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在古堡那空曠且透著絲絲寒意的大廳里,正滿心狐疑、忐忑不安地踱步,眼睛不時掃向四周那些昏暗幽深的門道與角落,試圖尋出點旁人來過的蛛絲馬跡,或是弄明白這詭異的「鴻門宴」究竟所為何事。就在此時,一陣沉穩且富有節奏的腳步聲,從大廳一側的幽暗走廊里悠悠傳來,每一下都似敲在伊文緊繃的心弦上,讓他瞬間警覺,身體緊繃,目光如炬般緊緊盯著聲音來源之處。
不多時,一個身影裹挾著周身神秘的氣息,仿若自歷史的迷霧中緩緩步出。來人是一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目測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往上,身形修長卻不顯單薄,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與從容,又似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灑脫。他一襲復古風格的黑色燕尾服,那面料質地非凡,在微弱光線里泛著細膩柔和的光澤,似暗夜星辰,領口處一枚精緻的紅寶石領結,宛如一滴凝固的鮮血,奪目又透著些許妖異,為他整個人添了一抹亮色與不羈。燕尾服的下擺隨著他的走動,輕輕搖曳,如同黑色的海浪,翻湧著神秘的漣漪。下身搭配著一條同色的修身長褲,筆直的褲線仿若利刃,彰顯其利落乾脆,腳蹬一雙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每一步踏出,都在石板地面上敲出清脆聲響,宛如奏響一曲專屬他的獨特樂章。
他的面龐仿若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五官深邃立體,猶如刀刻斧鑿般鮮明。額頭寬闊光潔,幾縷碎發隨意垂落,更襯得那雙眼深邃迷人,眼眸是幽深得近乎黑色的棕,仿若無盡夜空下的深潭,藏著數不盡的故事與秘密,眼角微微上挑,自帶三分笑意與戲謔。鼻樑高挺筆直,如山峰聳立,鼻翼輕輕翕動,透著幾分慵懶隨性。薄唇顏色淺淡,仿若蒙著一層薄霜,嘴角總是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玩味十足的微笑,讓人捉摸不透其心思。一頭濃密微卷的黑髮,被打理得整齊卻不死板,在頭頂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暈,恰似一頂神秘的皇冠。
「伊文,我的朋友,別來無恙啊!」男子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低沉醇厚,宛如大提琴奏響的悠揚音符,帶著磁性在大廳里悠悠迴蕩,每一個字都似裹了蜜,透著熟稔與親昵,可在這陌生陰森的古堡情境下,卻讓伊文寒毛直豎。
伊文聽到自己名字從這陌生人口中吐出,心頭猛地一震,眼睛瞬間瞪大,滿是震驚與疑惑,忍不住自己的心裡話,顫抖地脫口問出:「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此刻他的聲音因緊張而微微發顫,音調也不自覺拔高,在空曠大廳里顯得格外突兀。
然而,男子只是微笑著,並未回答伊文的問題,中間停了幾秒,那幾秒於伊文而言卻似漫長如年,每一秒都煎熬著他緊繃的神經。隨後男子依舊笑意盈盈,輕聲說道:「伊文,你不用緊張,放心,我們是朋友,我不會傷害你。」他的語氣平和舒緩,仿佛自帶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可落在伊文耳中,卻只覺荒謬至極。
伊文聽到男子的話,一臉蒙圈。心想「我身邊的朋友沒有你這號人。」他心底的疑惑已然擰成一個死結,眼前這人越表現得熟稔親切、毫無惡意,他就越覺得後背發涼,一種莫名的不安在心底瘋狂蔓延。索性,伊文不再和男子做任何的對答,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線,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擺出一副抗拒交流的姿態,眼神里滿是戒備與疏離,雙腳如同生了根般牢牢釘在原地,暗暗打定主意,非得把這人的底細摸清不可,絕不再輕易被他三言兩語蠱惑。
男子見狀,那玩味的笑意仍掛在嘴角,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味,似是對伊文的反應頗為滿意,又似早已料到會如此。他也不惱,雙手優雅地背在身後,不急不緩地圍著伊文踱步,皮鞋叩擊地面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似踩在伊文愈發緊繃的心弦上,讓這古堡大廳里的氛圍愈發凝重、詭秘起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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