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4趕山狩獵 第114章 不比野獸溫柔

    「嗯。」

    「那就是了,」重新遮上衣服,「所以啊,我和余蛋兒就像是這衣服,不管裡面爛成啥樣,但表面都還要遮掩起來。」

    「為啥呢,為啥不能直接說,你就是討厭他,他不是個好人。」

    「這就像,我們衣服爛得不成型,但穿在裡面總能遮寒,可要是穿到外面,不但擋不住風,還可能讓人笑話」

    略一停頓。

    接著說:「當然,我們可以不在乎別人眼光,讓別人想笑話就笑話,這樣也能做,畢竟別人是別人,我們只要不理睬就是。

    但是呢,可以做,並不代表就一定需要去做。

    比起被人輕視,我們心裡想自我化解難受和憤怒,保持最基礎的禮儀,反而是最有效的做法。

    我知道你還聽不懂這些。

    但沒關係。

    因為你終究有一天要長到叔叔這麼大,你可能是我們山村里飛出的金鳳凰,去大城市生活。

    你將來一定會遇到使用這些道理的時候。

    要知道啊。

    這個社會的大部人,不,應該是絕大部分人,都不能理解不同於自己的另類人。

    你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就要能在裡面保持自我的基礎上,努力做到外表能被輕鬆接受。」

