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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白毅忽然想笑,真是想曹操,曹操就來了。如果連山看到這艘船的主人竟然是孟良,不知道會有多麼激動。
「白毅,你又想破壞我的戰船?」孟良手中長槍一挺,指向白毅的方向。
「這次不會給你機會逃跑了,不但要破壞你的戰船,還要將你碎屍萬段,看到這個沒有?」白毅指了指下面,那口巨大的雲天鍾,仍穩穩噹噹地立在船首前。
「你敢再動我的戰船,碎屍萬段的將會是你。」孟良一個縱身,身後長出了鐵羽,像鳥兒一樣扇動了鐵羽,飛向白毅。
白毅騎在紅尾鶴上,當然沒有孟良的鐵羽那樣靈便,必須先下手為強。
洪雲柱隨著白毅的心念而動,猛地撞向了雲天鍾。
甲板上站著的眾兵卒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忽然聽到了船首前的那口大銅鐘,發出了無比洪亮的聲音,緊接著,捲起清晰可見的空浪,猶如颶風般襲向凌雲戰船。
凌雲戰船因為有法陣加持,才不至於被掀翻,可是也發生了劇烈的抖動。
船上的兵卒們,直接被掀翻到了空中,船上的望台被拔起,飛到了空中。甲板上的頂層閣樓被掀起了一層屋頂。
孟良本來剛飛到空中,鐵羽就被吹的無法動彈,整個人也被音浪形成的空浪卷飛。
戰船剛剛穩當下來,雲天鍾又被敲響,而且是連續地敲響。
最終,就連凌雲戰船也無法抵擋這連續的空浪席捲,一塊塊木板被生生從戰船上拔起,整艘戰船迅速解體,船上幾百個人都被卷到了空中。
「真過癮!」白毅心情大好,將雲天鍾收起,降落到了地面上。
在這個林子中,被解體的戰船的木板,散落的到處都是,還有許多摔死的人。
連山看著走過來的白毅說道:「你變得心狠手辣了,上次你要我保護船上無辜的人,這次,你只用了眨眼的功夫,就殺死了一船無辜的人。」
「你為他們的死感到傷感嗎?」白毅問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我本身是沒有任何同情心的。」
「我在下丘城的時候,與人為善,從不肯殺害任何無辜的人。結果是落得個被人陷害,發配邊疆送死的結果。上次為了解救無辜的人,你犧牲了肉身作為代價。我反思過了,修行之路上,本沒有善惡,為了達到最終的目的,不能優柔寡斷,要殺伐果斷。不知道這是我自己的想法,還是受到了血魔的影響。」
「血魔同樣喚醒了我心中的瘋狂,我想痛快殺戮,又一直在控制自己。」
「我看到了,你每天都在枯骨地中瘋狂弄碎那些骷髏。你有的瘋狂,正是我缺少的,而我有的理智,也正是你缺少的。」
「不談這些了,戰船上見到千機門的人了嗎?」
「不但見到千機門的人了,好巧的是,這艘戰船正是孟良的。」
「孟良!」連山一下子失控起來,眼中忽然閃爍著紅色的光芒,怒吼著問道:「他在哪?他還沒死是嗎?我要捏碎他,我要一點一點撕碎他!」
「他被我吹飛了,不過他有鐵羽,死不了。」
「為什麼放走他?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
「他會來找我們的,我知道,他會為凌雲戰船報仇的。」白毅望向四周的天空。
「沒錯,白毅,你真是我的知音,太了解我了。可是為什麼你每次都要跟我做對?每次都要毀了我的戰船?」孟良身影一閃,已經飛到了白毅面前。
「為什麼?你先問問連山兄吧!」白毅一笑。
連山早已憋住了滿腔的憤怒了,兩年來,它無時無刻不在等待這個和孟良見面的時刻。
「孟良,受死吧!」連山一躍而起,碩大的拳頭,裹著萬鈞之力,引動起空氣中的氣流,形成排山倒海的剛勁,又凝聚成一個巨大拳頭的虛影。
這便是武道第四重力,凝力。
這拳頭的虛影,裹著無比強大的氣勁,向孟良席捲而來。
本來,以孟良的境界,根本躲不過這強大的凝力,只是他有鐵羽作為輔助,堪堪躲開了連山的鐵拳凝力的虛影。而這虛影,則是在林子中砸了個巨大的坑,樹木倒塌了一大片,塵土飛揚,遮住了他們的視線。
「可惡!今日勢要將你碎屍萬段!」連山又是一擊拳頭的凝力虛影砸向孟良,可這次孟良早有警覺,提早就已經躲開了,地面又被連山砸出一個大坑,樹木再次倒塌一片。
連山本以為,憑著自己苦修白猿鍛體術的拳法這麼久,武門已經突破至第四重力,對付一個小小的孟良,還不是手到擒來。誰知,白白浪費了半天氣力,將地面砸出一個個大坑,毀了方圓幾里的樹木,愣是沒碰到孟良半根毫毛。
