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因為被陸東平利用專欄進行揭發。
夏令營當初再國內引發的國人自我矮化,自我卑賤的範圍有多大
現在孫曉雲遭遇的輿論反噬便有多激烈。
甚至不知道多少人放言像孫曉雲這種自己故意睜眼說瞎話往自己臉上抹大糞以彰顯小日子有多高雅的傢伙千萬別給他看到。
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不過到底因為時代的局限,這種行為都只發生在某些街頭巷尾或者是辱罵書信之中,並未走入現實。
再加上因為時下國內文學畸形蓬勃,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但凡是能和作家兩個字沾上點邊,那地位便可以高的嚇人。
也是因此,即便是夏令營現在已經被確認為通篇就沒一句真話,全都是孫曉雲拿了黑錢故意在給國內自己臉上抹黑。
但孫曉雲在現實中的生活,不僅沒有因此而受到半點影響,反倒是受到各方吹捧。
天天不是參加什麼座談會,就是被邀請陪某個企業領導出席某個宴會。
每天那是美酒兒喝著,美女兒摟著,日子過的那是好不痛快
反正每每午夜夢回,孫曉雲都覺得即便是自己下輩子做人,那都還得當漢女干,還得賣國。
畢竟要不當漢女干不賣國,那自己又怎麼可能有現今這酒池肉林的生活?
今天一大早,孫曉雲就又接到了參加了某個學者座談會酒宴的邀請。
雖說是年三十,但孫曉雲卻依舊欣然準備赴約。
畢竟像這種酒宴,不僅僅有吃有喝,最後還有大把的拿
最重要的是他最近因為看到最近國內煤礦大量出口,並且出口方向大部分正好是小日子的報道,文思如同泉涌
已經構思出了一篇關於小日子不開採國內自己的煤炭,反而大量進口沉入海底,用以作為給與子孫後代儲備的雄文初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與與會者進行分享。
「小日子國內本有大量煤炭卻不開採,偏偏採購國內的煤炭用以儲備!」..
「各方智慧,簡直深謀遠慮,為數百年計!」
「反觀國內,寅吃卯糧!」
「完全不顧煤炭儲量有限,一旦開採殆盡,未來子孫後代如何安身!」
「目光短淺,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一邊換著衣服,孫曉雲一邊對著鏡子朗誦初稿。
那志得意滿的模樣,幾如他此刻面對的壓根就不是什麼鏡子,而是滿堂群眾。
並且所有的群眾都因為他那高瞻遠矚的思想,振聾發聵的呼喊而歡呼喝彩,掌聲如雷了一般。
「小日子資源匱乏,購買煤炭回去作為儲備我能理解!」
「但小日子為啥要沉海里啊?」
「現在沉海里將來再挖出來,難道他們就不嫌費事麼?」
「還有煤炭泡在海水裡,難道小日子就不怕污染海水?」
「還有我聽說煤炭泡在水裡的時間長了可不怎麼好燒」
「小日子把煤炭沉海里,就算要再挖出來,少說那也得百八十年!」
「難道他們就不擔心泡久了煤就不好燒了麼?」
連串的提問聲,將孫曉雲從滿堂掌聲如雷的幻象中驚醒。
抬眼一看,說話的卻是他那聞聲進來幫忙給換衣裳的黃臉婆老婆。
眼見老婆問的煞有介事,而自己對於她的這些問題,卻是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孫曉雲在一時間憋紅了臉,有些惱羞成怒的怒斥道:「這些問題在你這兒或許是問題,但在人家小日子人哪裡,卻完全不是問題!」
「畢
竟人家小日子人那麼聰明,科技又那麼發達!」
「再說了,沒看我在構思文章麼?」
「你瞎搗什麼亂啊你,打斷我思路!」
被訓斥一番的女人也有些不高興道:「我知道你是在構思文章,我這也不是感覺有些問題想幫你麼」
「畢竟要連我問你你都回答不上來,那外人問你你再回答不上來,到時候那多丟人啊!」
「這作家的事,有什麼丟不丟人的?」
「不懂你就不要胡咧咧!」
嘟囔著些我這麼一才華橫溢的大作家,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沒眼力勁的娘們之類,孫曉雲那是拎著包便氣呼呼的出門
就在孫曉雲一邊抱怨著原本好好的心情全都給攪黃了,一邊盤算著自己是不是也得想法子換個老婆。
要不然繼續這麼下去影響心情事小,配不上自己大作家身份那就事大的時候。
一個女人忽然從一邊躥了出來,拽著孫曉雲的胳膊就不放手道:「孫作家,你這幾天,可是讓我好找啊!」
看對方那蓬頭垢面的模樣,孫曉雲是下意識的就想將對方推開。
不過仔細端詳,卻發現對方雖疏於打扮,但模樣眉眼卻是異常清秀。
只要稍微打扮,怕即便比不過最近碰到的那些集團秘書老總幾奶之類,怕也差不多少。
孫曉雲的心思瞬間就活絡開來,和顏悅色的道:「女同志你這麼急著找我,莫非是我的讀者,又或者是遇到了什麼委屈想讓我幫你發聲?」..
