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都市放牛 第47章 明天，我要做個有錢人

    飛機一著陸，剛打開艙門文秀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外面，只見遠處高樓林立，大街上車水馬龍十分熱鬧，剛走了幾步，身體就感到黏糊糊的，江海說：「這裡空氣濕氣大，天氣炎熱，一出汗，就黏糊糊的。」來到公交站，江海買了車票，大家都上了車，過了半個多小時，公交車到惠源路停了下來。江海招呼大家下車，柳姐早就站在門口等候大家。看見母親，妹妹，還有梁姨，文秀，柳姐一一打著招呼問好。柳姐說：「江海按你的吩咐，我給文秀、風荷每人準備了一個套間，每個房間都支了一張大床，我媽和梁姨，先和風荷、文秀住在一起。」「還是你想的周到。」江海帶領大家從樓後上了三樓，柳姐指著三樓的房間說：「中間是江海的房間，其餘的房間你們隨便挑一間就行，都是一樣大。」文秀選了東邊的房間，風荷選了江海西邊的房間。大家先到文秀的屋裡，只見大理石地面，打磨的發光的牆面閃著幽光，外間東面牆邊，放著沙發，茶几，窗外放著字台椅子，要邊的牆邊擺放著一組書櫃。頭頂掛著螢光燈。走進裡屋，靠東邊擺著一張大床，床邊有床頭櫃，柜上放著一盞檯燈，西南拐角放著一個梳妝檯，靠北牆的地方放著一件衣櫃。大家都覺得這房間太漂亮了，太豪華了，文秀忍不住在新床單新被褥上打了一個滾。風荷的房間跟文秀的一模一樣，風荷和張姨放下隨身攜帶的物品。大家又來到江海的房間，看見好幾件老式家具，文秀連連說土。枊姐說：「江海房子裡的家具，隨便拿出去一個就值整個樓上所有家具的價格。」風荷、張姨，母親、文秀聽了都暗暗咂舌。枊姐帶領大家來到二樓參觀了盥洗室，以及裡面男女分開的水沖式廁所，都覺得，這裡簡直生活在天堂。

    江海和柳姐帶領大家，來到後樓，看著空蕩蕩的花園母親連連嘆息，可惜，可惜！來到一樓大廳，幾人看著屋裡的擺沒，以及電視，電話，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城鄉差距。柳姐領著大家參觀了自己住的房子，還有李姐，江川他們住的地方。幾個人都是一陣感慨，還是魔都好啊，這些人一來就不想回去了，真是樂不思蜀。

    枊姐帶領大家來到廚房，林姨正在忙著為大家準備午飯，江海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給關詩雅打了過去，豪華大包今晚不接受預訂，我有安排。林姨看見大家出來打招呼，柳姐指著梁姨介紹這是江海的媽媽，這是文秀，江海的妹妹。又指著張姨說，這是媽媽，這是我妹妹風荷。又對大家介紹說，這是林姨，林慧蘭，我們店裡林靜怡的母親。梁芬和張姨拉著林姨的手到廚房裡做飯去了。江海又給江川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幾分鐘，江川進來了。文秀一看是大哥，高興地撲過去，江川問：「媽在哪？」文秀說：「在廚房裡。」江川看到站在一邊的風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風荷你也來了！我給你們開電視去。」打開電視，文秀和風荷兩個人迅速地沉淪其中，裡面的人竟然能說話，太不可思議了。江川走進廚房，叫了一聲，媽！又喊了一聲，張姨，就沒了下文。梁芬笑著開江川的玩笑，聽人說，找了媳婦忘了娘，媳婦還沒進門，你就把媽望到了房頂上，張姨林姨也跟著笑了起來，江川臉色大囧。囁嚅著說：「哪有，哪有！」大家又是一陣大笑。江川急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江海對柳姐說：「吃過飯，你先去帶大家洗個澡，然後陪她們吧里里外外的衣服都買了，這是四百元錢，你拿著，一定要花完，不要捨不得，記得給文新也買些生活用品。」柳姐知道推辭不掉，乾脆裝到衣兜里。梁芬又對江海說：「你讓江川給他對象打個電話，讓她來見我。」完全是一副梁太后的架勢，江海說：「媽，哪有你這樣當婆婆的，你總得給人家準備的時間吧。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就見到了。」梁芬說：「我也得洗個澡，換身新衣服，不能讓人家看低了我。」江海說：「這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

    一會兒，飯菜端了上來，大家都有些餓了，柳姐喊文新下來吃飯。自從火鍋店開業以後，江海讓衛東把所有的羊骨頭，牛骨頭都拿回來，讓林姨熬成骨頭湯，裡面加些豆腐，土豆，蔬菜，美味可口，又富有營養，遠遠地就能聞到香味，別提有多好吃了。林姨做了兩個湯菜，大家直喊好吃。

