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是十分開心的,當初江晨去奧賽班,和學校談了一個條件,如果他考的好,要給陳大軍獎勵,否則他不去,並且讓學校書面寫出來。
沒想到江晨居然考的這麼好,他的獎勵學校也兌換了,否則江晨今天不來,直接拿捏了學校一次。
昨天學校就把獎金直接給了陳大軍,按照江晨的成績,學校獎勵給老師的是十萬。
而且江晨這次回來直奔三年十二班,都沒去奧賽班。
「來,填寫下。」艾米遞給江晨他們一個本子,寫下一段話,留下聯繫方式。
大部分同學留的都是qq好嗎,江晨在本子上寫下一句話:不管你遇到什麼麻煩,給我打電話,我一定第一時間到。
這句話勝過千言萬語,張寶森寫下一句話:不管你走多遠,只要想回家,我隨時去接你。
李丹丹寫了一句話:我希望你可以永遠的開心。
阿呆寫的是:你要配置電腦可以找我。
周揚想了下寫到:不管以後如何,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老陳拿出了一堆信,這是開學時候他讓同學們寫的,然後分給了對應的人,江晨幫林文靜拿了她的信。
「走吧,一起去唱歌。」老陳招呼著大家去ktv。
江晨騎著電瓶車載著李丹丹,李丹丹說自己沒騎車,大家也沒多心,江晨和李丹丹心裡都清楚,他們如果公開什麼,大家可能就變了味。
最主要的,李丹丹找的那家經紀公司也說了,讓李丹丹千萬別談戀愛,這個對於未來的藝人是禁忌,如果有什麼黑料儘量的抹除乾淨。
並且要改名字,改名字就是防止以前的人知道你是誰,藝名更多的是對藝人的一種保護,對於過去的保護。
李丹丹的藝名也不叫李李了,公司給她的藝名是孟安妮,這個姓是李丹丹外婆的姓。
不得不說這類藝人公司,尤其是寒國這類的,真特麼會包裝,把一個藝人的過去給你清理的乾乾淨淨。
寒國那批練習生,好像很少在過往翻車,都是紅了後翻車,比如查那批從海外當練習生回來的人,基本查不到他們以前的一些東西。
就十分的模糊,但要是在內地出道的藝人,很多翻車都翻在過往。
未來孟安妮這個名字出來,如果李丹丹再變了樣子,她現在才剛滿十八歲,女大十八變,未來三年再出來,估計很多高中同學壓根認不出來她了。
這就是相當於沒什麼過往了,再弄個人設,甚至虛構個家庭背景,這真的很難查。
比如現在的李丹丹,和高三剛開學江晨拍攝的那會,就變化很大,而且當初江晨幫李丹丹ps過的照片,本身和原本的她就有一些區別了。
李李不過是一個小網紅罷了,李丹丹也不過是學校里一個大家知道的人罷了,孟安妮就是個全新的人物。
李丹丹也去改了姓名,改成了孟安妮,直接身份證都改了,這個可以跟隨奶奶和姥姥改的,只要不違背公訴良俗就行。
大家騎車來到ktv,張寶森他們幾個人和老陳來到了一個包間。
他們開的是小包廂,老陳要去打一圈,和其他同學打完招呼,再過來。
英語老師據說高考後就辭職了,去了申城,走的匆忙,啥也沒說,啥也沒留下。
或許她早就想離開了吧,周揚點了一首再見,在和李丹丹一起唱,李丹丹氣的怒斥周揚跟著調子唱。
周揚說自己一直在調子上,艾米打開啤酒給大家倒滿了。
她拿著酒杯看向張寶森問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啊?」
張寶森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說道:「我媽前些日子剛從醫院出來,她一直有血栓,說不好聽的,不知道哪天走了,人嘛,在哪裡過不是過,用咱們鄭哥說的,地球是圓的,轉一圈就看了全世界了。」
「這是科學的。」阿呆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們都放心出去,家裡有我,有什麼事一個電話給我就行了,四年,哥們要讓整個海城擁有十家啞巴混沌店鋪,到時候你們只要回來,到地就能吃上我家的混沌。」張寶森說道。
「那就提前預祝張總成為千萬富翁,來,我們喝一個。」李丹丹拿起酒杯說道。
「四年後,我要成為海城首富。」周揚拿著酒杯說道。
