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海邊的人不少,天氣不錯,再晚一陣子,就看不到比基尼了。
幾個男生批判性的盯著海灘上的比基尼,進行一番藝術觀賞。
一名五十多歲的光頭大叔,身邊帶著三個身材高挑,身穿比基尼的妹紙。
他們去海里玩耍,嬉戲,把江晨等人看的眼饞了。
他們譴責了這群女孩為了金錢如此墮落,又批判了這個大叔的為老不尊和荒淫無度。
最終暗自發誓,要成為這個大叔,從批判到理解,只需要一輛跑車。
他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大叔開著敞篷載著四個妹紙,也不知道這小老頭身子咋樣,一個不行,還要三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江晨一群人此時此刻如同吃多了檸檬,關鍵那三個女的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啊。
「艹,我特麼嫉妒了,我想成為老頭了、」張寶森說道。
「別眼饞了,老頭永遠享受不到你們的快樂,他只會玩自動擋,一輩子享受不到極限衝刺的樂趣,你們是玩手動擋的,一切駕駛模式掌控在你們手上。」江晨說道。
阿呆懷疑江晨在開車,但這個車有點不對勁,說車又不是車,如果有自動擋,還是自動擋舒適啊。
「你們別看了,一群色批,趕緊過來把燒烤架和帳篷支起來。」艾米看著這群沒出息的孫子,有什麼好看的,不就穿的少點嗎。
「你看那個,真大啊。」李丹丹指著海邊一名路過的女子說道。
艾米和林文靜也順著李丹丹的手看去,真的,太特麼有容乃大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這最起碼是c了吧?第一次感受到c級的恐怖。
果然車廠不會騙消費者,a級轎車沒有b級的好,b級又沒c級的好,真特麼一份錢一份貨。
阿呆動手能力超強,燒烤架,帳篷,全部他一個人安裝好的。
都沒看說明書,就直接上手了。
此時最難受的就是周揚了,這孫子想的是今晚不走了,和譚笑笑看日出,所以特意買了兩個帳篷,結果啥也沒做,白浪費了兩個帳篷,直接給艾米他們當成玩具屋了。
江晨背著個吉他包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他會彈吉他,但這波人很有默契的好像就不說,讓江晨干著急。
這吉他放在公司里,今早江晨出門專程去公司背上,一路上都沒人問他這個,讓他很鬱悶。
江晨看出了,這群人不讓他裝逼,這吉他買了不就是為了裝逼的嗎。
結果沒人問,他索性跑去弄燒烤了,中午吃燒烤喝啤酒,小日子美滋滋。
如何燒烤,怎麼烤的好吃,這個他真在行。
前世公司團建,他就是領導的燒烤小能手。
號稱公司燒烤一把手,領導只要團建必須帶著江晨,雖然是程序員,但敲代碼技術真的一般,拍馬屁的技術,那是日益長進。
為了拍馬屁,江晨可謂學習了一身本事,領導的愛好就是他的愛好,若不是為了那碎銀幾兩,江晨好想在球場上給領導完成個暴扣,讓領導知道他們打球多麼的垃圾。
「江晨,你這手藝行啊。」張寶森大讚道。
「確實不錯,味道堪比專業級了。」李丹丹說道。
江晨看著這群人,好想下藥毒死他們,特麼的,老子的吉他在那裡啊,說啊,說我就給你們彈唱了啊。
海邊這麼多小姐姐啊,你們讓我裝個逼不行嗎?
苦練吉他多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嗎?
