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山只要想起自家漂漂亮亮的小九竟然便宜了文梓青,心裡不免有些不舍,也因此對文梓青有著一絲怨氣。此時眼見著文梓青剛回家,眼珠子就時時刻刻恨不得粘在周園園身上,趙慶山的心情不由得大好。
文梓青在趙家溝呆了幾個月,他的脾性被趙慶山摸了個一清二楚。文梓青是個冷情的人,面冷心也冷,這一些,從文梓青從來不往青山市和n市打電話就可以看出來了。
趙慶山曾經擔心過,文梓青這麼個冷心冷情的人,他硬是把周園園和文梓青拉在一起,以後合得來嗎?小九長大後會不會怪自己?
相處了一段時間後,趙慶山發現文梓青對其他人都冷,就連面對著他這個師傅,文梓青的臉部都很少有表情。可偏偏對小九那丫頭不一樣。只要有周園園在的地方,文梓青總是默默地在一旁關注著小丫頭,及時地為小丫頭做一些事。包括小丫頭玩的出汗了,文梓青就會第一時間拿出毛巾替她擦汗。小丫頭玩累了,文梓青總是能第一個發現小丫頭的不妥。
趙慶山確實是看在文梓青的天分上,才想著把趙氏武學傳授給他。文梓青的天賦,一定能讓趙氏武學發揚光大。文梓青是外姓人,和趙家並沒有關係,趙慶山也是急了,才想了那個讓文梓青和周園園訂婚的主意。
如今,周園園露出了她武學上的天賦,又得到了趙氏傳家寶--木匣子的認同,趙慶山才發現自己當初為周園園和文梓青訂婚的決定做的太唐突了些。
周園園得到了木匣子的傳承,以後的成就不可估量。婚姻是結兩姓之好,而不是為了彼此怨懟。不知道文梓青會不會介意有一個強過他的妻子?或者,趁著自己這把老骨頭還能動的時候,把文梓青調教的再優秀一些?讓他能夠配的上小九丫頭?趙慶山盯著院子裡的文梓青,暗自琢磨著。
文梓青把手上拎著的兩隻山雞放進了院子角落的雞籠里,正想去廚房幫忙。突然間,文梓青覺察到一股衝著他而來的冷氣,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文梓青回過頭看了看,看到的只是趙慶山那張燦爛的笑臉。
這小子!還真不愧是練武的好苗子,警惕性這麼高!五感敏銳,指的就是身體本身對周圍環境的感知非常敏銳,一絲善意,一絲惡意,一絲算計,一絲好感都能及時感知。五感敏銳的人,通常比一般人活的久一些。你想啊?在戰場上,能夠感知到各種危險,肯定比別人多了許多生存的機會。當年的趙慶山,就是靠著敏銳的五感,才能替文屹然擋了那顆子彈。
看著一臉警惕的文梓青,趙慶山心裡樂開了花。
嗯!今天是個好日子,等會兒吃年夜飯的時候,可要多喝兩盅。趙慶山樂滋滋地想。
房間裡,周園園「看」到文梓青他們回了家,也「看」到了趙國輝在古鐵柱家忙忙碌碌地幫鐵柱娘做飯,不由得抿著嘴笑了。
周園園知道小舅舅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要說今天打了幾隻山雞,就算什麼收穫都沒有,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鐵柱娘他們斷了炊。
鐵柱娘確實可憐,可惜她已經把全身的精力都耗的差不多了。而周園園的醫術不精,對鐵柱娘的病根本沒有辦法。除非······有什麼天材地寶讓鐵柱娘煥發生機。
周園園沉思間,趙國輝已經替鐵柱娘做好了飯,走出了鐵柱家。
咦?舅舅身上怎麼浮現出一道黃色的光?
周園園覺得有些奇怪。就在剛才,趙國輝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黃光,閃了幾閃後,消失在趙國輝的印堂間。
趙國輝原來有些晦暗的神色看起來好了很多,有些發黃的皮膚看上去也瑩白了不少。
這幾天,不知道是趙國輝的運氣不佳或者是心情不好,趙國輝的臉色暗沉,膚色也沒有一點光澤。就在一瞬間,趙國輝的精神肉眼可見的好了很多。
是自己看花眼了嗎?周園園搖了搖頭。
&是功德之氣。」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在周園園的腦海里響了起來。聽聲音的主人,應該是個三四歲的小男孩。
&誰?」周園園嚇了一大跳。這腦袋裡突然出現一個不屬於自己的說話聲,周園園還真的覺得很緊張。
&是小玉,主人不要害怕。「稚嫩的聲音繼續說著。
小昱?小御?小玉?周園園愕然。
&人,是小玉,白玉的玉,不是小昱也不是小御呢!「稚嫩的聲音認真地糾正著周園園的錯誤。
&究竟是誰?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周園園大驚。腦袋裡面住著一個會讀取思想的怪物,怎麼想怎麼可怕呢!
&嗚嗚······主人,小玉不是怪物,小玉是很好很好的······很好很好的······咦?小玉是什麼來著?「聽到周園園說自己是怪物,小玉忍不住哭了起來。它可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美麗絕倫的小玉,主人怎麼能說它是怪物?
摔!連自己想什麼都知道,這小玉該不是什麼妖怪吧?
&是的不是的,小玉不是怪物,也不是妖怪,小玉是主人最好最好的朋友。對了對了,小玉是玉,一塊靈玉。」小玉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本體,趕緊和周園園報備了一聲。剛才情況危急,小玉施展本體大挪移的時候造成了記憶丟失,所以有些事才會想不起來。
玉?靈玉?不會是剛才那塊玉牌吧?玉牌還會說話?成精了嗎?
周園園愕然。
要不是今天發生的事太過匪夷所思,周園園肯定接受不了一塊會說話的玉。而且,這塊玉還是在周園園的注視下由一本書變成的。
不過,既然木匣子上的牡丹會盛開,加上一塊會說話的玉,好像也能說的過去。
&人主人,小玉不是成精,小玉一直是玉靈。」小玉不能接受周園園的想法,趕緊糾正了一句。想它堂堂玉靈,天生就是靈體,又豈是那些成精的物件能比的。嗯,就好像是它的老主人所說的「米粒之珠豈敢與它小玉爭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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