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夕同學。」
在班上同學們圍著蕭盈盈的時候,突然來這樣一句聲音。
見是大堂門口站了一位老師在叫寧雲夕的名字。
寧雲夕聽見走了過去:「你好,老師。」
「寧雲夕同學是嗎?」
「是。」
「請跟我過來。我是教務處的。有些事需要和你談談。」
寧雲夕跟隨教務處的老師去到廣師大的教務處。
到了那裡,發現趙鳳瑛也在,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下。
趙鳳瑛站在教務處劉主任劉老師面前,遞交上一封信。
「苗心紅同學寫的?」劉主任問。
「是,她讓我轉交給學校,可能要過兩年才能回國。」
「真可惜。本來學校領導都很期待這次畢業典禮上能見到她的。她的工作分配也需要她自己的一些意見。我們學校想留下她當教研員,不過首都那邊有電話打來問她什麼時候歸國。」劉主任的口氣里是流露著一股惋惜。
趙鳳瑛代替苗心紅道:「心紅說,學校領導和老師們的關心,讓她在國外時刻能感受到溫暖,不會感到孤獨。」
「等她回國。」說完這個話,劉主任看到了寧雲夕招手。
寧雲夕走上去:「你好,劉主任。」
「坐吧。」劉主任指著前面的椅子道。
趙鳳瑛讓開站的位置讓寧雲夕坐。寧雲夕坐下。對面劉主任道:「寧雲夕同學,你的實習成績非常不錯,讓人矚目。學校經過討論以後,有想法讓你留校當教研員,你覺得怎樣?」
能留在大學裡任教,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好事。寧雲夕道:「我是軍嫂。」
劉主任等幾位老師像是詫異了下,老半天想起是有這回事兒,主要是沒有想到寧雲夕口氣這麼堅定。哪怕是軍嫂,在聽到這麼大的誘惑時極少有不動心的。劉主任說:「當個軍嫂不容易。」
「是,但是,同時代表著一種機遇,和挑戰並存。」
所有人從她這話里聽出了以軍嫂為驕傲,甚至把軍嫂當為另一種事業為之奮鬥的精神。一瞬間連老師們都一塊沉默了。
過會兒,劉主任和其他老師交換了下動容的眼神,對寧雲夕說:「感覺得出來,寧雲夕同學是個到了哪裡都不會輕易屈服於生活和困難的學生。有這樣精神的人,無論到了哪裡,到了哪個工作崗位,都能煥發出自己的光彩。」
「老師,你言重了,我只是光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都焦頭爛額。哪裡像老師們你們這樣子每天要為那麼多同學著想,才真的是非常辛苦和非常偉大。」寧雲夕真心誠意地說,那天她和洪校長一塊走時,滿滿想到洪校長肩頭上所承擔的,無疑替洪校長感到一份沉重。
「好,好,會理解他人,很難得。」劉主任被她這話說得是勾起了自己那份心事一樣,猛點頭,「只能說你沒有留在母校可惜,可惜了。」
「母校永遠是我的母校。母校何時需要我,我都會傾我所能。」寧雲夕道。
「好!」劉主任一拍桌子,是真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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