「要是的話你不要急,畢竟我這去參加座談會還有些時間!」
「咱們完全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
女人聞言一愣,然後才一邊攏著亂蓬蓬的頭髮一邊哈哈大笑道:「孫作家你可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這麼快就不認得我了?」
孫曉雲聞言仔細端詳,然後便臉色劇變道:「你是蘇玉蘭,呂勇的那個老婆前妻?」
「原來孫作家你還認得我啊!」
蘇玉蘭聞言鬆了口氣道:「沒錯,我就是呂非仁的前兒媳,呂勇的前妻,今兒過來找孫作家你,那是因為受了呂非仁呂勇所託」
「打住,打住!」
不等蘇玉蘭說完,孫曉雲就已經連連擺手道:「我承認我之前和呂非仁呂勇他們之間有些交集,但我和他們之間的交集也僅限於作家之於領導以及出版方之間的關係,除此之外再無別的關係」
「所以我不管你怎麼找到的我,我都只能請你從哪兒來,就自己回哪兒去!」
「畢竟我跟呂非仁呂勇他們之間還沒那麼熟,所以他們的忙我幫不上,也不想幫!」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到!」
「現在這忙孫作家你幫還是不幫,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說到此處,蘇玉蘭壓低聲音將呂勇透露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又亮了亮懷中的小本子道:「你們收了小日子等那些人多少錢,又在什麼地方收的,在場的又都有哪些人,呂非仁在這賬本上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要是不答應幫忙!」
「回頭我就把它交到專案組!」
「到時候我怕不光是孫作家你,便是你們上頭的那位,那今兒這除夕座談會,可都得在牢房裡去開了」
「這種結果,我想孫作家你也不願意看到吧?」
聽到這話,孫曉雲嚇了一跳,趕緊將蘇玉蘭拉到一邊連哄帶嚇唬的道:「居然敢幫忙要挾領導,孫曉雲你這膽子也太大了!」
「不過看在你現在已經跟呂勇離婚了,並且一個人帶著孩子的份上!」
「你只要把這賬本給我,回頭我會幫你向領導求情!」
「相信以領導的大人大量,一定不會跟你計較!」
「可你要是非得跟呂非仁呂勇父子沆瀣一氣,到時候領導追究起你的責任來,那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聽到這話,蘇玉蘭一臉後怕的表情道:「我也不想得罪領導,可我也是沒辦法啊!」
「畢竟我現在也有把柄在他們父子手裡!」
「更何況就算我把這賬本交給你也沒用!」
「畢竟這賬本只是個副本,賬本真正藏在什麼地方,只有呂非仁呂勇他們父子知道!」
「所以還真的煩請孫作家你幫忙找找領導,讓他趕緊想辦法救救呂非仁呂勇!」
「不然得話,我怕咱們今年這除夕,怕全都得在牢裡過了!」
「你說你這兒只是副本!」
「真正的賬本還在呂勇呂非仁父子手裡?」
聽到這話的孫曉雲那是氣的直罵娘,不過面上卻不忘安撫蘇玉蘭,讓其別著急,最重要是什麼也別再外頭亂說,然後回家等消息。
至於別的,他這邊會看著辦。
「那我可就全靠你了孫作家!」
「我兒子才兩歲,我是真的不想坐牢啊!」
說著這話,蘇玉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送走蘇玉蘭的孫曉雲也沒了去參加什麼座談會的興致,第一時間叫了輛黃面的,便直奔某個方向。
「居然連我的賬都敢記!」
「呂非仁這個狗東西,我看他是真活膩歪了!」
看到孫曉雲遞上的所謂賬目副本,男人那是臉色鐵青一陣,然後便和顏悅色對孫曉雲道:「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忙你的去吧!」
雖說對對方的能力,孫曉雲那是完全放心。
但想到蘇玉蘭說專案組正在加班加點對呂非仁呂勇父子進行徹查的話,孫曉雲還是忍不住的多提了一句,表示一定要快。
畢竟要不然等呂非仁呂勇撂了,再處理可就晚了!