    吃過飯，江海回房間睡覺去了。江川吃過飯回到店裡，把自己母親要見那雨薇的想法告訴了她，並且保證自己從來沒說過，一定是江海在搗鬼。那雨薇毫不在意地說，見就見唄，這有什麼好怕的。

    梁芬、張姨、文秀、風荷吃過飯，到盥洗室里沖了涼，就跟著柳姐上街去了。

    她們順著南京路往南走，一路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幾個人挑選著的自喜歡的衣服，日用商品，一直轉了三個多小時。柳姐給梁姨，自己的母親買睡衣，內衣的時候，遭到了一致的拒絕，還理直氣壯地說：「在家裡睡覺，平時穿啥，晚上睡覺就穿啥。」惹得售貨員一陣大笑，兩個人也覺得，在魔都晚上穿的，肯定和白天穿的不一樣，入鄉隨俗也，那乾脆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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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姨、張姨看見街道上的人們，穿著各種顏色和款式的衣服，有穿著中山裝，有穿著列寧裝，有個年輕的女人穿著白底小蘭花的連衣裙，看起來真漂亮。

    她們來到外灘，江面上，停著一艘艘輪船，有的是貨船，有的是客船。江面上還有一些小舢板，上面坐著一些漁民，他們正在江面上捕魚。外灘的廣場上，有很多人在拍照留念。她們也在這裡拍了幾張照片，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店裡。

    梁芬、張姨、文秀、風荷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間，換上了新衣服，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說的一點不假，換了裝的幾個人，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梁芬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裙子的剪裁十分合身，凸顯出她纖細的身材。領口處的蝴蝶結裝飾增添了一份甜美，脖子上閃閃發光的金項鍊，平添了幾分高貴。她的頭髮整齊地向上盤起，胳膊上戴著帝王綠手鐲，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優雅。

    張姨則選擇了一件紫色的旗袍，旗袍上繡著精美的花紋，她的頭髮高高盤起，露出了白皙的脖子，脖子上的金項鍊襯托出皮膚的白皙。她的妝容精緻，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天生的城裡人。看到項鍊，柳姐吃驚地說：「媽你什麼時候買的項鍊。」張姨說：「江海說這是你給我買的。」又把給柳建國手錶收音機的事也說了。柳姐說：「江海擔心你們不要，故意說是我買的。」張姨說：「我就覺得哪裡有問題，這個項鍊，我看金店裡也只好多錢。你說這事怎麼辦。」柳姐說：「你就收著唄，女婿送丈母娘的禮物，哪有換回去的道理。風荷你說呢。」風荷捏著拳頭追著打柳姐，房間裡一片歡笑聲。

    文秀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搭配一條黑色的西裝褲，她的頭髮剪得很短，十分幹練。她的妝容淡雅，整個人顯得清爽利落。

    風荷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裙子的材質輕盈，隨風飄動。她的頭髮自然地散落在肩上。不施粉黛，看起來清新甜美。

    江海讓林姨鎖上門，開了火鍋店，林姨還沒有去吃過，今天母親和張姨來了，她們年紀相仿，應該有許多共同語言，林姨的創傷也需要時間撫慰。江海又給兩個服裝店裡分別打了電話，讓他們自己解決晚餐，每人補助兩元晚餐費，從櫃檯支取。又通知李姐、江川、那雨薇、佳茵、夏嫂到張姐店裡。一行人來到店裡，接到電話的關詩雅早就守在門口，一點大小姐的架子都沒有，江海暗暗讚嘆，這是一個能幹大事的人，再歷練歷練讓她參與管理，一定會如魚得水，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看來該及早地準備成立投資公司的事了，有衛東負責蔬菜批發，文新負責水產以及養殖業的事也得及早提上議事日程。

    隨著關詩雅的指引大家來到了三樓，梁芬、張姨、風荷、文秀一看不由得睜大了眼睛，聽他們說這是江海買的房子，這是較好的店，這要花多少錢啊！上來的時候，店裡店外人頭攢動，二樓包廂里坐滿了客人，這一天能掙多少錢，難怪江海花錢大手大腳，原來他這麼能掙。風荷又看向江海，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江海嗎？關詩雅引導梁芬坐在主位上，然後又讓張姨坐在旁邊。文秀和風荷，滿屋子走了一圈，文秀要用手拿那個瓷瓶，柳姐趕緊上前阻止，「我的姑奶奶，你這是想闖禍，千萬不敢動這些瓷瓶，摔碎一件，把你賣了都賠不起。」文秀不相信，關詩雅說：「這是乾隆青花瓷，它不但稀有、品質上乘，一件這樣的青花瓷現在可以賣到一萬元甚至是十萬元。」張姨說：「這樣說來，這每一個瓷器都能賣很多錢。」關詩雅點頭表示肯定。風荷指著這些畫說：「那麼說，這些畫也很值錢了。」江海說：「那當然了，有些畫，再過幾年，賣幾千萬甚至上億都有可能。」大家都被震驚的外焦里嫩，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江海又說，有了這一屋子寶貝，就是睡著吃，一輩子都吃不完。大家都沒有想到是這些東西這麼值錢，那從樓下到樓上該值多少錢啊。江海說：「有的東西現在不值錢，將來肯定值很多的錢。」

