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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媽還不是怕你這麼帥,讓別的小姑娘拐跑了。讓你回家相親,可能是有她喜歡的女孩子,她覺得適合你,然後才會讓你回去的吧。你就別發氣了,總是要回家休假的,看看也不錯。你至於發脾氣嗎?還摔我電話,壞了你賠啊。」婉清一聽他願意說話了,也就發揮了大媽的咾叨勁了。
「你咋還跟我媽說的一樣呢?」黃洋不解的問。
「那是,我是懂事的人,這是人之常情好不。再說你媽是真心為你好,在家裡找個姑娘知根知底的,也放心。再說了,你媽也不會說讓你見了人家就非得和她結婚吧。這事還不是看你自己,喜歡就相處,不喜歡就拒絕。還發什麼氣啊,那邊可是你的親媽。小屁孩,快跟你媽再打個電話回去,要不你媽在家該傷心了,你沒看剛才你態度有多差,我看了都生氣。」婉清又吧拉吧拉一大堆,跟個中年大嬸還真沒分別。
在這些同批兵面前,婉清總是不自覺的就以一種過來人的想法來和他們說話,也確實因為他們年紀小不懂事,所以總是時不時的母性光輝一閃,總要說幾句。
「哎呀,我怎麼聽著就跟我媽在面前似的,你們說的都一樣。」黃洋苦惱地說著。
廢話,教育孩子不都一樣嗎?
「真的,不是我說你,打個電話回去,說不定你老媽這些正哭呢。」
黃洋半信半疑的看著婉清,婉清點點頭,指著電話亭。黃洋猶豫了下,還是又回去打了電話。
要不是平時跟黃洋關係還不錯,婉清也不會這麼多事,再加上黃洋人還不錯,平時有什麼事找到他總是會幫忙的。除了自戀點,也沒有別的毛病,要不婉清也不會這樣勸他。
沒兩分鐘,黃洋從電話亭出來,對婉清說:「我媽還真在哭呢,我又沒說什麼,她就哭了,女人還真小氣。」
「你還是女人生的呢,小氣又怎麼啦,這是女人的權力,你有意見。」婉清一付女人協會主席的樣子,這樣說著黃洋。
「我就是說說,也沒怎麼樣,我已經跟我媽道過歉了,也跟她說過幾天能請下假就回去。」黃洋一付受了欺負的樣子。
以前看到過一個男人這樣回答老婆關於生男孩還是女孩的問題:如果生了個女孩,那就讓我來保護你們兩個。如果生個男孩,以後你就欺負我們兩男人。
看到黃洋的樣子,還真是受了老媽欺負的神色,惹得婉清輕笑不止,不光是想到這兩句話,也是看到黃洋的樣子。看來這也是一個孝子帥哥啊。不錯。
黃洋又和她們兩個聊了會天,也就高興地走了,本來也沒有多大的事,還能生多久的悶氣呢。
到九點也沒什麼人打電話了,婉清看著沒人來了,也就打算自行下班了。在這裡上班還有一點好處就是這個了,只要是不趕人走,下班時間還是很自由的。當然有時婉清也不會催正在打電話的人,雖然過了下班的正常時間,也不催他,等他打完。最後打電話的人都會很不好意思的一直跟婉清道謝,還要順便解釋一下他是因為什麼事才會這麼晚的等等。對於這些婉清從來都是一笑了之,回去晚點也沒有多大的事,第二天沒有活動也沒例會什麼的,也可以不用起得很早。
不是說與人方便就是與已方便嗎,也不用做什麼事就可以幫到別人,何樂而不為呢。你怎麼樣對待別人,別人也會怎麼對你。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你怎麼看待別人,別人也會一樣的看待你的。
蘇東坡和得道高僧佛印是好朋友,一天,蘇東坡對佛印說:「以大師慧眼看來,吾乃何物?」佛印說:「貧僧眼中,施主乃我佛如來金身。」辦東坡聽朋友說自己是佛,自然很高興。可是他見佛印胖胖堆堆,卻想打趣他一下,笑曰:「然,以吾觀之,大師乃牛屎一堆。」佛印聽蘇東坡說自己是「牛屎一堆」,並未感到不快,只是說:「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見皆化為牛屎。」
