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傳新章節時,一看點擊率,居然一下比昨天多了二百多,一高興就打算再傳一章,用以感謝支持我的朋友們。雖然現在成績也不是那麼好,但我很高興,一下多出的那些朋友們。真心誠意的謝謝,這一章就當是我表示感謝的誠意吧。請看在我的誠意上,多支持,多收藏!
第十八章
婉清接完電話後就在等,看這陳松濤接下來又怎麼玩。
過了好一會電話掛了,婉清想是不是他要打電話上來笑話說婉清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但是陳松濤並沒有立即打電話,婉清心想還跟她玩起了心理戰了。等就等吧,反正自己上班時間還多呢,要等吃過晚飯才有人換的。看誰耗得過誰!
果然大概過五六分鐘後,陳松濤再次打電話上來,還是用剛才種聲音說:「總機,剛才我的電話沒接通,你是怎麼接的電話的。」還一副嚴肅的語氣,婉清聽了真覺得好笑,沒接通,你還能聊上那麼一大會,騙誰呢,你為我第一天上班的新兵嗎?
「沒接通你還能聊上那麼一會,大老鄉,想騙我玩嗎?理由都不找個好點的。你可是低估了我的聽力了。哈哈。」
陳松濤聽了,知道是自己的聲音早已暴露了,本想逗她玩的,卻成了自己被人家逗著玩了。
「小老鄉,你早聽出我的聲音卻不說破,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太不地道了吧。」一種想要討回公道的樣子。
「你想這麼玩了,我哪能破壞你的心情啊?只好配合了,看我多聰明多善解人意,要是剛開始就識破你的小把戲,你就會覺得沒意思了吧。」
「我是說不過你的,我就是突發奇想,想看看你能不能聽出來,看來是失敗了。」
「一個人的聲音如果不借用任何的機器,或是聲帶受傷,怎麼變也是能聽出來的,就好像你一樣,不管是你穿什麼樣的衣服,別人還是會認出你來的。」
「不見得每個人都是有如你這般好的聽力吧。」
「也許吧。不說這個了,你還有事嗎?」
現在陳松濤也知道了婉清問這話的意思了,知道是不能老占著這條線路的,於是就說:「沒什麼事,你這會空不空呢?」
「還可以,你很閒嗎?」
「是的。」
「知道了。」
婉清掛了總機線,用另一條線路打了過去,陳松濤接起後說:「小老鄉,今天中午你吃的是什麼呀?」
婉清真是後悔給陳松濤說了自己對於現在的飯菜不喜歡吃的問題了,因為現在的陳松濤很是關心這件事。總是要問起她的吃飯問題。
「不錯啊,吃的雞腿。」
「是嗎?吃完沒有?」
婉清心想,你還真長千里眼了,還知道我沒吃完,難不成你還有個臥底在我們那邊。其實前世時,婉清還是很喜歡吃這個雞腿的,也不知是滷的還是紅燒的,總之味道還是不錯的,每個雞腿還會配一勺湯汁,然後婉清他們端回來後把雞腿肉撕成小條,用湯汁一起拌著飯吃,有時再加些榨菜那就更好吃了。當時婉清她們到是很喜歡這一道菜的,只是現在婉清再也吃不出當時的那種心境和味道了,所以再也不覺得好吃,也就只吃了一半,先分了一半給唐林西。
不想,陳松濤到像是很了解的樣子問起這事來,婉清不想讓陳松濤多擔心就笑著回答說:「吃完了,我還吃完了一碗飯呢?」
當然,說是一碗飯,聽起來是不錯,不過呢,這大碗是一碗,小碗也是一碗。還得看這碗是大到什麼樣子,小到什麼份上。
陳松濤到是沒有被這個碗這個名詞給糊弄過去就笑著問:「不要想騙我,你說的這個碗是什麼碗?」
婉清心想你個聰明人,還真不好騙呢,「你說是什麼碗?當然是吃飯用的碗。」
「我知道,你肯定沒有吃多少,要不然你直接說就是了,幹嘛還說這麼多,這叫欲蓋彌彰吧。」
「哎呀,不要成天關心這個問題了,你做什麼呢?」
「沒事,剛才找了一下我遠在北海的朋友。聽到是你的聲音就想考考你。看樣子是沒有考糊,你的聽力還真是不錯呢?」
「這也不算什麼,多聽習慣了就會聽清的。」
「是嗎?我就不行了,老是記不住別人的聲音,總要多聽好幾次才能記住。」
「那這麼說,我還應該感到榮幸了,你到也還能記住我的聲音。」
「我說了是你聲音好聽,你又非得說我這是罵你。」
