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怎麼覺得不太可能。」
起初何春花還有些不相信。
但徐秋生覺得,真或假,去看一眼不就行了。
「弟弟,那裡大概有多少野菜?」大嫂背著侄女,對徐清風開口道。
「不清楚,成熟的那些,應該有四五百斤吧,噓...嫂子,這地方,可不能被別人知道,頭茬野菜是可以賣錢的。」徐清風對大嫂說道。
眾人全部都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後,這才鬆了口氣。
徐清風看到家人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也是露出了微笑。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野菜,都是徐清風從空間弄出來的。
等採摘完這一批,就沒了。
不一會,眾人抵達了徐清風精心布置的山谷。
「我的天,真的有這麼多的野菜,而且都可以採摘了。」
「兒子,你這是走了狗屎運了。」
「老天保佑,這就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太好了,大家都別愣著了,快挖野菜,趁著別人不知道,這些野菜挖了可以拿去賣錢。」
...
人多力量大,在全家出動的情況下,五百斤野菜,不到兩個小時便挖好了。
而且心靈手巧的母親和大嫂,還給捆成了把。
每一把約一斤。
徐清風留了一些,讓媽和大嫂帶回去。
剩下的,全部裝上了大哥早上借來的驢車上,然後去河邊把地籠給收了。
「風哥,不重新把地籠放下去嗎?」軍子看到徐清風把地籠也給放上了驢車,連忙詢問道。
「這個地方,已經放了好幾天,魚也抓的差不多了,得重新找地放地籠。」徐清風對軍子解釋道。
王小軍恍然。
今天徐清風帶著大哥,軍子兩人一起去林場。
考慮到驢車拉了不少的東西,所以由大哥趕著驢車去林場,而徐清風和軍子則是坐班車。
給毛驢減減負。
回頭在黑市那邊匯合。
前兩天徐清風在黑市慣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人在賣野菜。
他們這屬於蠍子拉屎,獨一份,所以不愁賣。
至於甲魚,驢車上也有幾隻,徐清風在收地籠的時候,放了幾隻進去。
這些是昨天林場那邊有人付了定金的,除了預訂的,徐清風並沒有拿出更多。
如今空間的甲魚,得留著繁衍生息。
包括那些野雞和野鴨也一樣。
徐清風暫時不會動空間的那些家禽和魚。
昨天晚上,吃過飯之後,睡前,徐清風還在空間折騰了幾個小時,把小池塘一分為二,變成了魚池和甲魚池。
二者中間用一堵厚厚的土牆相隔。
確保甲魚不會爬到隔壁去吃魚。
一夜過去,昨天傍晚收的地籠魚,在空間已經長大了不少。
如今的空間欣欣向榮,跟此前的光景大不相同。
到了林場之後,徐清風帶著軍子,便直奔他在黑市的攤位。
不一會,徐秋生也趕著驢車來到。
三人在黑市叫賣起來。
軍子對什麼都好奇。
原來黑市長這樣,原來紅袖章已經不抓小攤小販了。
原來風哥說的都是真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下你相信了吧。」徐清風拍了拍小夥伴的肩膀。
軍子重重點頭:「風哥,沒想到這裡這麼有意思,嘿嘿...」
看到徐清風他們攤子上的野菜,逛黑市的那些林場職工家屬,全部都眼前一亮。
「這野菜不錯啊,怎麼賣的?」
「不科學啊,我昨天剛到地里看,地里的野菜剛冒頭,你這裡的野菜怎麼都這麼大了。」
...
這些人心中也有些困惑。
徐清風微笑著跟圍觀的人群解釋:「運氣好,碰到一個地熱的山谷,所以野菜的成熟期提前了,但山谷里的野菜數量有限,只有這些,先來先得。」
聽到徐清風的話,眾人恍然。
長白山是休眠火山,有地熱很正常。
這也是長白山地區為什麼動植物資源如此豐富的原因之一。
「這貓爪子怎麼賣的?我來一把。」
「居然有蕨菜,這可是好東西,我就好這一口。」
...
