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瞪一眼葉惟南,轉身行出病房外。
「吃東西吧,不會有事的!」
輕輕拍拍她的手臂,葉惟南轉身要走。
許心安伸手拉住他,人就輕聲提醒。
「萬一他訓你,你別生氣!」
「知道。」
回她一笑,葉惟南轉身跟出病房,輕輕將門閉緊。
許家豪看他出來,立刻轉身向前,一直行到走廊盡頭的小陽台上,他才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摸出一盒香菸。
聽著身後,男人腳步聲漸近,他抬起右手,將煙盒送到葉惟南面前。
葉惟南沒說話,伸手抽出一支香菸放到嘴邊,許家豪取出打火機幫他點燃,自己也點燃一支送到嘴裡。
二個男人默默地抽著煙,葉惟南輕輕吐出一團煙霧,打破沉默。
「你不用擔心,安安她沒有受到侵犯。」
許家豪轉過臉,語氣中透著驚喜。
「你……你問過她了?」
其實這個問題,他也一直想問,只是害怕不小心觸到女兒痛處,所以沒敢開口。
「是她自己說的。」葉惟南道。
「那就好。」許家豪大鬆口氣。
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如果今晚真得發生什麼,可能會成為她一輩子的陰影。
「關於我和安安的事情,我想你也看到了。」葉惟南轉過身,正色看向許家豪,「不管你支持與否,我都不會離開她的。」
「哼!」許家豪輕哼,「這算什麼,向我示威?」
「如果你有脾氣就沖我來,別針對她。」葉惟南兩手撐住拉杆,「是我糾纏她不放。」
許家豪伸手將煙按滅在垃圾桶的熄煙石上,轉過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葉惟南按在欄杆上。
「你以為,你有葉家三少的身份,我就會怕你?葉惟南我告訴你,一個男人為了女兒可以做任何事!」
「我相信。」葉惟南臉色平靜,「一個男人為了愛人也可以做任何事!」
「別和我說這些花言巧語,葉惟南,你記住!」許家豪收緊手指,右手指起來指住他的鼻尖,目光咄咄地逼視著葉惟南,「如果你敢玩弄我女兒的感情,我也會像你對待喬雲海一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女兒!」
葉惟南揚唇,「我也一樣。」
注視他數秒,許家豪鬆開手指,又取出一支煙來放到唇間,葉惟南伸過打火機。
「所以,你是同意我和安安在一起了?」
許家豪側眸瞥他一眼,湊過菸頭在他的打火機上將煙引燃,深吸口氣,取下唇間的香菸。
「你要保證,只許談戀愛,不許……越界!」
今晚的事情,是他親眼所見。
如果沒有葉惟南,自己的女兒恐怕就要燒死在小屋內。
他是男人,他能看得出來,葉惟南對女兒的感情,絕不是玩玩而已。
遇到能夠為一個女人這樣不要命的男人,是女兒的幸運,這一點,許家豪心中明白。
儘管女兒還小,可是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他當然也不可能做個惡爸爸,拆散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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