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小提示,下一章會有對陣圖的說明的。還有妖、魔、鬼、獸各自修的是什麼氣,為什麼鬼不能碰的東西,妖蠍卻能碰。精彩盡在下一章。】
這個「過去」,疑點甚多,寧風宛第一想到的是,兩百里遙遠的前方有個萬人坑,雖然太遠,但畢竟是鬼界出入的常地,難道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還有,鬼界知道這事情後,不會上報長老的麼?長老知道了不會來奪神秘物的麼?
就算鬼界的修士不能聞到這潛在風氣里的微渺靈息,但他們的座騎也應該聞的到吧?不過也是因為四周敞亮,被風帶過來,才能感知到的。否則當時寧風宛和瘴焰糜根本聞不到兩百多里這麼遠的靈息,要能這麼遠,最低也得修為達到神階小金仙的境界才可以。而當時他倆是以為很近,才沒想到追來,會有這麼遠。
她這樣懷疑,是因為她不知道,這個神秘物非陰界修士能擁有。即使有靈帝劫在手,但它畢竟只是一個重生源,人家還怕靈帝劫遭到意外,稍一個不慎令鬼帝回不來的後果呢。
但寧風宛就是多嘴多舌,直來直去,思忖著還是想要問:「你認識絕三叉嗎?絕三叉怎麼不來奪你這能量碎片?」
瘴焰糜聽到這,也跟著更生一層興趣。
克奇覲登時一愣,[小小的女子修為不高,本事卻不小,不僅打敗了修羅階,認識的人也不少],頓了頓道:「幽冥帝尊以後的兩代長老我都見過,第一代是鬼霸.江元,第二代是絕三叉.伯宜。原本第一代長老,江元就有心想來奪取這能量物,可當他觸碰到這能量物時發現有被吸噬的情況,他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可能他覺得即使不用,放在身邊也是危害性命的毒物。所以來過一次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寧風宛還有疑問:「那這個時候,鬼帝去哪了?絕三叉怎麼是第二個長老?」
克奇覲此次毫不遲疑地回道:「據江元所報得知,鬼帝已在一千年前化做『重生源』。絕三叉是在我來到這裡的三千年以後才出現的,大概也是江元在第六千年死去以後。才將鬼帝的重生源交給伯宜。所以他成了第二代長老。他來到這裡造訪過我一次,之後也再沒有出現過。
我想,應該是江元對他說了什麼。」
寧風宛傻巴巴地道:「好像很複雜……我覺得江元應該在你沒來之前,就能發現能量物的。可是他卻在你來之後才出現。」
克奇覲道:「的確很複雜,不過他說在來找我之前。他的確一點也不知道。
因為一千年前經歷過一場大戰,人手已經所剩不幾,沒有鬼從那萬人坑出入過,甚至他還將那封閉了。後來有鬼從那出入後,不久聽說了這裡的事,他才趕過來看看。
他說,若不是為護住快要消失的鬼帝偷偷化身『重生源』,他可能會選擇喪生在那片戰鬥激烈的火海之中,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他還說,那時候三大宗傲仙宗、九天宗、浩林宗合著全世界的正道高階修士。幾乎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只為對抗魔、鬼、妖、獸四界,都無可奈何。如今我能呆在這裡是很幸運的事。
可他豈知,誰都有自己的困苦呢。」
嘆一氣,繼而道:「這時候我才開始懷疑,這神秘能量物可能是在鬼帝化做重生源以後,恰好巨蠍才帶著它,突然出現在這塊島地。
因為我們的寵獸,也是在一千年左右,才得知神秘靈息存在的事。中途其他族的人開始登上這座浩大的島地,沒多久就是我帶著人來到了這裡。和兄弟們死後,成了鬼修一起修煉了八百年左右都成了玄階或大幾段的鬼修打敗三隻巨蠍,一百多年後。他才突然出現。
算算時間,似乎正是一千年。」
寧風宛聽得神乎其神,「我說那麼久他怎麼沒來,原來是這麼回事。沒想到跟著碎片能聽到這麼多故事,還知道了三大宗和妖魔鬼獸帝是在八千年前消失的……」
沒錯,是八千年。因為江元來造訪他時說是一千年。而這個「一千年」是在他守在這裡的八千年之內。也就是說。是克奇覲和他的兄弟所修煉的八百多年這一段時間,再加一百多年而已。這難道不是,包括在八千年裡面嗎?
瘴焰糜忽然再次想起故事裡的巨獸,這個必須注意,因為哥們兒的鴻蒙太月不行了,萬一那傢伙跟齙蟒一樣修為,加上聽起來又那麼兇殘,如果沒有太月,她再機敏也是會吃虧的。瘴焰糜謹慎地問:「那個巨獸是什麼級別的?」
克奇覲到現在,突然間不想再隱瞞什麼,因為他會合盤托出所有的事情,這相關陣圖的事情,他道:「那巨獸謂『喣犱xǔjǐ』魚的身虎的爪,還有的形容不出來,長相特別怪異。
它隨意吹一口氣,能排山倒海,掀風鼓浪,淹沒我們整座島嶼,陣勢無人能敵。也許只有我們的陣圖才可以對付。
我們出海時,它已至鴻蒙修為五段,據說是因為天界有令,不得龐大生物出沒在人類鬧市區域,所以它突然就溜到我們的島嶼附近來。它還說從此以後它會保佑我們的島嶼,和附近島嶼所有生存的人,但是每年,所有島嶼上其中一個族裡得抽出一個人獻祭給它,跟了它的人也得一樣適應吃人,不跟的,它則專挑那些不聽話的。恰恰我們稷氐族不服氣,所以每次挑到我們族裡的時候,至少抽出去兩個以上的人會被它吃掉。照這樣下去,我們稷氐族就斷子絕孫了。
所以我必須制止它,你必須得幫我。」
說到這裡,克奇覲激動起來。
寧風宛聽到巨獸有鴻蒙五段修為,就知道那一定是太古巨獸,那是最起碼有兩萬三千年修為的。遂也想起自己的太月失靈的事,還有和齙蟒對戰時的棘手情勢,有些遲疑下來:「聽你說起你的家鄉情況這麼嚴峻,我起初是很想幫你的。但目前以我的實力,完全不是它的對手,加上你也沒用。這樣的冒險。我認為不值得。
趁現在它還不知道你的魂體活著,我們不如再回到那個洞中,好好的從長計議,再做打算?」
克奇覲就知道她會是這種反應。只不過比某些人回絕的巧妙一些,他感到無耐,忍不住又發怒了:「你是想退縮了嗎!我只是要你陪我去見見我的家人,這樣都不行?你這麼快就害怕了!反悔了!