白毅看不下去了,祭出了紫竹笛,自從上次以紫竹笛鎮壓常通以來,他在魔音法門的造詣上,又更深一步。加上近日受到西域魔族幻景中,那些魔音曲調的薰陶,對魔音曲子也有了一些感觸。
魔音一出,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聚在一個方向,直逼孟良而來。
魔音貫耳,直逼入孟良的腦中,內臟中,立刻就無法承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頭疼欲裂,感覺腦袋幾乎是要炸開。
趁著孟良有所停頓,連山再一拳打過來,孟良又怎麼承受的住連山這凝力的一擊,一下被從空中擊落,落在地上之後,感覺全身的骨頭,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好像所有的骨頭都碎成了渣。
連山每天在那骷髏成山的枯骨地中砸骷髏玩,久而久之,每一拳都能把骷髏打成渣。
孟良太高估自己了,本以為憑著鐵羽,白毅和連山都無法近身,可是沒想到白毅竟然會魔音法門,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我要.....你們跟我......一起死。」躺在地上的孟良,除了還能艱難的說這樣一句話,整個身體,已經不能動彈分毫。
「還嘴硬,連山,先別殺他,我要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折磨夠了他,再讓他死。」白毅不解氣地說道。
「我現在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連山一步步走向癱在地上的孟良。
忽然,孟良的手上,亮起一道法陣陣紋,周圍的木板忽然就漂浮了起來,迅速凝聚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個......人形的機關,說是人形,只是有個人形的輪廓,畢竟是爛木塊拼成,不可能太過精細的。
接著,就不斷有死屍,甚至還沒有死去的人,都被那些人形機關吸收了過來,包裹在機關內部。
那些人形機關忽然冒起了一道道紅光,鮮血四濺,從木板夾縫中濺出來,模糊的血肉也從夾縫中擠出來,一陣陣的慘叫聲哀號聲響起,仿佛人間地獄,在黑夜中,顯得驚悚和悽慘。
「不好,機關法門中有一種叫做死人祭的邪惡法門,機關以吸食人的血肉達成巨大的爆發力,這種死人祭機關,見活人便殺,殺了之後繼續吞噬血肉,無比兇殘,很難對付。」白毅解釋道。
「現在怎麼辦?」連山也感覺到棘手了。
白毅祭出青劍,一步躍至孟良跟前,從他的後背將鐵羽削了下來。此時,孟良雖然奄奄一息,卻仍在得意地笑著。
「早該殺了你這混賬的。」青劍一出,劍光閃爍,孟良身首異處,徹底沒了動靜。
然而,那一個個死人祭的人形機關,卻都活了過來,聞到了白毅和連山身上的生氣,立刻便蜂擁而至,速度之快,行動之靈活,著實讓他們驚呆了。
「如果這些人形機關流竄到城中,那將是屠城的結局,千萬別讓它們逃走。」白毅喝道。
「正好我好久也沒痛快廝殺過了,今天好好過過癮!」連山的眼睛一紅,心中的殺意陡起,拳頭化出凝力,衝進人形機關群中。
白毅青劍一挺,劃出一道道劍光,也衝進機關群中。
連山一拳的威力,就能將人形機關打碎,可是,被打散之後滿地的木塊和模糊的血肉,很快又聚合在一起,重新變成一個死人祭的機關。
「混蛋,打不散吶!」連山怒吼著,這一拳拳下去,耗費了大量體力不說,還連一個機關都沒解決掉。
白毅這邊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青劍的威力也不小,每一劍可以將人形機關斬斷兩截,然而很快有自動拼接在一起。
上百個人形機關,卻連一個都無法解決,這要如何是好?
忽然,不遠處傳來了求救聲:「師父,救命,我們被怪物困住了!」
求救的聲音,白毅一聽便知是白青幽。
不好,白青幽和王陽肯定都過來了,若是一個不小心,便要被死人祭了。
「王陽,你先護住青幽,你們別走遠,我這就過來。」白毅說著,便循著聲音殺過去。
王陽的聲音又傳過來:「師父,我們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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