結果吃虧的倒是大才子蘇東坡。
所以一般時候,婉清最不喜與人起爭執,或是紅臉對罵,殊不知,不管你用什麼話對罵對方,其實相對來說,你罵的也是自己。沒有那個必要,如果不喜歡,你可以不與他來往也就是了,何苦還要傷得那麼難看。世上又不是只有那一人了,再說了,與那麼討厭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世上只有那一人了,婉清都願意各據一地,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還是要有一顆平常的心,想要別人怎麼樣,首先是要看自己怎麼樣。
關好門下班去囉,當然這麼早餐廳里可能還有人,婉清也沒有打電話,就直接去餐廳,果然還看到有人在吃飯,而且還有三桌人,這是怎麼啦,這麼晚才吃飯。
結果一看全是車隊的人,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面色很是嚴肅,一點也沒有以往看到婉清這個小老闆那種逗小朋友的心思。婉清進去後,他們也只是微微的打個招呼很快的就吃完飯回去了,說是有明天一大早還要去京城。
弄得婉清一頭霧水,想要問問,可看他們的表情又問不出口,婉清也就沒有管他們,也許他們有什麼得要的任務吧,雖然這裡地處邊遠地方,但總歸也是一個部隊嘛,總會遇到什麼緊急情況的。
保密條例有說,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於是婉清也只閉口不言。
過了幾天,婉清才知道,原來還真是出了大事了。
以前這個所里的所長離休後,現任的一個副所長就名正言順的升成了所長,這本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婉清還記得,副所長剛升上去那麼,大家都還不怎麼習慣,平時喊他副所長,喊慣了,一時之間有好多人還改不了口。特別是電話班的幾個小姑娘,經常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很自然的喊出副所長來。有時他會糾正一下,有時也就不管了。反正也只是個職位而已,不管是喊你副的還是正的,只要你是所長就行了。
好在婉清對於這個到是記得很清楚,每次,他打電話上來,婉清聽清是他的聲音後,就會喊一聲所長好,所以婉清每次都聽到他聲音略有提高,話音里也有些笑意,平時他是一個很嚴肅的人。
婉清雖然平時很少看到他,因為人家是所長,婉清一個電話班的小女兵,見到領導的機會當然不會很多,不過是聲音聽得多了,其實對於本人婉清還沒有多少印象。
前幾天他出黑龍江一個最北的地方出差,那裡有一所的一個處那裡,可是在出差的路上,出了車禍,還沒有等到救護車的到來,他就去世了,司機也重傷。
後來都是司機醒了以後,才打電話回所里,所里又趕緊派了一個副所長趕了過去處理後續事件。車隊的人那麼忙就是要接所長的家裡人來所,還有就是各種後續事情。
剛開始他們也沒有說出來,因為不知該如何說,後來是所里公布了這個消息他們才敢說的,不然一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可不是小事呢。
所里的人除了悲痛以外,還感到挽惜。有些甚至說他就是沒有當所長的命,如果他沒有升成所長,那麼這次出差就不會派他去了,也就不會出這件事了,也許別人去,可能就沒有這件事了。如果他早走一分鐘,晚走一分鐘,都會避開那場車禍,可是偏偏就是那麼巧的,遇上了那場車禍。
說點迷信一點,這都是命啊!