    余小雲只是一個xp系統,突然被灌入win100才能運轉的命令,直接讓小姑娘的大腦暫時宕機,她低著頭沉默走著。

    半晌沒有言語。

    秋風習習,黃葉被卷上半空,旋轉著,像是在海洋被席捲翻滾的孤舟,掙扎著落在地上。

    路兩旁的地里,都是忙忙碌碌的農民們。

    春種秋收的常規節奏,並不完全屬於這裡,要在這片山腳下存活下來,村民們必須做的更多,與天(氣)斗,與(土)地斗,與人(左鄰右舍)斗,最後才能有自己生存的一席之地。

    山村的祥和,那是後世城市裡人們的精神幻想。

    在吃不飽飯,穿衣不暖的年代裡,人們和野獸的區別只僅限於人類會穿衣服。

    若是說到爭奪地盤,人類可不比任何野獸溫柔太多。

    隨便朝兩旁田野看去,如果剛好能看到兩家人匯聚在一起,在地上指指點點。

    那肯定就是因為地界出現分歧。

    左右就是一隴地的問題,不是你種過來,就是我種過去。

    寸土寸金啊,絕對不允許。

    不吵出個所以然,肯定不會罷休,彼此日娘叫老子的咒罵都是開胃小菜,動不動就是拳腳相向,或者是钁頭鐵杴一起上,立刻進入械鬥。

    這時候,隊長必須上前調節,若是失敗了,就要喊村長來。

    不調節的話行不,也行。

    最多也就是發生小日子戰國時期一場大戰罷了,幾百人的械鬥,簡直不要太隨便。

    早些年,隔壁的小王村

    哦,就是余蛋兒母親家的村,也就是陳美娣娘家的村,和隔壁一個村子因為土地廟的選址出現糾紛,打的那叫一個狠。

    各種土槍齊齊上陣。

    派出所根本搞不定,最後還是從市里派出一些最後才勉強解決。

    總之啊,說是大西北民風彪悍,絕對不是一種虛話,要知道當時小日子來,也都無法推進,更不說其他。

    也就是這邊對槍支一直管理的相當嚴格,要不然啊,還不知發生啥事呢。

    叔侄兩人來到余秋江這裡。

    余秋堂讓余小雲和她春菊姑姑玩,春菊還有點拘束。

    她一直被關在家裡,每日除了哥哥,就見不到幾個人。

    更不說像余小雲這樣的同齡人。

    兩人雖然相差一個輩分,但年齡相仿,又都是那種內向的性格,除了剛開始余春菊擔心會傳染病,還有點矜持,後面得到允許,便立刻和余小雲開心地在為房間裡玩起來。

    余秋堂帶餘小雲出來,也沒想過讓他干多少活。

    本來就是玩。

    提前熟悉這邊的環境。

    在余秋江的幫助下,兩人將烘烤爐打開,裡面的樹葉烘烤的還算不錯,除了邊角位置有點發黑,90%位置的都呈淺綠色。

    相當漂亮,甚至比深綠色的樹葉看起來更好。

    上午將所有樹葉全部拿出來,放到隔壁的庫房裡,又加入新的一批進去。

    加入的時候,余秋堂發現原本採集的樹葉因為積壓,有點發熱。

    根據經驗,繼續放置下去,估計會發霉。

    便又將所有袋子全部平堆開,散散熱量。

    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心裡還是暗暗嘆息,計劃和實際總存在參差,原本還想多籌備,可以無縫銜接到明年開春新樹葉出來。

