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部戰區在對付群體類金獸的時候,非常有心得,
扇掃雷達能夠幫助自動武器站,定點掃除衝過來的鼠人,而精銳的狙擊手,可以用狙擊槍擊斃中級和高級鼠人。
至於騎著鼠獸的鼠騎士,就不是子彈能夠對付,且不說鼠獸的一身皮毛可以低擋子彈,就是鼠騎士身上的皮毛衣服,也同樣可以抵擋子彈。
鼠獸和鼠騎士的配合非常精妙,別看鼠獸巨大,但是奔跑起來相當快速,且兇悍無所畏懼。
並且可以指揮高中低三種鼠人作為炮灰,掩護自己的跑位。
依靠無數的鼠人作為代價,一群鼠騎士迅速接近了裝甲車,鼠騎士手中有著鋒銳的骨質武器,銀光閃爍,很顯然這是把不知名的金獸金核給抽出來,打造的武器。
做工粗糙,但確實屬於核裝武器!
砰!
一隻骨質長矛,狠狠地刺向裝甲車護甲,鼠騎士已經殺到,坐下鼠獸同樣揮動金核爪子,狠狠地抓撓護甲。
攻擊速度超快,頻率超快。
被攻擊的裝甲車裡,迅速伸出來幾根做工精妙的核裝長槍,在鼠獸身上連連開洞,血光飛濺。
接著6管速射機槍噴火,沿著鼠獸被破開的肚皮,子彈傾瀉而下。
鼠獸嗚咽倒地,鼠騎士也被集火消滅。
整個過程並沒有太多的波瀾,看上去智慧出眾、威猛不凡的鼠獸和鼠騎士,就這樣輕飄飄死掉。
在巨大的戰場洪流中,個體的優勢已經被無限量的抹平。
不過鼠獸不是一隻,鼠騎士不是一個。
在鋪天蓋地的鼠人浪潮中,總會有鼠獸和鼠騎士,攻擊到裝甲車前,破壞一陣,隨後被打死。這樣的自殺式攻擊,即便是裝備精良的戰區部隊,也不得不一再往後撤退,避開屍橫遍野的路段,遮擋視線。
以上海北路為界限,血火交融。
沈聰位於戰區部隊的尾後,手中握著一張戰區打造的二十石強弓,箭矢也是戰區提供的金核箭頭。
這批金核箭頭,普遍不低於1h級別,配合二十石強弓,殺傷力堪稱恐怖。
嗡!
箭矢帶著尖銳刺耳的音障,直奔一隻攻擊裝甲車的鼠獸。
噗嗤。
當場貫腦而過,鼠獸半個腦袋爆裂,箭矢勁頭不減,又將後面幾隻鼠人串成一串。
一箭之威,恐怖如斯。
戰區也只有沈聰一個人能拉得動二十石強弓。
用了這把名為「炮弓」的神器,沈聰可以有效的坐鎮後方,為戰區的裝甲車部隊壓陣。到了沈聰如今的級別和地位,當然不需要衝鋒陷陣,他也不願意干衝鋒陷陣的事情,誰知道背後會不會被打黑槍。
還是呆在別人背後,比較踏實。
只有他打別人黑槍,別人打不了他的黑槍。
他的單體戰鬥力確實強悍,駕駛大金剛在鼠人重災區來來回回,幾進幾出都沒問題。但面對如潮的鼠人,光憑沈聰的這點殺傷力,不過是滄海一粟,殺個把星期,不知道能不能滅掉一半的鼠人。
坐鎮後方,手握炮弓,點殺鼠人中最有威脅的鼠騎士,這才是適合沈聰的戰鬥。
四腳龍為他壓陣,沈聰可以全身心忙著輸出。
他的弓箭水平很高。
在末日前,沈聰苦練本事就包括射箭,不敢說準頭多高,至少射箭的方法和要領,頗有心得。末日後弓箭射速太慢,使用弩箭和彈弓居多,擁有了槍械更是將弓箭擠到了尷尬的位置。
不過隨著金獸防禦力的提升,槍械的子彈,動能方面已經不占優勢。
弓箭又回到了沈聰的視線之中。
手中這把二十石的炮弓,開弓射出,箭矢跟小炮彈沒有區別,箭矢的造型保證了弓箭的射程和威力。加上天眼和肉眼的配合,仿佛在大腦里裝了一台雷達,可以為弓箭提供精準、有效的目標導向。