「你一天不吹牛逼,你是不是就不能活了,我那個還靠譜,你最多成為海城最大怨種,你是不是給你的鄰家女孩買了個mp3,還買了倆,人家送給她男朋友一個了。」張寶森吐槽道。
「她問我借錢的,要還的,什麼是我買的。」周揚辯解道。
「得了吧,還什麼還,你都說不當舔狗了,這狗脾氣是改不了了,趁早斷了和那個女的想法,那女的就特麼把你當提款機了。」艾米拍著桌子指著周揚怒道。
「行啦,周揚開心就好,錢嗎,周公子有,而且這種舔狗的快樂,你們想要都沒有。」江晨打趣道。『
「靠,我真的不是舔狗。」周揚氣道,他也恨死自己了,自己為啥就特麼屢教不改呢,這輩子真的就這德行了。
「你們說我們以後還能見到林文靜嗎?」周揚說道。
「廢話,當然呢,人家好好的呢,我前些日子在qq上和她聊天呢。」艾米說道。
·······
活動結束,大家各自離開了ktv,張寶森拉住了江晨,想要和江晨單獨喝點。
江晨發了簡訊給李丹丹,告訴她訂的酒店房間號,讓她先過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五十了,江晨又發了個信息給家裡,說自己今晚和同學玩,在張寶森家睡了。
要是以前肯定不行,但此時爸媽居然如此的通情達理了。
在ktv,其實大家都喝了不少,但張寶森的酒量是很好的,他打小就在大排檔邊長大,夏天熱了就喝一些冰鎮啤酒。
江晨的酒量也是可以的,張寶森找了一家燒烤店,在外面找了一張桌子,然後點了一些燒烤,要了六瓶冰鎮啤酒。
他用筷子打開兩瓶,給江晨倒滿了一大杯,給自己也倒了一大杯。
兩人碰了個杯,很快一瓶啤酒下肚,張寶森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放在江晨面前。
江晨掃了一眼,是借條,上面寫著江晨借給張寶森爸媽開店,一共多少錢,並且寫了三年內還清。
江晨沒拒絕,將借條放進口袋裡,有些話不要多說。
張寶森是什麼人,江晨十分的清楚。
「不說了,喝酒。」張寶森又打開一瓶啤酒,江晨又陪他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吃了點燒烤,張寶森晃悠悠的起身說道:「兄弟,我一定混出個人樣給你看,走了,不早了,早點回家。」
ktv的賬單是江晨去結的,他和老陳說,自己的獎金足夠多了,以後沒事去他家蹭飯,讓他再招待。
而張寶森請江晨吃燒烤,江晨沒掏錢,看著張寶森的背影,江晨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口。
張寶森的臉上都是笑容,眼淚忍不住的流,他是捨不得大家即將各奔東西,他知道,結束了,他們的青春結束了。
他一個人在街上唱著乖乖虎的背包,他也想去大城市看看,甚至想去和同學們一樣去揮灑自己的青春,但他沒得選。
他感謝江晨,江晨對於他的幫助,是給了他尊嚴,也給了爸媽一個穩定的生活,但他不能再讓江晨幫忙了。
他希望和江晨的友情可以長久,不能再欠江晨了。
張寶森離開後,周揚來到了燒烤攤,江晨看著周揚笑道:「你丫的喜歡玩尾行啊。」
「艹,我這是剛好的路過,其實我給鄰家女孩的那個mp3不是我當舔狗,我拜託她一件事,她爸是張寶森家店鋪那一帶的片警,我和人家說,張寶森是我兄弟,萬一他家遇到什麼事,希望他幫忙照看下,說話沒啥用啊,得拿點實際的出來不是,他們家是龍鳳胎,買一個不合適對吧。」
江晨和周揚碰了個杯,沒啥可說的,張寶森不想周揚被騙,所以說他舔狗,周揚也不想和張寶森解釋什麼,大家心裡有個數就行。
「這次分開,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見了哦。」周揚抬頭看向天空說道。
江晨和周揚又喝了一瓶後,周揚起身結賬,都沒說再見,各自離去。
其實大家都知道,一些東西可能悄無聲息的結束了,但有些東西永遠也不會結束。
打了個車,江晨直奔酒店,青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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