    現在看起來,純屬想多了。

    看這些樹葉,不一定能堅持到過年。

    只能用到哪一天算哪一天。

    下午余秋堂再次將周圍地量了量,拿著張紙寫寫畫畫,還是在規劃這邊的布局。

    不管余蛋兒能不能搞定,他都要搞定。

    不行還能去找村長。

    再不行,那就用錢承包,趁著這邊的地便宜,租他個三十年不變。

    或者五十年。

    到時候村里即使反應過來,或者是後面政府要徵集用地,也能得到巨大的賠償。

    那就是很遙遠的事了。

    接下來兩天,日子過得相當平淡。

    余秋堂倒是沒閒著,他做了三幅打「基子」的模具,準備等下過雨後,就開始打基子。

    基子是啥,前面已經講過,不再贅述。

    余秋堂目前的設想是先建設四間住房,他們四人各一間,再搞個大點的廚房,原來廚房太小了,人進去完全轉不過向。

    廚房旁邊呢,他專門做一個做豆腐的房間,稱之為「豆腐窯」,裡面就相當簡單,大鍋台,大鍋,中間準備專門設置一個吊梁,方便提過濾豆腐的襯布。

    現在都是小襯布慢慢過濾,浪費時間不說,人還很累。

    直接設置吊梁,再搞個組合滑輪裝上去,即使小孩子都能拉得動,三姐拉那玩意,也就不再費啥力氣。

    最近一段時間,豆腐都是靠姐姐辛苦做,他其實心裡也知道她辛苦。

    但日子就是這樣啊。

    他要去外面打獵趕山賺錢,兩個孩子年齡小,只能抽空幫忙,三姐不做,就沒有人能代替她。

    至少現在,日子還沒富裕前,他只能維持現狀。

    想必姐姐也明白。

    目前這幾間房,只是余秋堂前期準備,相當於是過渡。

    重生客住土坯房,明顯與身份不匹配。

    未來肯定要全部翻新為紅磚房。

    紅磚灰瓦,中間高,兩邊抹坡狀是這邊民居的特點。

    周圍再用紅磚牆圍起來。

    院子外面種一圈杏樹或者桃樹,四面角落裡留幾個大楸樹。

    喜鵲最喜歡在楸樹上做巢。

    門前到手會種一排蘋果,梨樹和山楂之類的水果樹,等長大後,自家人可以吃,也可以用來招待客人。

    至於櫻桃樹,還是適合放在院子裡。

    倒不是怕外面有人偷,而是要防著偷吃的鳥。

    什麼百靈啊,麻雀之類的小鳥,最是喜歡火紅的櫻桃。

    櫻桃當初進化為紅色果實,肯定是希望能被鳥更容易發現,從而將它們的繁衍種子帶向四面八方。

    可誰知道呢。

    鳥根本等不到它們種子成熟。

    只要稍微掛點紅色,它們就會成群結隊過來,大快朵頤。

    你偏偏還拿這些傢伙沒辦法。

    這時候的莊基地,一般都是八分地,但關係硬的話,也能搞到一畝地。

    後世全部都變為四分地,就小很多。

    不過,即使是一畝地,對於喜歡大而自由的西北人們,依然覺得不算寬敞。

    於是有人會想辦法,將莊基地搞為兩畝以上。

    咋辦呢。

    方法很簡單。

    例如父母原本和孩子一起住,後來兒子分家出去,那靠著原來的莊基地,再背靠牆新建一個院子也很正常。

    父母在世時,相當於是兩個院子。

    一旦父母去世,中間那堵牆就會被拆掉,可不就一畝變兩畝了。

    反正村里對莊基地管理的也不勤快,每家就能申請一個院子,有啥管理的必要呢。

    慢慢就被鑽了空子。

    同樣途徑的還有兄弟,姐妹和兄弟,甚至還能衍生到爺孫。

    這邊地廣人稀的,種地的良田不夠,建莊子的普通地,卻不少。

    余秋堂就是準備謀劃個兩三畝大的院子。

    他替姐姐想過,以她的身體,即使稍微能治療得好轉一些,怕是要出嫁也有點麻煩。

    勉強找個人家,到人家門上說不定會被欺負,日子肯定過不好。

    那不行的話,就看看能幫招贅一個老實人嘛。

    總有些窮人家的小伙子,人品端正,沒啥大本事,就想有個人作伴,好好過日子。

    只要人好,生活幸福,什麼招贅不招贅都可以另說,孩子的姓氏也不需限制太死。

    那姐姐要過這種日子,就要提前給準備好一個院子,相當於給姐姐長勢。

    另外,還有侄子余小偉。

    這孩子今年十幾了,呼呼幾年後,就能給他找對象成家,哥哥沒了,這侄子的婚禮,可不都要自己給操辦。

    總之,過日子就是這樣,各種事情混雜在一起,一件件去解決,便是生活。

    轉眼就是三五日。

    余秋堂終於從余蛋兒得到信息,說是在他和村長,村委會的強烈建議,多番溝通,嘴皮子都快磨爛的情況下,總算同意余秋堂的請求。

    同意讓他兌地。

    不管這小子是不是真費力,余秋堂還是對他表示感謝。

    在余蛋兒的牽引下,他在隊上簽了字,畫押,蓋上大拇指的手印,專門還去村委做了備案。

    所有手續辦完後,在村委派人的監督下,余蛋兒帶著兩個見證人,一起拉了地界,正式將新的地歸置到余秋江家附近。