若是與大金剛人車合一開啟人形雷達,攻擊範圍將更強。
唯一顧慮的就是,沈聰目前的準頭還沒達到百發百中的階段,但是至少能夠保證兩百米內平射,誤差不超過一米。
鼠獸七八米長度、三四米高度,想射不中都難。
……
海量的子彈傾泄。
鼠人倒了一撥又一撥,仿佛被收割的韭菜,然而總是可以又從廢墟之間冒出來無數隻去填補,完全無法弄清楚,滁州市隱藏了多少只鼠人。
戰區已經做了最惡劣的估算,彈藥是充足的,將這些日子裡軍工所生產的百分之八十子彈,都帶了過來。
裝甲車裡的機槍,躲在車後的步槍,加上一些技藝高超的弓箭手。
以及沈聰這樣一個bug級別的炮台。
整個戰場屍橫遍野,都是鼠人的。
血液將上海北路完全染紅,戰線已經整整後撤了一百米距離,要填滿這一百米的扇形距離,可想而知需要多少只鼠人的屍體去填。
沈聰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支箭,反正以他的體能,手都酸了。
炮弓的弓弦也產生了磨損。
這個時候,鼠人的潮水攻擊終於崩潰,鼠騎士的怒吼再也無法控制高、中、低級鼠人,這些鼠人不再聽從鼠騎士的指揮,開始四處奔逃。
戰區行動指揮官,當即下令:「全體都有,以裝甲車為單位,分散追擊!」
大局已定。
鼠人敗亡成為既定事實。
沈聰也就沒必要再跟隨部隊壓陣,他可從來不喜歡跟別人一起行動,要對付金獸又要防備被打黑槍,著實煎熬。當即回到車裡,招呼四腳龍一聲。圖騰大金剛發動機開始轉動,少了柴油機的狂野咆哮,多了一絲電機的文靜震盪。
三核圖的聲音更加輕微。
可以說圖騰大金剛已經進入到了小轎車級別的低噪音時代。
身為老司機,沈聰不是很習慣這麼安靜的圖騰大金剛,夠快夠猛還不夠,馬達的轟鳴也是開車的一種享受。
車載電台中,時不時傳來各車之間的交流,尋找鼠獸和鼠騎士,集火絞殺。
「禿驢、禿驢,我是飛毛腿,十字路口八點鐘方向,一隻鼠騎士!」
「飛毛腿,我已經看到了!這麼大隻鼠獸,看上去帥斃了。」
「讓它嘗嘗包子的味道。」
「熱的喲。」
「都不要廢話,儘快完成集火,鼠騎士擁有很高的智商,不要放跑一隻!」
聽著電台的聲音,沈聰也從閉路電視上,看到了那隻鼠騎士。鼠騎士身上染了血,不知道是它的,還是它的同類的。
沈聰將攝像頭畫面放大,鎖定鼠騎士的面部。
可以看到在醜陋的鼠臉上,兩隻綠油油的小眼睛,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隨即,鼠騎士忽然張嘴,尖銳的高吼一聲:「嘰吼!」
下一刻。
無數的弩箭和投射標槍,刺穿了鼠騎士的身體,血崩而出,噴濺老遠。最後硬生生連同坐下的鼠獸,被集火打爆成肉渣。
電台里又響起了戰士們的調侃。
「嗨,你們說這隻大老鼠最後在大叫什麼?」
「難道興奮的……雅蠛蝶?」
「風格太詭異,不要搞得這麼重口味。」
這時候不知道哪個戰士,在電台中,低沉的吼道:「鼠人,永不為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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