村長忙拱手道:「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都是真的,姜文中的父母對香兒過去是非常好的,忽然之間就不行了,就是一夜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到現在我們都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咼錦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咼錦問村長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姜文中的父母中邪了,忽然就變得不一樣了,咼錦這話就只是玩笑話,不是因為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
,村長一定會早早說出來,不會等到現在。
正如咼錦想的那樣,事情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姜文中的父母並沒有什麼改變,對其他人是這樣的,對香兒卻不一樣,從過去的喜歡到厭惡,反差是非常明顯的。
村長說著,咼錦在想著,她一直覺得這是村長的謊話,要不然這樣的事情也太過於詭異,一個人怎麼能說變就變呢,所有的變化都不是一次性形成的,中間都是需要過程的,姜文中的父母卻不是這樣。
按照村長的說法,姜文中的父母就好像是換了一副靈魂,可是她們對別人的態度卻還是一樣的,咼錦想不明白,她看了一眼咼沐,咼沐也在思考,莫問的事情果然是不簡單的,咼錦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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