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溪笑著收了起來,半點兒沒有向他們展示的意思。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香囊只是個掩飾而已,真正的蟲全在朱雲蔻那個長命鎖里。
說起來,那幾個長命鎖還真的好用,什麼時候她去朱家走動走動再掏幾個回來?
到時候,她的東西可以分門別類的收起來了。
「容姐姐,你這麼怕蟲子?」楊岩溪看著容九兒笑嘻嘻的問。
「咳,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這些密密麻麻的小東西。」容九兒不自在的說道,「再說,還是能要人命的蠱蟲。」
「確實,太嚇人了。」楊岩溪頗有同感的點頭,和容九兒討論起了那些蟲子的可怕,沒再問儲物袋的事情。
楊桃溪欣慰的看了自家弟弟一眼,笑了笑在桌邊坐下:「趁著還早,都歇會兒,不知道天亮後還有什麼事呢。」
她心裡的危機感,始終縈繞著。
這讓她很不踏實。
「你倆躺桌上眯會兒吧,我在這兒守著。」容九兒忙道。
「不,你倆去歇著,我盯著。」楊桃溪不容置疑的搖頭,「如果還有蟲子,你倆對付不了,快去歇著,天亮後出發就沒事了。」
楊岩溪想他來守夜的話頓時咽了回去,幫著楊桃溪說道:「容姐姐,聽我姐的沒錯。」
「那好吧。」容九兒想了想,點頭,她也不忸怩,和楊岩溪背對背的蜷在桌上休息。
楊桃溪盤腿坐在桌邊的椅子上,面朝著大開的門,也閉上了眼睛。
她當然不是睡覺,而是閉著眼睛再次放開神識。
顧家的事涉及了大姐的幸福,她也顧不上聽壁角這種行為道不道德了,再說,他們三個還在這顧宅中,她得為自己人的安全做防備。
隔壁,顧商坐在椅子上,悲痛的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他的身邊站了四名孔武有力的護院。
三個人都已經醒了。
顧九誠正跪著向顧商痛哭流涕的懺悔。
阿寬低著頭跪坐著,一語不發,木然的樣子就像平時的他。
顧嘯北則歪倒在一邊,雙眼圓瞪的盯著顧商,用眼神表達著他的恨和殺氣。
「為什麼?」顧商掃過幾人,好一會兒,目光鎖定阿寬,嘆著氣問道,「我把你當兄弟,你卻背後捅我,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
「老爺很好。」阿寬的語氣依舊恭敬。
「什麼時候開始的?」顧商閉上眼睛,緊咬後槽牙隱忍下滿腔的怒火和痛苦。
面前的三個人,一個是他視如親兄弟的髮小,一個是他親生的以為早夭的兒子,一個是他精心培養甚至想過要過繼到鳴北名下的孫輩。
偏偏就是這三個人,聯手捅他刀子。
謀他家業,他不怪。
要他的命,他也沒話說。
可他們卻用了最惡毒的手段,害得他的鳴北成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蠱人!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顧商在生意場上雖有奸商之名,卻也是奸得光明磊落的,從來不做什麼傷天和損陰德的事情,為什麼老天會安排這樣的三個人來對傷他!
「您和夫人訂親的那天開始。」阿寬很平靜的回道,「艾軒螟中意夫人,他將老爺視為奪妻仇人,尤其是夫人嫁進顧家後,他就瘋了。」
隨著阿寬緩緩的講述,顧家這些年遭遇各種災難的真相也漸漸的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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