    至此,他總算有驚無險地完成「兌地」任務。

    新基地建設,總算推進到關鍵一步。

    「好,秋堂,伱看清楚,這兩個石頭就是你地兩邊的分界,暫時這邊就你一家,基本沒啥問題,若是後面還有其他人,到時候將石頭挖出來。」

    說話的是隊上一個長輩。

    跟著余蛋兒一起幫著拉地。

    說是石頭,就是在地的兩側,分別挖一個一米多深的坑,買進去一個石頭,然後重新埋起來,在土上面再埋一個石頭。

    和下面的石頭完全垂直。

    出現地界分歧時,只需要將石頭挖出來對比就行。


    這看起來很麻煩。

    但實際上,即使這樣,有人還想著法子鑽空子。

    甚至有些喜歡占便宜的人,不但會將上面石頭挪動,甚至還會偷偷將下面的石頭挖出來,重新挖個洞填進去。

    所以呢,為避免被鑽空子。

    有人在地頭種一些黃花菜。

    黃花菜是多年生植物,只要不被人為損壞,就可以一直活著。

    死的東西容易挪動,活的就難搬動。

    讓鑽空子的人收斂許多。

    不過,即使這樣,細緻一點的人,每年自己種地前,或者鄰居播種後,都會帶著尺子在地里去量,反覆確認每一寸土地都被有效利用。

    以及,別人沒有占自己便宜。

    送走拉地界的人,余秋堂坐在地邊,看著屬於自己的十一畝地,眼前似乎出現幻覺。

    新建的院子,門前果樹已開花,粉的紅的白的,有微風輕拂,落英繽紛,小孩子們在樹下面的跑著捉迷藏,幾隻狗子懶懶地看著孩子們的,悠閒地吐著舌頭。

    「在想啥呢?」

    余秋江遞給他一碗水。

    余秋堂接過水一飲而盡,和分地人說話導致的口乾舌燥得到緩解。

    「在想啊,這裡未來要怎麼布置。」

    余秋江點點頭。

    「先前聽你說要搬過來,還以為就是說說,還真就來了。」

    「這裡好啊,你看多安靜。」

    余秋堂雙手伸開的,呼吸著從山林里吹出的風,長長舒口氣。

    舒服!

    余秋江也在他身旁席地而坐。

    不過沒有再說話。

    余秋堂看看他,笑了笑。

    兄弟倆就這樣安靜地坐在地樑上,望著遠處的村莊發呆。

    正是炊煙升起時,村里人家房頂煙囪緩緩有煙氣冒出來。

    「準備啥時候開始打基子?」

    「等雨呢,不知啥時候能來。」

    「倒也是。」

    「等著唄,也不急這會。」

    「倒也是。」

    .

    余秋堂回到地坑院,看到父親正坐他窯門口抽菸,臉色很陰鬱,心情不咋陽光。

    他沒說話,準備去餵小狗,都走過去了,卻被余得金喊住。

    「我聽人說,你將地兌了?」

    「對啊,兌到山腳那邊。「

    「胡鬧!」

    余得金估計是忍耐了,但沒能忍耐住,還是直接將怒火噴出來。

    余秋堂笑笑,沒說話。

    「你當初要那些地,我考慮到你也要過日子,就沒有和你計較,要哪塊我就給你哪塊。

    那你是咋搞的

    那麼好的地,良田啊,你拿到手裡不好好種,拿去換山腳下那些破地,那地能種出東西?

    你說你沒糧食,拿什麼交公糧,你們幾個拿什麼吃?」

    余秋堂在知道會有這麼個場景,提前也想好對策。

    保持微笑,保持沉默。

    不管父親說什麼,他就是不反駁,你說任你說,我八方不動。

    反正不要多久,就會離開地坑院。

    誰管他咋想呢。

    「還有,你把地兌到那,不想想後面建莊子咋辦,難道你還真準備將莊子建在山腳下?

    那地方人能住?

    要是晚上下來個狼,將孩子叼走咋辦?

    我說你就是糊塗,管你吧,你現在分家了,也算是個大人,說太多你面子上掛不住。

    不說你,你看看你做的事,哪像個大人能做的出來,你不知道,後晌隊上好幾個人在我面前說你傻,讓我勸你。

    要不趁現在還沒徹底搞定,你給隊上和村里說說,你就是一時鬼迷心竅,現在後悔了,還是將原本的地還給你」

    「這事我已經決定了。」

    余秋堂的態度依然沒有變化,甚至還帶著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毫無商量餘地。

    「爹,我現在已經分家出去,那些地也都是我能決定的,那我不管咋處理,都是我的自由,爹你就不用再操心。

    至於我吃什麼,拿什麼交公糧,這事情好辦,我肯定會解決好。

    隊上有人喜歡背後嚼舌根,你就讓嚼唄,難道他們嚼舌根,我還能少一根汗毛不成。

    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被人背後說不高興,那你要調整好想法,誰活在世上還不被別人在背後說說呢。

    若是人隨意說下,我們就都不高興,那我們多累啊,是不是?