「我說我知道了!」
「難道你現在連我都信不過了麼?」男人道。.z.
注意到男人臉色不善,孫曉雲再不敢多說,連連抱歉後離開。
看孫曉雲出門走遠,男人這才回頭招來一名秘書,低聲吩咐道:「想辦法找找人,看能不能把呂勇父子以及這姓孫的給處理處理!」
秘書聞言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道:「領導你確定你要處理的是呂非仁父子跟孫作家,而不是呂非仁父子跟那蘇玉蘭?」
「那蘇玉蘭不過就是個被嚇破了膽的臭娘們,不足為慮!」
「反倒是這姓孫的!」
「雖說培養一個筆桿子不容易,但那姓陸的這陣一直咬著他不放,感覺怕絕非是僅僅揭露那麼簡單」
「繼續留著他,我怕他遲早壞事!」
「還不如乘著這機會一併處理掉!」男人道。
聽到這話,秘書雖然也認同男人說的有道理,不過想到孫曉雲好不容易才被培養起來,結果就才寫了一篇文章就要被廢掉
秘書依舊忍不住的感覺有些可惜。
畢竟現在文學雖說是百花齊放,但真正想培養出一個能上的了台面的,卻當真是一點也不容易。
「雖說不容易!」
「但只要咱們真想培養,那咱們肯定還是可以培養出來的!」
「畢竟現在不但是錢,便是連國內外的資源,那都全部在咱們手裡!」
「只要假以時日!」
「相信即便沒了他孫
作家,咱們也還能培養出什麼賈作家,莫作家,方作家來」
「所以你就放心的去做吧!」
說到此處,男人也不忘對秘書交代,表示今兒可是年關,所以讓秘書儘可能的想辦法把事情做的乾淨些
畢竟大過年的,他可不想跟什麼大蓋帽打交道。
「咱們這陣可培養了不少人!」
「三教九流的都有!」
「所以領導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秘書聞言笑笑,回頭走進辦公室就開始打電話安排。
與此同時,鬧房內。
呂非仁呂勇父子又在又推又盤,各種繪聲繪色。
王大毛皮三幾個則是看的眉飛色舞,怪笑連連,甚至連牢房裡的陰冷都有些忘了。
卻在此時,牢門開門聲響起。
知道是管教過來,王大毛皮三趕緊喝令一眾起身立正,接受檢閱。
看到一眾列隊筆直,管教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才指指呂非仁道:「呂非仁,出列,有人探監!」
「咱們被抓這麼多天,都沒人來探望!」
「今兒上午才找了蘇玉蘭,下午就有人來探監!」
「看來那臭娘們雖然嘴上說的狠,但心裡還是放不下我!」
聽到管教的話,呂勇興奮的是差點哭出聲來,不住向呂非仁暗示,希望呂非仁到的時候一定要問問清楚,看看對方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父子弄出去
反正這鬼地方,他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不過多時,呂非仁去而復返。
看到呂非仁的第一時間,呂勇便已經急吼吼的問對方到底怎麼說。
「說了正在想辦法,讓我們再忍個兩三天!」
呂非仁聞言開口,正想要多說幾句的時候,王大毛皮三等便已經又聒噪了起來,衝著父子嚷嚷道:「剛剛還沒聽過癮呢,你們還愣著幹嘛?」
「難不成非得是哥兒幾個先給你們松松皮,你們才記得怎麼表演是吧?」
聽到這話,多日的委屈幾乎在瞬間全都湧上心頭,呂勇兩眼幾乎瞬間血紅。
不過想到來人已經向呂非仁承諾過三兩天就救自己父子出去,呂勇總算強忍下來,一邊和呂非仁銜接先前姿勢,一邊在心裡賭咒發誓,心說王大毛啊王大毛,皮三啊皮三
除非我呂勇出不去。
否則的話,到時候老子要不想辦法弄死你,我呂勇踏馬跟你姓!
不過就在呂勇呂非仁好不容易擺好了姿勢,準備繼續表演的時候,管教居然再次走了進來。
不過這次卻不是招呼呂非仁,而是招呼王大毛和皮三,表示有人來探他們的監。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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