「可能是因為我的話音里還有些四川口音吧,所以你聽起來就要明顯一些。」
「這個到沒有,你要是不說的話,是聽不到你是四川人的。」
「看樣子我這個總機還算當得稱職了。」
兩人說說笑笑間,時間也過得很快,期間婉清也不時的要接轉幾個電話,後來過了午休時間,婉清想可能電話會多了起來,婉清就給陳松濤說了,然後就掛了電話。到時電話多了,也多說不了幾句話。
下午果然是這樣,好像星期一都是這樣的,業務電話要比平時多一些的。
下午晚些時候,南浩仁也打了個電話給婉清,婉清問他有什麼電話要轉接的,南浩仁只是說沒什麼事,就是汽車班的人說今天是他的老鄉在上班,所以打個電話來聊兩句。
婉清和他聊了會天,就想起他和後勤處的人也算是熟了,就問他能不能問下招待食堂的承包之事,看看是什麼條件,對於承包人有什麼限制,比如說戰士能不能承包什麼的。
南浩仁問她:「怎麼你想去啊」
婉清現在也不好實言相告,就說只是問問看。
南浩仁就說一會他就去問問,婉清問他在幹什麼,他只說沒什麼事,就是閒著,今天沒有出車。婉清到是笑話他到閒得很。
南浩仁就笑著說他們出車有時會很辛苦的,有時會一天都在開車,不得休息,晚睡早起的。然後說些他們出車時所遇到的一些趣事,或是見聞。聽著到也有趣,只是後來電話多了起來,就掛斷沒有繼續了。
一直忙到下班才算是得以休息了,來接班的是唐林西。
唐林西告訴她晚飯已經放在桌子上了,讓她一會回去就趁熱吃了。現在婉清對於食堂的飯已經沒有興趣了,怎麼都不會好吃到哪裡去,於是也沒說什麼,只答應了說一會回去就吃。
下樓來時,卻看到陳松濤,一問才知他是要上班,他們上班一般也只是從晚飯過後到十一二點左右,具體情況也視當晚的工作狀態所定。
陳松濤笑著又問了句:「你晚上打算做什麼呢?」
「能幹什麼,一會要不是和他們去逛一圈,要不就是在房間看書。對了,你的那兩本書我到是看完了。什麼時候還給你呢?」
「沒事,放你那裡也是可以的,我又不用。」
「行,放我那,讓我也裝點面門,顯得有文化些。」
「怎麼這話說得像是我就是這樣似的。」
婉清笑了兩聲說:「首長想多了,快去上班吧。」
陳松濤和她打了個招呼後就去上班了。
晚上婉清果然和同一科室的幾個人去外面樹林裡散了會步,回來時碰到蒙田,然後又跑到他那裡,去看看能不能找些能看的書回來。
蒙田,「去散步才回來嗎?」
「是啊,你沒出去嗎?」
「沒有。」
「有沒有什麼好看的書呢?」
「不知道你喜歡看什麼,你上去看看吧,想看什麼就拿走吧。」
於是兩人就去了俱樂部的樓上,婉清看了一圈,拿出幾本沒看過的書和雜誌。兩人又聊了會天婉清就回去了,回到房間放下書,去電視房看了一圈,也沒有人看電視,婉清也就回自己房間看書去了,看了一會也就睡覺了。
基本上婉清當兵的幾年日常生活都是這樣的。
軍旅生活並沒有外界想像當中那麼多姿多彩,所以才有那句話: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第二天就該婉清上夜班了,第二天早上也是如往常一般度過的,真是沒有新意。
晚上等電話高峰期過後,也就比較清閒了,偶爾有個電話,值班的人也就可以休息了,也可以做點其他的事。比如看書,吃零食,聊天什麼的。只要不出機房,保證有電話能接轉出去就行了。當然這些是明文規定不允許的,但是沒做過這些的小單位的總機基本沒有。
這時婉清就在看書,她還打算哪天上縣城去的時候,還是買幾本書好了,要不平時也沒有什麼消遣的,雖然管理不是那麼的嚴,但也不是可以成天的往外跑的,跑得多了主任自然是知道了。只要不太過分,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大家相安無事就好。
這時婉清正一邊看書一邊吃零食,有電話時會響鈴的,自然不用一直盯著它看。
婉清正在看一本關於陸小曼的書,說起這個陸小曼的一生,還真是傳奇的一生,她居然在那種年代就離婚,那是1925年,然後又在第二年結婚,而結婚對像就是那鼎鼎大名的詩人徐志摩。由於家世顯赫,在那樣的年代,她居然會法文和英文,還師從名畫家劉海栗陳半丁等人,三十八歲那年就在上海開個人畫展。對於她的身份一般都說是畫家,作家,翻譯家。