    話我就說到這裡,以後這種事不要再聊了。」

    余秋堂說完轉身回屋。

    余得金神情複雜,煙鍋里的菸草早已熄滅還不知道,只是一遍遍使勁吸著。

    余秋堂餵了小狗,又來到廚房,沒有發現兩個孩子的蹤影。

    看看手錶,已經下午四點半,按理說孩子們該回來了。

    「可能路上走的慢,或者是被學校留下值日啥的。」

    「有可能。」

    余秋堂看看外面的陽光。

    馬上就是國慶節,天越來越短,原本這個時候,地坑院還能看到陽光。

    現在太陽卻已被地坑院的邊牆擋住。

    沒有太陽照射,院子立刻變得陰冷起來,就連吹過的風都是涼的。

    又是半個小時。

    還是沒見兩個孩子回來。

    這下余春梅也有點緊張,她一邊攪動著豆腐汁,一邊看著窗外,終於是忍不住,拍拍燒火的余秋堂,「你要不出去看看,咋這個點還沒回來,這天都快黑了。」

    「好。」

    余秋堂將手裡木材填進鍋台里。

    他走上地坑院,朝前面看去,回家的路是一個長長的村道,他目力強勁,一眼就能到道路盡頭,兩百三百米遠的拐彎處。

    沒有。

    他沒看到兩兄妹的影子。

    正在納悶,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是陳美娣。

    「這孩子,咋今天這麼晚還沒回來?」陳美娣也是舉目看向路盡頭。

    自然和余秋堂結果並無兩樣。

    「秋實也沒回來?」

    陳美娣看了他眼,「沒,我開始沒注意,但飯都做熟了,還沒看到他的影子,這才注意到放學已一個多小時。」

    「難道是學校沒有及時放學?」

    余秋堂猜測著。

    這倒也有可能,比如說學校組織召開大會,也許會

    但這也就是存在理論可能。

    很少會選擇下午放學開會,這樣會讓遠處的孩子回家太晚。

    王莊村那麼多生產隊,近的一隊和二隊,還有五隊,離學校只有幾百米,而遠點的六隊等,最遠距離有五六里路。

    孩子們走路快,要回家都需要接近一個小時。

    若是延誤了,回家可不得天黑。

    「行吧,我去學校看看。」

    「好。」

    陳美娣也沒特別說感謝的話,余秋堂也沒覺得什麼。

    余秋實是陳美娣的兒子,也是他的弟弟。

    理當負點責任。

    他回家穿上個外套,出門快速朝學校摸去。

    好在去學校只有兩條路,其中一條他們走的蠻好,大多都是走村裡的主幹道。

    可十幾分鐘,余秋堂都走到學校門口,卻還是沒看到三個孩子。

    而學校單門早已緊閉。

    詢問門衛,人家說今天放學就是按時放的,並沒有任何延遲。

    「?」

    余秋堂一聽就傻眼。

    這是啥意思,學校沒延遲,那家裡三個孩子咋一個都沒見到。

    就說余秋實比較愛玩,不著調,那兩個侄子侄女可都是很聽話乖巧的人。

    即使想出去玩什麼的,都肯定會給他或者三姐說。

    憑空消失算啥意思。

    該不會是

    他猛然轉頭看看村子後面的山。

    不會不會。

    搖頭苦笑。

    想啥呢,大白天的,哪有東西敢跑進村的主幹道上叼孩子。

    豹子也沒這個實力。

    沒辦法,他只能選擇唯一的可能,他們走了另外一條路,剛才和自己剛好錯過。

    余秋堂一邊向前走,一邊在兩旁的破舊土窯里挨個搜尋。

    這邊原來是個凹下去的胡同,胡同兩邊都住著人。

    結果某年發大水,將胡同直接灌滿了,淹死了幾個人,好多家畜。

    很多窯洞也別泡塌,或者變為危房。

    後來這邊的人便全部搬走了,只留下許多空蕩蕩的破窯,這個地方也被稱為「老孩胡同」。

    老孩是一種只出現在大人口中的神奇怪獸,它似乎能在任何地方突然出現,帶著悽厲的尖叫聲,專門靠吃小孩子為生。

    只要誰家孩子不聽話,母親一定會告訴他們,老孩不喜歡不聽話的小孩,要繼續這樣,它就會從院子跳進來,將你直接叼走吃掉。

    若是小孩子想吃糖,母親就會說,老孩最討厭喜歡吃糖的小孩,如果要繼續吃糖,老孩就會

    老孩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鍋。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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