其實婉清有時還真相信世上有命運這種說法,別人她不知道,當是她自己,在她人生當中如果有一件事當初不是那麼處理的,也許她的人生又會是另一個軌跡了。
小時候,如果她的老爸做生意,精明點也就不會出現破產的局面,家裡的情況就會不一樣了。長大點後,如果她不是那麼貪玩,好好的考上了大學,也就不會去姐的廠里,也就不會遇上那個吳清了,也不會在她的心裡留下一道傷口。如果婉清不是為了姐姐賭氣她也不會去當兵,也不會遇到袁華祥,如果她沒有和袁華祥先談了一場不合時宜的戀愛,她也就有可能和南浩仁或是許忠德談戀愛了。如果不是因為南浩仁和白樺的事鬧得她心裡很不舒服,她也不會提前退伍。如果她不提前退伍也不會去當收費員,當然也不會重生回來遇到陳松濤,把她的人生軌跡重新的規劃了。
所以她有時是相信命的,一切也許早就註定是這樣的結局,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可能,結果婉清最後還是走到了重生的這個命運里,得到一個有完美人生的機會。
雖然這機會也要靠自己去爭取,但是如果你都沒有重生,那麼一切都是空談了。
所長家裡來人時,婉清看到所長夫人那滿頭的白髮,一臉的傷痛,婉清心中真是難受得要命,這種失去親人的痛,那是痛徹心扉啊。
才來這裡兩年多,結果就看到兩次這樣的局面,婉清都有些受不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對於生死婉清最是受不了。因為她總是會想,會不會突然哪天她一覺醒來,自己又回到前世,也或是重生另一個自己人生的時間段。一直以來都有種患得患失的心情。所以她才會努力的想要在自己還能把握的時候,做好自己想要做的事,以免到了這一世,自己還要後悔很多事。
雖然這兩件事在前世時一樣是發生了的,但是婉清總覺得是不是跟自己重生有關呢?一時心中到是有些慌亂了。
陳松濤又看到婉清那種情緒,對於此,還是上次考上軍校的那對小情侶出事的時候了,婉清也是出現這種情緒。陳松濤到是不明白婉清心中所憂,只當是她見不慣生死,一時也沒有好辦法勸慰她,也只是和以前一樣,盡著力想著法的哄著她,讓她早日走出這種情緒。回到以前她應有的樣子,自己最喜歡的樣子。
陳松濤是覺得那樣的婉清才是真正婉清的樣子,不是現在這種低落而迷失的樣子,像個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看著讓人心裡也跟著痛起來。
悲傷的眼淚是流星,快樂的眼淚是恆星。
是不是流星的眼淚變成了世界上每一顆不快樂的心,所以不要對著流星許願了,因為他也不快樂,許的願能實現嗎?那個悲傷的逃兵怎麼能夠實現我許過的願呢。
悲傷的眼淚像流星一樣,很快就消失了,剩下的但願都是快樂的眼淚,滿天都是快樂的眼淚。
這樣壓抑的氣氛直到過了兩個星期才好,陳松濤是這麼覺得的,也可能是因為婉清的生日要到了,所以他想好好的慶祝一下,也好沖淡一些她的不良情緒。每次都是這樣,一遇到這樣的事婉清總會情緒低落好久,他總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婉清和那些去人的人關係也不是那麼好,也不應該那麼受影響才對。
這只是陳松濤不了解婉清的真實想法,所以才會這樣想,並是因為跟他們關係如何,而是由此想到了自己的重生之迷,才會讓她有感而發。因為有時她就會想,她到是重生到了過去,那麼前世的自己的那些親人來說,她的這個重生對於他們又意味著什麼呢?有時她真想找找看,在這個時間段,還有沒有重生人生,大家一起探討一起關於這些的想法看法什麼的,也好讓自己心裡明白。
依婉清的個人想法來說,她的重生對於前世的親人來說是不是就是失去呢?想想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是不是婉清在重生那會,她在原來就忽然消息了呢,還是死了。不管是哪個,對於前世的親人來說,都是不好的意思。
如果有一部時光太空梭就好了,雖然不能改變已成的現實,但能回去看一眼也是好的嘛。
嚴格說起來,陳松濤還沒有給婉清過個生日呢!去年的生日到底是過了還是沒有過啊,那時他們兩個是在一起了嗎?婉清都已經不記得了,難道年紀大了記憶力也跟著退化了。
婉清的生日其實很好記得,那就是過了端午兩天。但是說是好記,好多時候,婉清自己也不記得自己的生日,小時候不記得,總是在早上的時候,媽媽會讓婉清吃兩個雞蛋,婉清才會記得今天原來是生日,因為平時只能吃到一個雞蛋。雖然婉清不喜歡吃雞蛋,但是生日能吃兩個雞蛋,那表示媽媽是記得自己生日的。
並不是媽媽不愛自己,只是那時生活困難,她大部分的精力都已經花在如何生存上了。再說家裡人也多,每個都能記得還真是不容易。婉清就總,記不住別人的生日,如果不用筆記下來的話,她一般是不記得的。
後來生活條件好了,每次過生日前,媽媽都問她想吃什麼,想要點什麼禮物不。
前世是,南浩仁到是每次都記得婉清的生日,都會打電話說請她吃飯,記得考學那年,婉清過生日時已經只差兩天就考試了,南浩仁打電話問婉清想吃什麼,他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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