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您看起來今天的氣色很好啊!」清早,幾人正在吃早餐,宋焦英看著許景由說道。
因為換了環境的原因,許景由這些天一直沒休息好,氣色也差了很多,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變得面色紅潤了很多。
「嗯,是嘛!昨天晚上靈均給我喝了一些藥酒,睡覺的時候就感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很久沒睡的這麼好了,一覺睡到天亮。」許景由笑著說道。
他是真沒想到這藥酒的功效竟然會這麼好,除了感覺精神了很多外,清早起來的時候他竟然還有了一些小想法。
「哦?藥酒?就是用那種神奇植物泡的嗎?」宋焦英好奇的問道。
畢竟是華人,對於這些神奇的東西還是了解一些的,在大美麗其實很多華僑都喜歡這些,對那些植物異常的痴迷,價格也很高昂。
她曾經在華人區的時候就見過那些奇怪的酒,一個透明大罐子,裡面放幾根人參,或者是一整條蛇之類的。
「呵呵,那些都是珍貴的藥材,宋女士喜歡的話,等回頭給您送一些。對了,我還帶著小補丸,這個效果也很好,除了補氣血外還具有美容養顏的功效。」許靈均放下粥碗擦了擦嘴,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說道。
哎,為了還人情許靈均也是拼了,弄的他跟個賣大力丸的似的,要是放到牧場,這小補丸一出那還不得搶著要,到了這,他還得做宣傳。
「美容養顏?真的嗎?」女人就這樣,一聽到能美容立馬激動起來。
「嗯,這是中藥做的,沒有副作用,您可以吃一粒感受一下。」許靈均倒出幾粒,他先是自己來了一粒,之後示意宋焦英也拿一粒。
這有錢人心眼可多,許靈均不得不自己先吃一個,要不然人家哪會信。
「爸爸,您也可以吃一粒,這個小補丸和藥酒不衝突,反而能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許靈均說道。
於是這兩人一人拿了一粒,他們先是仔細的看了看,又聞了聞。有了昨天藥酒打底,許靈均又打了樣,許景由勉強把這小補丸吃了下去。
宋焦英見董事長都吃了,她也拿水把藥丸順了下去,那樣子別提有多痛苦了,生怕是什麼禁藥似的。
吃過早飯,幾人又回到了房間,一會兒他們準備出去轉轉,許景由想著去看看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拍些照片留作紀念。
「景由,你感覺到了嗎,我感覺身子好像輕鬆了很多。」差不多半個小數後,小補丸的效果就有了,宋焦英感受到以後驚訝的和許景由說道。
「嗯,確實身子鬆快了好多。」許景由因為昨晚服了藥酒的原因,他體會到的時間甚至更早一些。
「這~景由,這藥不會有啥問題吧!」效果這麼好的藥宋焦英可沒見過,她其實這一會兒一直都很擔心來著。
「不會的,你不了解中醫,它是很神奇的,很多時候是用科學解釋不通的,就像咱們常見的針灸一樣。」許景由想了想說道。對於中醫,他還是熟悉的,雖然沒西醫那樣立竿見影,但講究的是養,從跟上治癒。
所以他現在更多的是在考慮這藥能不能量產,這樣的效果要是真能量產,形成規模,那對於他的事業來說肯定能上升一個新的台階。
「針灸?原來如此。」宋焦英聽到針灸才滿滿的放下心裡的擔心。
她曾經見過針灸,還是女人生孩子的時候,只是簡單的幾針,竟然能起到麻醉的效果,再扎幾針,還能激發人的潛力,著實神奇的很。
「這裡,就是這裡,還是我們學校當年那個大門。」許景由下車後看著學校的大門說道。他現在也算是衣錦還鄉了,作為一個成功人士,他可以回到這裡好好的感慨一番。
許景由依稀記著曾經的先生,那個打他手板,說他思想叛逆的先生。他回來了,證明了他所有的思想都是對的,可那個先生現在在哪,真是物是人非啊!
「我在這裡念書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十年前了,哎?你是~向福順吧!」許景由在學校里走著正感嘆人生呢,突然發現一個熟人,以前的校工向福順。
記著當年他還是個小伙子來著,整天一副吃不飽的樣子,許景由那會還會把吃剩的早餐扔給他,同學們見他狼吞虎咽的落魄樣子還會嘲笑一番。
「我叫許景由,你還記得不記得。」許景由拉住向福順問道,現在他功成名就了,沒有人見證是何其的不幸。他很想在這裡找到一個熟人,哪怕是曾經被他嘲笑過得向福順。
「理二班的!」許景由見他還沒想起來只好再次提醒道。
「啊!記得,記得,你~」向福順雖然說記得,可他再往下說的時候就卡殼了,實在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想起來這位是誰來。
「我還記得,你會點煤氣燈。」許景由和這位其實沒啥好聊得,只是遇到故人心裡覺得很高興罷了。
他之所以記著對方會點煤氣燈,還是因為冬天的時候向福順會在他們放學前點上煤氣燈,以方便他們這些二代看路罷了。
「如今都用上了電燈。」向福順笑著說道。
就這樣,兩人聊起了一些學校的變化,許靈均和宋焦英對這些可不感興趣,兩人則是在學校里逛了起來。
「許先生,你在牧場那麼荒涼的地方當老師,不覺得乏味嗎?」宋焦英旁敲側擊的說道。
「荒涼,不,那裡很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生活簡單卻很充實。」許靈均笑著說道,他並沒有解釋他在牧場小鎮工作,但想來即便是解釋了,對方也不會覺得那裡是什麼繁華之地。
「許先生,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不過您的太太能夠理解你嗎?」不得不說,宋焦英是真的會說話,意思是你不是很愛你的太太嘛,有這樣好的機會難道人家會不想去大美麗嘛!
「呵呵,這個問題,我在來這裡之前就問過她了。」許靈均笑著說道。
「哦?那您太太是怎麼回答的。」宋焦英好奇的問道。
「她呀!她說不去,種花家這麼大住不了了,還要去外國。」許靈均學著秀芝的樣子說道。
「哦,那你~」宋焦英看著許靈均說道。似乎是想問問他會不會自己一個人去。
「我呀,我就是個沒出息的,我太太后面還有一句來著,說我是她手裡的風箏,飛的再高,線還在她手裡拽著呢。」許靈均並不覺得有啥可丟人的,他確實捨不得秀芝,也捨不得那幾個孩子,當然更捨不得種花家。
宋焦英真的有些羨慕秀芝了,能找到許靈均這麼疼她愛她的丈夫實屬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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