這個生性聰慧的女子才能出眾,有明艷的笑容、輕盈的體態、柔美的聲音。會英法兩國語言,彈鋼琴,會油畫,所以在學生時代,她就是一個風雲人物,被人稱為「皇后」。
婉清邊看邊想像當時盛名一時的陸小曼的樣子,該有怎樣的風資,想像著她彈琴時的優雅,跳舞時的輕盈,談笑時的溫婉,翻譯時的機警愛國,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
此時電話響起,把婉清從那陸小曼的年代喚回到了這個屬於她的年代。
「你好兩七。」聲音中沒有平時的溫和,反到有些輕輕的感傷,是的,是為那個早已作古的美人感傷,為那個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的女子而感傷。因為她的感情並不是如她花樣的年紀一樣美好,結婚第三年就離婚了,與徐志摩婚後七年時,徐志摩卻又離開了人世。
「小老鄉,你怎麼了,聽聲音感覺你好像心緒不太好啊?」
婉清聽到是陳松濤的聲音,就理了理自己的情緒,真是看個書也能把自己的情緒帶到谷底,看樣子,以後還是看些輕鬆些的書好了,以免被書中人物的命運牽掛著。
「有嗎?你不能要求我們上班時一直要情緒飽滿,充滿活力吧?話說多了,我們也會累的好嗎?」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你身體不舒服呢!沒事就好。在幹嘛呢?」
婉清也及時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然後調皮地說:「報告首長,正在和首長通話。」雖然為陸小曼的命運婉惜,但也不用讓自己心情都不好吧。真是替古人耽憂。
陳松濤聽到婉清這樣說就笑了,「就是嘛,這才是我認識的林婉清。」
「你是要幹嘛呢?」
陳松濤說讓她先接一個工作房的電話,婉清很快接過去了。
工作房的電話一般都很快,一會線路燈就滅了表示電話已經講完了,總機電話就又響起來了,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陳松濤打上來的。
接起一聽,果然是這樣,婉清問他電話是不是打完了,得到回答是,然後又說要聊會天,婉清給打過去後問:「你今天也上班?」
「是啊,怎麼不想我上班啊?」
「這個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是你該不該上的問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你不應該上班的。」
因為他們上班的時間和總機不太一樣,有時能遇到,有時就不能遇到了。
「不錯啊,還能記得我何時上班。我今天和別人換了一下,後天我有些事要出去,所以換了一下。」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那麼好心專門來陪我上班呢?」她開玩笑的如是說著,這些玩笑話是早就說過的了,並無其他意思,只是說笑而已。
「你要願意我也沒意見。」
「我沒意見,就怕你們領導有意見。」
說笑兩句後,婉清心想接下來該問晚飯問題了。
果然沒等說兩句,陳松濤問她晚上是否吃好。
婉清心想,這下好了,天天是離不了這個問題了。也不知是關心她身體呢,還是沾染上的北京人的習慣。不是有個笑話說,北京熟人見面,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問您吃了嘛?據說在廁所里也是要問這一句的。就不知那個回答的人怎麼回答了,這也是一門學問啊,在這裡回答這個問題,總不能說吃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3.661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