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弋眼睛暗了暗,別開,看了眼手裡的卡子,抬手把警報器關了。
回頭看向舒玥想說話。
舒玥已經從方向盤滑下來,直接坐了下來。
景弋悶哼一聲。
扶著舒玥腰的手用力。
舒玥扯開衣服,朝前吻上景弋的喉嚨。
景弋喉嚨滾動,眼睛裡燒出了一簇火光。
車的駕駛座寬敞。
但坐兩個人還是擠。
位置擠,舒玥身體本身就不舒服,不過一會,動不了了。
景弋推她:「起開。」
舒玥:「疼。」
景弋皺眉:「別裝。」
舒玥光潔滑膩的手臂攬著他的脖子,腦袋磕在他肩膀那,軟綿綿的喃喃:「疼。」
景弋想把舒玥拽去副駕駛座,手微動,觸到她光裸後背上密密的一層汗。
煩躁從眼底一閃而過。
把人抱起來放到副駕駛座。
脫下皺巴的西裝丟在她身上,一邊開車去醫院,一邊整理狼藉的身體。
副駕駛座的舒玥悄悄的探出手指,摸索著把身下的胸針攥到手裡。
到醫院不願意下去,讓景弋去買藥膏。
景弋皺眉不耐:「諱疾忌醫是弱智的行為。」
舒玥裹著西裝,悶悶的:「我是被你欺負的下面疼,怎麼去看醫生?」
景弋怔了下。
舒玥:「而且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根本沒法見人。」
景弋抿唇沒說什麼,下車關車門。
等買了藥膏回來,副駕駛座蔫蔫像是沒半條命的舒玥沒了。
跟著沒的還有胸針。
景弋捏了捏眉心,給舒玥打電話。
舒玥手機關機了。
舒玥在家看拍來的視屏。
面紅耳赤。
然後不得不感嘆。
景弋不愧是蔣素口中絕對不能招惹的男人。
面部表情除了額角出了薄薄一層汗外,沒半點變化,冷冽的眉眼還是那樣。
舒玥把視屏上傳電腦,想把自己的臉剪了。
門輕微的響了響。
舒玥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看向門口。
一眼看見手裡捏著一根鐵絲,推門進來的景弋。
舒玥吐出話:「私闖民宅。」
景弋環胸倚著門口,看著電腦屏幕說:「去找律師吧,你偷拍視屏,侵犯我的隱私,我保證,你,十年起步,誰也無權多說一個字。」
舒玥沉默了兩秒,拔下優盤,裹著毯子起身走近,優盤奉上:「我錯了。」
無權無勢。
舒玥對付一個江堰都無計可施。
對景弋,又能怎麼樣。
景弋沒接,冷冷的問:「算計我是想幹什麼?」
「江堰說只給我三天時間,如果我再拒絕,他就要強j我。」
舒玥聲音很小,很委屈;「他好髒啊,我不想。」
「陳舟也不乾淨。」
「不一樣,我只能自願,不能被強迫。」
硬的實在扛不過他。
舒玥來軟的,朝前一步,可憐巴巴的扯著景弋的白襯衫晃:「景大律師,你幫幫我吧。」
景弋:「我很討厭別人算計我,更討厭別人拿我的把柄要挾我,舒玥,你過界了。」
「是你先說話不算數的。」
「我說了我在忙。」景弋刻薄道:「而且我只答應了幫你,並沒有答應幾天,這並不是你算計並且要威脅我的理由。」
舒玥手放下了,默默的看著他。
景弋攤手。
舒玥把優盤給了。
景弋轉身,片刻後回身,把藥膏丟到了玄關上:「我碰了你一次,答應了幫你,但你拍視頻威脅我,兩者相抵,我們兩清了。」
舒玥在景弋要走前喊出聲:「這算哪門子兩清啊。」
景弋皺眉側臉看她。
舒玥伸出兩根手指:「你碰了我兩次。」
看景弋狠狠的皺眉。
舒玥小聲補充:「沒好也是兩次。」
景弋沒說話,全身覆蓋了濃郁的鬱氣。
舒玥有點怕,挪到門口扒著門框,只漏出臉說話:「而且視屏里不是只有你,還有我呢,不對,大面積都是我,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回去看看,隱私權我也有份,那個什麼」
舒玥頂著他的冷臉聲音越來越小,但還是擠出話:「你幫我在三天裡和江堰分手,我們才能算兩清。」
景弋直接大步走了。
舒玥氣的亂蹦,卻無計可施。
關門塗藥回去睡覺。
隔天早上接到了景弋的電話:「我昨晚看了。」
舒玥:「看什麼?」
「視屏。」景弋冷冷的:「三天後我會騰出時間料理你和江堰的事,還有不准出現在我面前蹦躂,我們徹底兩清了,沒有任何關係。」
舒玥:「好的,我發誓,一定說到做到。」
電話直接掛斷了。
舒玥喜上眉梢,下課看見找上門來的江堰,沒給他臭臉。
江堰看她沒那麼冷冰冰了,手搭上她的肩膀:「和我去吃飯?」
舒玥不想去。
但江堰的性格是不去,他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你。
舒玥去了。
到餐廳去洗手間。
江堰端過舒玥的牛排幫她切。
肩膀被拍了下。
看見陳舟樂了:「你也來這吃飯?」
陳舟:「剛才坐你對面的是誰?」
「未來老婆。」
玩歸玩,結婚歸結婚。
江堰比誰都清楚玩的是什麼樣,要娶的又是什麼樣。
不管在外面怎麼玩。
私生活乾淨,單純,還是個大學老師的舒玥,都是他想娶的未來老婆。
陳舟:「她前兩天和你表哥,景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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