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價,門很快送來了。
不僅裝了鐵門,還加了木門,從裡面反鎖。
人住在裡面,反栓住門,就不怕被撬門。
趙寶柱和趙亞蘭想要留下來陪程玉珠,都被拒絕了。
「寶柱,你送亞蘭回去,不然她娘會擔心。」
趙寶柱本想繼續說服程玉珠,讓他留下來。
可聽到她一聲「寶柱」讓他的心裡樂開了花。
程玉珠對他終於跟對厲志國一樣,叫名字,不再帶姓。
這就是意味著什麼,他清楚,不敢再不聽話,趕緊拉著趙亞蘭離開。
晚飯過後,程玉珠馬上關門。
沒別的原因,不想聽鄰居三姑六婆嘰嘰喳喳的聲音,特煩他們問玉墜的事。
玉墜沒丟,也不值兩千元。
開首飾店,自然得有點像樣的首飾,玉墜本來就不賣,才會標這麼高的價。
趙寶柱回家後立即去找程翠英。
程翠英自從被綁在程家老厝天井三天,村里就沒有誰找過她,甚至連話都不跟她說。
趙寶柱來找她,自然高興得跳起來。
沒有一絲猶豫的衝出屋,「寶柱」
「是不是你叫人砸玉珠的店?」
趙寶柱質問,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程玉珠,又是為這個女人!
程翠英的牙根咬得緊緊,臉上的笑容消失,她算是明白人家不是來找她,而是替人找她算賬。
若是以往,程翠英一定會大聲的吼過去,甚至說趙寶柱在冤枉她。
但現在的她一點反駁的氣魄都沒有,無力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我沒有。」
正在門庭閒聊的人都圍了過來,程進財聽到女兒的店被砸,大叫起來,「趙寶柱,你剛說什麼?玉珠的店被砸,怎麼會這樣?」
接著他上前,怒氣沖沖的看著程翠英,「說,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我哪來那個本事?」
程翠英不管怎麼解釋,大家都認為是她。
因為之前是程玉珠推她落水,也害她臉面全都。
只要是女人,沒有不報這個仇的。
「主人,你這招夠狠的,故意成那樣,給趙寶柱一顆糖,讓他幫你找程翠英算賬,加深她對你恨。」
「這還是都怪你,沒事給我那麼多彎路,為了前世的情景再現,我不得不出點狠招。」程玉珠說。
她此時最想的是如何讓財迷不能一直知道她心中所想。
這不,剛一點念頭,財迷就抱怨。
「主人,我真的很討厭嗎?你就想著不讓我跟你。」財迷說得像很傷心似的。
程玉珠實在受不了,「停停,我沒嫌棄你,只是你得給我一點私人空間,不能我一動念,你就知道,還說出來。」
「行啦,算我怕了你,告訴你個秘密。」
財迷的話讓正躺在寒床上的程玉珠直起身,急問:「什麼秘密?快說。」
「據我的前輩說,主人都能反過來控制我們。」
財迷的聲音較剛才顯得不一樣,多少能聽出一絲的難受。
不過程玉珠太好奇,根本沒注意到,「什麼意思,說直白點。」
「就是你要找到能控制我的東西,比如可以讓我不能知道你在想什麼等之類的。」
「真的,太棒了!」
程玉珠高興的叫起來,一個勁的問到底要怎麼做。
可空間裡只有她的聲音,財迷像失蹤了,不再出現。
叫了一會兒,加上今天的折騰,程玉珠累了,躺在寒床上,很快睡著了。
在睡夢中,她仿佛聽到有哭泣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程玉珠打開店門,突然嚇了一大跳。
「玉珠,你怎麼樣?」
「程玉珠,我沒讓人砸你的店。」
店門外站著兩個人,他們異口同聲的說。
程玉珠的目光落到了女子的身上,看著她紅腫的臉,眉頭緊擰起來。
她不是同情站在面前的程翠英,而是因前世自己沒少受到暴力,打心裡鄙視打女人的男人。
「有話快說,別在這裡礙著我做生意。」
程玉珠的語氣冷冰冰的,正圍過來的鄰居們都很好奇。
有人問:「程玉珠,他們是誰?」
「有血緣跟沒血緣同一個戶口本上的人。」程玉珠繞口令似的回答。
上了年紀的人聽不來,年輕的一下子聽出來,卻沒有說出口。
程翠英嘴角猛地抽了一下,也扯到她受傷的臉,疼得面目猙獰。
但關乎到她,不得不忍著,「我沒讓人砸你的店。」
「我也沒說是你砸的。」
程玉珠順著回答,兩人的對話毫無間縫。
程進財懵了,憋了一秒才開口,「可趙寶柱說」
「他說的,你們去找他,別妨礙我做生意。」
程玉珠說著,拿起放在門邊的掃把,直接朝他們掃了過去。
程進財和程翠英的腳是左躲右閃,就是不離開。
「你們倆到底想幹什麼,我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別想著從我這裡撈點錢,沒門!」
程玉珠這話讓左鄰右舍憤怒了。
隔壁的人也拿出掃把,不停地朝著程進財他們的腳下掃去。
「還不快滾,別髒了我們的地方。」
程翠英立即明白了。
「我們不是來找她拿錢,是想要澄清」
「那是你們的事,雖礙我們做生意。」
對方根本不給解釋,把人趕走了。
程翠英他們實在沒辦法,只能離開,不然接下來的只怕不會是掃把而是其他的。
左鄰右舍的態度變了,一個個露出心疼程玉珠的眼神。
程玉珠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沒錯,就是誤會程進財他們來找她要錢。
這一切都是她誤導的。
沒別的,就是看程進財不爽,也知道讓這男人進了店,只怕以後麻煩不少。
還有程翠英,絕對不會讓鄰居們對這個女人有點同情心,不然也會給她帶來麻煩。
程玉珠的首飾看似一般,可是經她解釋的每條首飾戴在顧客的身上,都非常的滿意。
不用她宣傳,一個上午就來了好幾撥人,而且都沒有空手離開。
鄰店的清嬸看得眼紅,「程玉珠,你的生意很好,一上午就賺了十塊點,行啊。」
「哪有啦,你別光看著他們付錢,得扣去成本,我的首飾質量好,價格低,根本不賺什麼錢,只是自己喜歡,就當打發這個假期。」程玉珠笑道。
她的首飾確實是比供銷社的便宜,而且好看,至少清嬸戴的很滿意。
「沒事,薄利多銷,對了,早上那兩個」
「清嬸,你中午吃什麼?」程玉珠立即轉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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