很快,徐清風他們便開張了。
什麼生意最好做,獨門生意。
如今黑市,售賣野菜的就徐清風一家,生意能不好嗎?
好在徐清風帶了哥哥和軍子兩個幫手,不然一個人還真忙不過來。
徐清風算錢,徐秋生收錢找零,軍子幫忙看攤子,給顧客牽袋子。
三個人有條不紊的賣著菜。
不一會,五百斤的野菜,變成了零零散散的票子和錢。
魚也賣出了不少。
不過如今賣魚的不是徐清風一個了。
而是出現了好幾個競爭的對手。
松花江那麼大,也不只有徐清風一個人會釣魚,看到徐清風前兩天賣魚賺了錢,這些人當然會跟風。
對此徐秋生頗為無語。
但徐清風勸他心態要放平。
生意又不是一個人的,有競爭才正常。
「弟弟,還是你想的開。」徐秋生感慨道。
看野菜賣了大半,所剩無幾,徐清風便把剩下的交給哥哥和軍子賣,他則是拎著一隻甲魚,去找李老去了。
廠長住的地方還是很好找的。
徐清風聽他爹說過,職工大院,1號樓就是了。
到了1號樓,徐清風本來打算找個人問李老住在第幾層的,但進入院子後,徐清風便樂了。
因為李老就在院子裡跟一個老頭下象棋呢。
這下都不用問了。
「李老,還記得我嗎?」徐清風走上前,笑著揮了揮手。
李老抬起頭,看到徐清風頓時樂了:「當然記得,這才幾天,你的飛龍很美味,我吃了飛龍之後,這幾天睡覺都更踏實了。」
飛龍同樣是很營養的。
「這不是您跟我說,有什麼好東西,第一時間給您老送來嗎?看,這大甲魚,新不新鮮,還活蹦亂跳著呢。」徐清風拎高了手中的甲魚。
下一秒,李老眼前一亮:「甲魚可是好東西,難得你這小伙子有心了,來,老陳你幫我下這殘局,我跟小伙子回家一趟。」
旁邊一個老頭,連忙坐上了棋桌,接力下了起來。
李老回家是給徐清風拿錢去了。
這甲魚這麼大,算得上是老鱉了,值錢的很。
他可不能白拿小伙子的甲魚不給錢。
「李老,不用給錢,我說實話吧,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幫忙,就是想請你出面,幫我引薦一下食堂的主任。」徐清風跟李老來到了家裡,把甲魚放下,然後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這小伙子對我脾氣,這小忙,我捎帶手的事情就做了,但甲魚的錢還是要給的,你可不能讓我老了還犯錯誤。」李老嚴肅的把錢放在了徐清風手中。
「三十塊,夠不夠?」李老問道。
「二十就夠了,我在黑市也是賣二十,你不能犯錯誤,我也不能賣二價呀。」徐清風把十塊錢又重新還給了李老。
李老這才笑著接了去:「這還差不多,說吧,讓我引薦食堂主任,是不是還有好東西?」
「還真瞞不過李老您,就是,我昨天不是進山打獵嘛?然後打到了一頭駝鹿,足足八百斤,這麼大的駝鹿,可讓我犯了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不,我臨時抱佛腳,想到了您,看看您有沒有辦法...」徐清風坦言道。
「好傢夥,一頭駝鹿,八百斤,難怪你會這麼發愁了,這玩意能吃下的地方可不多。」李老聽了徐清風的話,也算是明白了他上門求助的原因。
「這個忙我幫了,不過我不是白幫忙的,猂鼻子得賣給我,我早就饞這一口了,不過很久都沒有吃著了。」李老笑著說道。
徐清風鬆了一口氣,自然滿口答應。
一個猂鼻子而已,能達成目的,徐清風覺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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