    大家正說著話，曲姐，李姐、張姐、夏嫂、林姨、文星、文新先後到來了，江川和那雨薇姍姍來遲，那雨薇低著頭不敢看大家，最後到來的是佳茵。江海把佳茵叫到一邊，把口袋裡的信封交給佳茵 說：「趙叔，都給你辦妥了。」佳茵說：「趙叔下次來，我請他吃飯。」江海又說：「明天你問問賀哥，有沒有教育系統的關係，風荷、文秀，還有我，都得辦理入學手續。」佳茵笑著說：「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等好消息吧。」不一會服務員就按照個人的要求端上了鍋子，柳姐向梁姨、自己的母親介紹了她們不認識的人，到了那雨薇，柳姐笑著說，這個人還是有江川來介紹，店裡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江川站起來說：「媽，這是我正在處的對象那雨薇。」那雨薇紅著臉站起來，向梁芬鞠了一躬說：「姨姨，我叫那雨薇，我和江川處對象時間還不長，但我們彼此都有好感。」梁芬看著那雨薇傾國傾城的面容很是高興，能找到這樣的兒媳，不知是他們老王家幾丗修來的福分。梁芬招手讓那雨薇過來，那雨薇走到梁芬跟前，抹下了自己戴的帝王綠的手鐲，戴在那雨薇手上。那雨薇要拿下來，梁芬阻止說：「這是見面禮，希望你能夠喜歡。」那雨薇又鞠了一躬，然後回到江川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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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海看到菜上的差不多了，讓關詩雅坐在自己旁邊說待會有話要說。江海站起來，說：「今天我和江川，文秀、風荷正式成為魔都人感到萬分高興，我衷心希望，和我一起創業的，柳姐、李姐、張姐、曲姐早日能買到魔都的房子，落戶魔都。大家幹了這一杯！」江海又說：「第二杯祝我母親，張姨、林姨身體健康，永遠快樂！希望我母親和張姨這次來到魔都，吃好、玩好，最好樂不思蜀，留在魔都，監視我們，督促我們不斷進步。第三杯酒祝大家齊心協力，干好每個人的本職工作，爭取年底每個人都能拿到一個大大的紅包。下面放開吃，放開喝！盡情歡樂，享受人生！」大家開始吃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林姨還有點拘謹，看見較好的母親梁芬人很實在，一點都沒有架子，也就放開了，和大家有說有笑。那雨薇端著酒，敬了梁芬一杯，又敬了張姨、林姨。江海暗暗稱讚。至於文秀，風荷要的是麻辣味的，吃的一直在吸氣，媽的伸著舌頭，頭頂冒著熱氣，還不停地往鍋里加菜，有小吃貨的潛質。江海看關詩雅吃的差不多了，起身和她坐在沙發上，江海說：「我想在海外或者是香港成立一個投資公司，然後你以外資法人的身份來內地投資，這樣我們從事外貿、金融、房地產以及其他行業，才能夠名正言順。」關詩雅說：「這個事情我需要考慮考慮，過幾天我再給你答覆。」江海說：「我看你有這個能力，就看你有沒有這個魄力。我拿錢和你一起賭明天！」大家一直吃到十點多，才結束了。下樓的時候，包間，大廳還有好幾桌，還在吃。江海對張姐說，以後規定十點以後，概不營業。江海回到家中，還在考慮海外設立投資公司的事。母親進來了，笑著說：「沒想到，短短的時間，你掙到這麼大的一份家業，明天你陪我到你的店裡轉轉。」正說著話，那雨薇拿著水果進來了，說：「姨姨，我給你和張姨買了些水果，放在房間了記得吃。時間晚了，我也該休息了，晚安！」媽媽說著感謝的話，也覺得很開心。梁芬問江海：「你到底有多少錢？」江海說：「這個我現在確實不好說。」拉著梁芬，就會指著那些儲藏的藥丸說：「媽，你看，這一顆藥丸，我現在以兩塊五角錢買的，過些年，它就變成了一顆兩萬五千塊。又指著那些畫，有的現在值幾十塊，過十幾年它值幾個億。我還瘦了不少古董，每一件現在都值幾萬，過幾年就值幾百萬，幾千萬。反正你現在有花不完的錢，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你想怎麼花，你就這麼花。」梁芬說：「今天晚上，我才知道了你多有錢，我始終拿著你給的錢不敢花，苦日子過怕了，膽子也變小了。從明天起，我也要做一個有錢人。」說完母親就回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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