「江晨你速度快點啊,不夠吃的。」艾米說道。
周揚坐在那裡吹著海風,沒想到結局是這樣的,自己真的好傷心啊,這群畜生居然沒有一個安慰自己的。
自己現在失聯了啊,雖然戀都沒談,但就是失聯了啊。
李丹丹拿出啤酒遞給周揚說道:「喝吧,電影裡都是這麼拍的,我帶了一箱,都可以給你喝。
雖然你這不叫失戀,但心裡一定也難受對吧。」
周揚一聽,一陣感動啊,他要一醉方休。
誰說單相思的愛和背叛,就不叫失戀了呢。
「天下何處無芳草,我給你出個主意,你高考志願填寫報考新聞專業。」張寶森看向周揚說道。
「為什麼?」周揚走過來坐下問道。
「你傻了吧,你看那些去洗浴中心和路邊髮廊的暗訪記者,每次都是搜集完證據,然後報道出來的時候,主持人都說記者以身體不適離開。
我就不信了,他不去體驗怎麼知道人家具體幹嘛的,這工作好啊,可以不花自己錢玩,明目張胆的享受快樂,你看多好。
你也去這麼做,到時候天天當新郎官,公款享福。」張寶森說道。
周揚一聽,好像是這麼個理啊,那些記者每次都說身體不適離開,但又確定那些女的在幹什麼行當。
「那你怎麼不去的?」周揚反問道。
「我不行,一看就是正派形象。」
「得了吧,你長得跟個勞改犯一樣。」周揚吐槽道。
「那你去,我就去,一起報考新聞系。」張寶森說道。
「打住,你倆怎麼聊著聊著就開始聊少兒不宜的話題了,周揚,你這不是想談戀愛,你丫的純屬思春,想女人了。」江晨吐槽道。
「草!」張寶森和周揚異口同聲的看向江晨,給了他一個中指。
你丫的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吃飽了,兄弟們餓慘了。
「來,為了我們的友情,干一杯。」江晨把最後一串烤肉烤完了,拿過去,打開一瓶啤酒說道。
李丹丹買的東西太多了,他們也沒急著吃,都在等待江晨。
「乾杯!」一群人碰了個杯,林文靜全程如同小透明,也拿起啤酒瓶喝了起來,這味道好難喝。
她第一次喝這個,真的受不了,阿呆也是,以前沒喝過酒。
沒人強迫大家喝多少酒,少年們拿著啤酒,吃著燒烤,看向大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這一年,林文靜,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友情。
「行了小江,知道你想裝逼,給你個機會,給我彈一曲助助興。」艾米笑道。
「好嘞,就等你這句話了,要不然我苦練的吉他技巧就荒廢了,給你們來一首什麼,你們說。」江晨起身去打開吉他包,拿出吉他。
「你給周揚來一首街角的祝福,或者獨角戲,會嗎?」張寶森說道。
「滾蛋!我要聽單身情歌。」周揚說道。
「好了,接下來我為大家帶來一首【私奔】,你們特麼當我是點歌機啊,我只能唱我會的,」江晨說道。
「那你丫的吹什麼牛批,讓我們點歌啊。」張寶森笑罵道。
江晨也笑了,他拿起吉他彈唱著:
把青春獻給身後那座輝煌的都市
為了這個美夢我們付出著代價
把愛情留給我身邊最真心的姑娘
·······
海灘上好多人駐足,或者坐著躺著的人把目光投向了江晨這邊。
這讓江晨的虛榮感爆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江晨唱著歌,林文靜安靜的坐在那裡聽著歌曲,艾米的眼神也有些許變動,李丹丹的眼裡好似也有一些波動。
周揚聽著私奔,想要帶著鄰家女孩私奔,但對方估計不想和他私奔。
張寶森想要帶著他心裡的那個女孩私奔,拋棄一切,但他始終無法拋棄,他的父母需要他,他這一生都註定無法蹦跑,被一根繩繫上了。
或許七老八十了,他可以選擇私奔,為自己活一次。
阿呆不理解為什麼要私奔,因為地球是圓的,跑一圈又得回來啊。
吃飽喝足聽完小曲,江晨他們幾個男人跑去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放水,要比賽誰尿的遠。
最終的結果只有他們知道,幾個人跑去海邊,在沙灘上寫著:友誼萬歲!
江晨突然對著大海喊了一聲:「十八歲,我們來了,請善待我們!」
這一嗓子,讓海灘上的好多中年人,忍不住恍惚了,好像看到了過去的自己,是啊,這是青春青春該有的樣子啊。
原來自己還沒長大,就老了啊。
周揚對著大海喊道:「我這輩子再也不當舔狗了!」
張寶森對著襲來的海浪怒吼著:「老子要出人頭地!」
「我要成為大明星!」李丹丹也被他們帶動的喊了起來!
阿呆站在那裡被幾名男生抬起來讓他也喊一嗓子,否則就把他扔進大海里。
阿呆想了下喊道:「我要去月球上看看!」
這很阿呆,林文靜被艾米拉著說道:「你也喊啊,別拘束,我們就這德行,和我們相處久了就知道了,全部都是現眼包,現在不喊,以後很難再這麼聚在一起喊了。」
林文靜點頭,對著海面喊了一聲:「我要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艾米對著海面喊道:「葉振興我恨你!但我也愛你!因為你是我爸爸!」
呼~
艾米直接躺在沙灘上,其他人也躺在沙灘上。
少年們看著天空,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和秘密。
這一刻,大家的靈魂好像掙脫了枷鎖,在天空飛翔,那一朵朵白雲就是他們的靈魂的具象化。
「你們說,高考後,我們各奔東西了,以後還有相聚的機會嗎?」周揚說道。
「只要心裡有彼此就行了。」江晨說道。
「周揚,你準備報考哪裡?」艾米問道。
「沒想好,我想去大城市,北上廣深,去看世界。」周揚說道。
「可是地球是圓的,你轉個圈就看了世界。」阿呆說道。
「我去,你丫的這話說的真哲學。」張寶森說道。
阿呆說的話確實是這麼個理,轉一圈世界看完了,因為這世界就這樣子,是人類的文明讓這個世界變得多樣化。
看世界不如去結交朋友,融入各地區的文化。
「我今晚都想在這裡過夜了。」艾米說道。
「不行,明天還要上課,不過我們可以晚一點回去,七點吧,爭取八點半回到市區。」江晨說道。
「早點回去吧,我得帶譚笑笑早點回去,她家裡人知道她和我們一起出來玩的。」周揚說道。
「切~剛才還說不當舔狗的。」張寶森說道。
「老子說不當就不當了,但我最起碼把人家送回家,安全到家吧。」周揚說道。
「那你可以先回去啊,兩人坐公交車,車子留給我們吧。」艾米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啊。」周揚眼睛一亮,說不定還有點機會呢?