我不回去就拿不到陣圖,拿不到陣圖!就永遠殺不了它!你知不知道!」
他始終堅信。他的親人像他一樣堅強的活著。他迫使自己這樣想。因為他的兄弟們都死了,他無法再接受親人們也一個都不存在的事情。
提起這件事,他便暴跳如雷,一時間看起來好沒風度,這同他剛才和她交際之時,表露的個性簡直判若兩人。
寧風宛白他一眼,吁一氣,也不客氣地反駁起來:「你既然這麼擔心你家人,為何不揣著能量碎片一個人趕回家將他們接出來,說白了你還不是害怕?
你若不害怕幹嘛不一個人承擔?非要等著別人來和你一塊去送死!」
寧風宛故意將話說的這麼難聽。來刺激他,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誰料,這一句話竟將他的秘密,一鼓作氣憋了出來,克奇覲跳起腳來,蹦得老高,終於坦承道:「我無可奈何呀!我若是能揣著它回去!至於這麼麻煩嗎!至於來麻煩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人嗎!」
寧風宛頭一次聽人家這樣吼罵自己,有些哭笑不得,她是真不服氣了。但她注意到他口中的那句「我若是能揣著它回去!至於這麼麻煩」這句。有些莫名的擔心起來,不知擔心什麼。
但為和他賭氣。故意從納戒召出碎片往地上狠狠一扔,做個毫不稀罕的樣子,斥怒道:「你說明白點!說誰狼心狗肺!我不好心幫你,之前被你白白攻擊一頓。都沒和你計較,我完全可以走人!用的著在這聽你辱罵我嗎!
真是豈有此理!」
說罷氣呼呼地往回走去,瘴焰糜對克奇覲嘆息地搖了搖頭,便也跟著寧風宛離去,一邊退著走對他道:「得罪了我哥們兒,你可真是沒福咯……」
克奇覲不懂他這話什麼意思。但見碎片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自己又不能去撿,再看向她大步跨去的背影,似乎才知道自己犯錯了,犯了一個大大的錯,遂然就要對她大叫,誰知這時隱隱約約像聽到碎片裡面什麼聲音:「救命啊救命啊……主人救命啊……」
克奇覲聽之一震,「你是誰啊?」
裡面的鬼對他道:「你對那個女人說,你說忠明要死了,叫她來救我。快救我啊……快伸手抓我出去啊我支持不住了……」
克奇覲來不及反應,腦海里一片混亂,只知道裡面有個人需要救,便頓然向前方吶喊一聲:「救命啊……快救命啊……」
寧風宛怔了怔,還以為他故意呼弄自己,半晌沒轉過頭去。
這時碎片裡的忠明快要被陽氣,從陰氣區域吸過去,急得突猛地一叫,克奇覲知道來不及了,奮不顧身將手伸進去,果然抓到裡面人的手,可是碎片的神秘陰陽氣,卻在極力將他往裡面拉,任他拼了命也沒能掙脫掉,也頓地大叫一聲「救——」命啊。
三個字才吐出一個來,腦袋已經先被吸進去,瘴焰糜剛轉過身來,看到這一幕,氣也不喘地忙一個急竄,撲到地上碎片面前,抓住他一隻腳忙猛力往外狠狠一拉,使盡渾身蠻力,破吼一聲:「你給我……出來……」
「啊……」這下忠明和克奇覲手拉著手,一塊掉落在了瘴焰糜身後地上「叭!」
寧風宛見瘴焰糜猛地回頭,知道情況不對勁,正奔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她剛才一直感到心神不寧,卻萬萬沒想到是忠明被吸進碎片裡面去,多危險!幸好有瘴焰糜在。寧風宛見此,立到克奇覲面前,將他喝斥一頓,「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碎片你碰不得!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我留一手!你他娘的真狠!
我忠明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這輩子我都跟你沒完!」
忠明聽到這句,傻傻地心中一暖。好像回到當初白衣妖男要化噬自己時,她拼命救自己的那一幕一樣感動。
克奇覲則怔怔的有些悔過之心地望著她。
寧風宛氣得胸脯上下起伏,連綿不絕。但在罵出來之後,又覺得他可憐,替人家救一命還倒挨一頓罵,為啥這樣倒霉呢?寧風宛吁一氣,平靜許久,才又步到他面前,將狼狽的他從地上拽起來,放低了語氣道:「謝謝你……
順便告訴你,我會幫你的,但是你得聽我的安排,我才能夠幫助你。
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值得考慮的,因為我說的是真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忽想起他說的那陣圖,順便問問:「那陣圖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別的地方沒有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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