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頭折花杆子的聲音。李小慧要跑到門口阻止,被李父李母兩隻手強行拉著。
「媽,爸。」
「算了算了,就一朵花。」李父李母強忍著心中的痛說。
「爸,媽,你們是怎麼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李父一句詩,吐出心中無數的無奈。
「他們什麼時候搬到我們家當鄰居的?」李小慧問。
「你一門心思在你那個八一子弟學校的工作上,哪裡知道。我們搬來第二天,你爸的書放到外面曬,那孩子順手撈走了幾本。你爸追著去要。她家裡人說,是你家的東西嗎?是你家的東西幹嘛放樓道上,活該被人拿。你爸再說幾句,孩子和老人全坐到了地上說你爸打她們。把你爸嚇到慌然就跑,還敢要什麼書。」李母說,「總歸是這種人,路上遇到了都得躲開。今天是我自己疏忽了,把花放到了外面。」
「他們一家是流氓。」李小慧憤怒生氣地說著,「之前還誣賴我班上學生說推了她。結果這孩子居然是他們學校的孩子!」
「這個事,小慧,不關小朱的事的。」李母為朱石清講話,「他們學校收這個學生聽說是沒有辦法。」
啊?
「本來成績進不去的。結果他們一家到小朱的學校鬧。她媽媽懷著孩子,和小朱學校的一個老師發生了口角。然後她媽媽突然坐到地上說孩子要沒了。小朱他們學校能怎麼辦?息事寧人,先把他們家孩子收了再說。」
因此朱石清那張臉一臉黑一臉鬱悶有話沒的說。
李小慧怔了怔。
「做教育事業,沒有你想的單純簡單。」李父和朱石清說一樣的話。
「爸,但是不可以這樣下去的。這樣下去有王法嗎?」李小慧質問,難道真沒人治的了這家子流氓了。
「當然不可以。」寧雲夕道,只看自己家穿軍裝的孟團長,那雙有力的眼神和自己一樣的。
李父李母望著她和孟晨浩兩人的表情,內心裡默默地一驚。接下來想起了什麼,李母拿來那份教育期刊對寧雲夕說:「寧老師,我們看了鄭老師鄧老師寫的文章,對於你和你教育下的孩子,說真的,很佩服啊。」
李父點著頭:「珠心算,腦子裡有算盤。這個想都不敢想。沒想到我們的孩子這麼了不起。」
對於這點,寧雲夕澄清事實真相說:「其實早在五十年代,已經有人形成了這樣的快算方式,是一名銀行員工。只是並沒有形成具體的理論。」
「所以鄭老師鄧老師發表文章,希望有教育工作者繼續實踐和研究形成理論探索。」李父道,同時期許的眼神落到寧雲夕和朱石清身上,「得靠你們年輕教育工作者努力。或許在這方面我們能走到世界前列去。」
那個年代的人們,知識分子,一心都想著如何將自己的祖國變得強大起來,各項成績可以不落後於世界。很單純,很真摯的夢想,因為每個人都這麼想,極少有私心只想著賺錢。
寧雲夕被李父李母的話感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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