下午四點,周揚和譚笑笑乘坐公交回去了,還有孫成,他也要回學校,周揚後悔沒和江晨他們一起回去,再次被甜蜜暴擊,看著人家成雙成對坐在一起聊著天,他只能看。
今天周揚是悲痛的,兩次暴擊。
愛情還沒發芽,就被扼殺了,他喜歡的女孩,不喜歡他,還要在他面前對著他的傷口撒鹽。
艾米說的沒錯,譚笑笑就是把周揚當成個舔狗了,她知道周揚對她的想法,但她目前不喜歡周揚,可周揚家裡有點小錢,周揚會買一些東西給她,哄她,她需要的是周揚的錢財。
這一次周揚算是明白了,他的付出,只不過是一廂情願,所以到了家後,他也沒在和譚笑笑多說什麼,他不是傻子,只是不願相信譚笑笑會這樣對他罷了。
晚上六點,天色已經黑了,入秋了,晚上有點冷,天空中布滿了星辰,江晨去買了幾份羊肉湯,每個人一個塑膠袋,一根吸管,路上喝著暖和,然後又買了一些鴨脖和漢堡。
張寶森騎著車載著他們離開,路上江晨換了張寶森,他畢竟也是老司機,讓張寶森去吃點東西休息下。
回去騎車比較慢,畢竟晚上。
星光和月光交織在一起,灑在了少年們的身上,為他們照亮了黑夜,或許是他們照亮了星空反射出了光。
「你們會唱為愛瘋狂嗎?我們一起唱歌吧。」艾米提議道。
好像在漫長的夜,只有唱歌可以緩解無聊的氣氛。
唱完歌曲,一車上在講故事,講恐怖的,這種黑燈瞎火的場景,最適合講鬼故事了。
車子到達市區內,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
周揚在學校門口等著他們,一臉的喪氣。
李丹丹將燒烤架送給了周揚,她不要了。
艾米的父親也在學校門口,從地上的菸頭可以看出,他等了好久好久。
他知道艾米今天出去玩,心裡有點不放心,都這麼晚了,艾米還沒回來。
葉振興打電話問陳大軍要了能聯繫上他們的號碼,陳大軍把周揚的號碼給了葉振興,他打給了周揚,周揚那會正在公交車上,他告訴葉振興艾米他們七點才回來,八點半左右回來。
但實際回來的時間是九點了,他七點多就過來了。
艾米跟大家告別,騎車離開了,葉振興跟在她身後。
父女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沉默的陪伴在彼此身旁。
沉默的愛,是不需要表達的,可以感受到的。
李丹丹打車回家睡覺了,這些日子她基本沒去網吧了。
她的回家,讓李丹丹的母親也早早回家了,不打麻將,不出去應酬,每天做好早餐和晚餐,也不說話,放在桌上,她知道李丹丹為什麼這麼對她。
或許沒人願意被人說野種,也沒人想要有這麼一個母親。
年輕時靠出賣色相或者,年紀大了靠開著一些不正當的場所盈利。
成為別人的姘頭,生下一個孩子,為的不是孩子,為的是孩子可以讓那個男人不輕易拋棄她,能獲得一些好處。
人到中年才學會做母親,李丹丹的母親很愧疚,很慚愧,也很無助。
女兒對於她的態度是厭惡和憎恨的,她能做的不多,兩人已經很久沒說話了。
從李丹丹徹底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存在,知道自己母親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存在那一刻,母女倆基本零交流了。
阿呆家距離近,直接步行回去了,張寶森還要去幫爸媽出攤和包餛飩和包子,他是閒不下來的。
江晨和林文靜一起走入校園,林文靜確實存在感很低,好像是人群里的小透明。
「今天玩的怎麼樣?開心嗎?」江晨問道。
林文靜點頭道:「很開心。」
「那我讓你更開心,你手伸出來。」江晨說道。
林文靜不解的看向江晨,最終還是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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